風語小說 > 未了 > 第379章:你再敢攔我
  所有人都離開后,小時傾纏著要跟姜顰一起睡。

  時厭在兒子睡著后,就把他給提溜回了兒童房。

  姜顰看著他來回折騰,有些好笑:“你就讓他睡在這里啊,還抱回去干什么?等傾傾醒了該不高興了。”

  時厭掀開被子躺進去,捏著她纖細的腰肢:“你怎么就不想想我會不會不高興,嗯?”

  姜顰推了推他,“你干什么不高興?”

  時厭嗓音低低,“因為,沒做,所以不高興。”

  姜顰嗔他一眼,“你不累是不是?坐了那么久的飛機,又忙到現在,我沒力氣了。”

  她現在好困,閉上眼睛就能睡著。

  因為身體的原因,她現在也很容易感覺到疲憊。

  時厭大掌輕輕于她腰間滑向脊背肩膀,“睡吧,以后再說。”

  姜顰微微仰頭:“你傷口怎么樣了?我看看。”

  他換藥的時候從來都不讓她看,但是姜顰知道,他現在傷口的地方都還纏著紗布。

  顯然是傷口沒有恢復好。

  而她也不知道他的傷口到底是恢復到了什么程度。

  她的什么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這個人雙標的很,從來不說自己的事情。

  問多了,就對她動手動腳的不老實。

  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他給躲了過去。

  這次也是一樣,姜顰剛說要看看他的傷口,他就又開始,姜顰瞪了他一眼,“不許動。”

  時厭輕笑,故意轉移話題,“你來動?”

  姜顰嚴肅的坐起身,“讓你不許動就不許動,也不許插科打諢。”

  她今天一定要看。

  時厭按住她的手,“沒什么好看的,乖,躺下睡覺。”

  姜顰皺眉:“不行。”

  時厭看著她堅持的模樣,輕笑:“那明天再看,瞧,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姜顰皺眉:“你別拿哄小孩子的那一套來對付我,是你自己把衣服解開讓我看傷口,還是我自己來?”

  聽著她的話,時厭的劍眉上挑,故意扭曲她話語里的意思:“我們顰顰現在特像是女土匪,還是霸王硬上弓的那種。”

  姜顰在他腰上擰了下:“你胡說什么?”

  時厭笑:“那,女王?”

  姜顰被他氣笑了,“時厭!”

  “乖,叫老公。”時厭把人壓在身下,“再叫全名,我就默認你是想我教訓你。”

  姜顰:“你現在要求越來越多了。”

  時厭輕輕點點的去吻她的唇,吻她的眼睛,像是羽毛滑過,卻帶著他身上濃重的荷爾蒙。

  “什么要求多?只是這一個愛好,就是要求多?”

  姜顰被他給帶偏了,忘記了去看他傷口的事情,“你前面都是怎么忍的?”

  時厭劍眉上挑,笑:“你怎么知道我會忍?”

  姜顰瞪眼:“你找其他人了?”

  時厭眸色深深:“不用找人,想著你,就可以。”

  姜顰呼吸微頓,嘀咕了一句:“那你真是自食其力。”

  “不然,我能怎么辦,嗯?”時厭呼吸重了幾分。

  時厭去吻她的唇瓣,“故意提這茬?擔心我有其他人?現在知道我就你一個,是不是要補償補償我,嗯?”

  故意說些讓他胡思亂想的話。

  姜顰手掌撐在他的胸前,“別親了。”她說,“你親完,又要去洗澡。”

  時厭深吸一口氣,跟她說:“晚了。”

  姜顰微頓,“你——”

  “你怎么就那么容易啊。”她小聲嘟囔。

  時厭見她還怪自己,更不想饒了她。

  他不想再忍。

  時厭開口:“誰像顰顰還要走不食人間煙火,不染凡塵欲色的路子?”

  “是誰一開始表現的不近人情的冷漠?”她反問。

  時厭輕笑,捏了捏她的面頰:“別給我翻舊賬,一開始不近人情,跟你的正事也一點都沒有落下,很快,就放你睡覺。”

  “可你的傷口還……唔。”

  沒說完的話,都被近乎淹沒。

  壞男人在這件事情上的承諾,永遠都是那么的不靠譜。

  根本就沒有信用可言。

  一點都不做人。

  等姜顰沉沉的睡了過去,時厭這才掀開被子,去了浴室。

  紗布緩緩打開的時候,就已經明確的感受到了傷口處的刺疼。

  想要享受,總是要付出點血的代價。

  時厭看著有些崩開的傷口,劍眉皺了皺。

  看來做手術的事情果真是不能拖。

  還是要早點康復,才能好好給她調理身體。

  次日清晨,時厭和姜顰都沒有早起。

  昨晚太耗費體力,加上重新回到家里,被安全感和溫馨包圍的兩人,睡的一直都很沉。

  姜父姜母也沒有進來打擾,吃了飯就帶著小時傾出去玩了。

  姜顰醒來的時候,覺得睡得很舒服,尤其在這間充滿回憶的主臥里,一睜開眼睛還就能看到時厭。

  她的唇角不自覺的就開始上揚。

  然后,輕輕的吻在他的唇上。

  男人輕輕的笑了笑,沒有睜開眼睛,但大掌已經先一步的按住她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

  “我想去洗手間,別親了。”她含糊不清的說道。

  時厭在她唇瓣上咬了下,這才放過她:“去吧。”

  姜顰掀開被子,踩上拖鞋。

  在洗手間的門關上的瞬間,時厭猛然想起了什么,連忙起身走向洗手間。

  但——

  已經晚了。

  在垃圾桶自動感應打開的時候,姜顰就看到了里面帶血的紗布。

  她愣了下。

  而此時時厭已經推開了洗手間的房門。

  四目相對。

  姜顰的視線從他的臉上落在他的身上,“你昨晚,傷口裂開了?”

  時厭淡聲安撫她:“只是一點,不嚴重。”

  可姜顰卻敏銳的就察覺到了其中的關鍵:“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了,還會流血?不是應該早就結痂了嗎?”

  時厭笑了笑:“結痂了,一旦動作幅度太大,也會有些破損,過兩天就好。”

  這一次,姜顰怎么都不信了。

  走過來,直接扯開了他身上的襯衫。

  在時厭抬起手要阻止的時候她沉聲說:“你要再敢攔我,你以后就一個人睡!”

  時總抬起的手,只能落下。

  姜顰一點點的打開他身上的紗布,就看到了上面發紫的傷口。

  那根本就不是正常恢復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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