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生忍著笑將整個節目看完。
他是當娛樂節目看的,至于這檔節目最終能起到柴勇所期待的效果?他就不知道了,也沒有心思去琢磨這些有的沒的。
這個世界靠實力說話,真理永遠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而他有能力應對任何挑釁,只要他想,沒人阻止的了他。
不過,實事求是地說,柴勇使用的這一套陽謀肯定會有效果,張局座的言行一直是西方各啯所關注的,有時真,有時假。
而這一次,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了你,但你沒當回事、不相信,那怨得了誰?至于我們是怎么做到的?說雷電就雷電?
你想,使勁想!
什么最可怕?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柴勇安排張局座用玩笑的方式將消息放出去,這個玩笑的意味可就深了。
至于有多深,隨他們去想、去分析。
結論也可能是千萬個。
然而不管是什么結論,以后但凡涉及種花家的事,他們會更謹慎小心一些,別把種花家惹急了。
他們不想再經歷這種詛咒似的報復。
去了趟洗手間,出來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快三點了,想到和蔡倫還有約,就給李大慶打去電話。
“老葉,終于等到你的電話了,我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比我第一次約欣彤還要緊張。”
電話接通后,李大慶夸張地說道。
“我說大慶,你還行不行呀!”葉秋生捂額。
“你是沒經歷過,緊張知道不,這一天都是患得患失的,心里的想法一個接著一個,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得,不和你扯犢子了,你岳父不是要見面聊聊嗎,你安排地方我買單。”葉秋生岔開了話題。
“地方早就安排好了,萬達酒店318房,一會我把定位發給你,你看六點怎么樣?”
“行啊,你安排。”
葉秋生無所謂。
“不過老葉,咱別像昨天那樣行不行,我知道你不差錢,但你也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好不,哥們情意雖不在這上面,但這個形式不能少,你說是不。”
“OK,OK,這次歸你。”
葉秋生從善如流。
“老葉,還有個事和你說下。”李大慶忽然猶豫道,“張市可能也會過去,昨天他們離開醫院時,你好像說了今天和我岳父再約的事,張市聽到了,今天下午打電話問我岳父,我岳父告訴他你還沒有回信,你看這事咋整?”
“我說過嗎?”
葉秋生忘記了昨天是否說過那事了,也可能說過,否則蔡倫不可能這么說。
“我哪知道,你們說話時我離得那么遠,我岳父跟我說的。”
“算了,他愿意參加就參加吧,本來我還想和你聊聊你今后的發展規劃,只能等以后再說了。”
葉秋生確實是這么想的。
“這不還有時間嗎,才三點多,我去你呢,不打擾你吧。”
“來吧,我也沒啥事,對了,別去1106了,我在十八樓,1801。”葉秋生想起了昨天的事。
“總統套房?”李大慶哈哈笑。
他其實找人問過了,知道葉秋生住在18樓的總統套房。
“應該是吧。”
“我就說嗎?撂了,我這就過去。”
“一會見。”
……
放下手機,李大慶看向坐在對面的岳父老泰山,“爸,就定六點鐘了,秋生有話要和我說,我現在去瑞吉然后和他一起去萬達,您過去不?”
此時,李大慶不是在自己的辦公室,也不是在家里,而是在他岳父的辦公室里,他在機關食堂吃過中午飯就跑過來了。
蔡倫把今天所有的公事、私事也都推了,和女婿在辦公室會客廳密談了兩個多小時。
蔡倫告訴李大慶,今天上午孔慶榮給市辦公廳的商調函已經送到了張市哪,張市已經批了,估計下午就會轉到辦公廳待辦。
這件事雖屬于特事特辦,但老孔也會做人,一刻都不耽擱,昨天晚上的事今天早晨就給辦了。
其實昨天葉秋生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確了,就是給李大慶鋪路,只要有李大慶在,癌癥專科醫院的事怎么都好說,沒有李大慶,這事還得兩說著,慢慢談,孔慶榮即使為了正績也不敢怠慢。
而且從張市的態度上看,這條路已經鋪上了,一級科員代理副處長在天京市歷史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但這事又說得過去,能給天京招商引資的人破格提拔絕不為過,這個招商引資可不只是一個專科醫院,之后還有更大的投資。
不過,一定會有人提出質疑,所以蔡倫翁婿要仔細應對才行。
而應對的第一個關鍵點就是先把專科醫院的事搞定。
其實,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如何能讓張市和葉秋生建立起牢不可破的友誼。
有張市的提攜,李大慶才有更進一步的發展空間。
要知道,葉秋生可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他還兼有工職,是MSS的實權少將,并且和最上層有極其密切的聯系,聽人說,他的話可以左右一些人的上下和晉升。
這就厲害了。
而實際上,張市看重葉秋生的原因也在于此。
雖然他并不一定需要葉秋生幫他在上面說好話,他有自己的渠道,甚至不比葉秋生的渠道差,但多個朋友多條路,何況是能力通天的朋友了。
蔡倫想了一下,“算了,我就不過去了,你們年輕人在一起說話更隨便一些,我在反而礙眼。”
“那行,張市那邊您和他說吧?”
“你去吧。”
李大慶站起來向外走,“那我去了。”
“等等。”李大慶走到房門前,又被蔡倫叫住了。
蔡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里,從最底下的抽屜里拿出了四條千元一條的香煙,又在書柜里找了個塑料袋包上,遞給走回來,站在辦公桌前的李大慶,“空手過去不好看,之前你不知道他身份沒問題,現在知道了,就要有相應的禮節。”
“這行嗎?”
李大慶接過塑料袋,一邊向自己的單肩包里塞一邊說道。
“人家不會在意你拿了什么,但會在意你是不是帶了東西來,這是禮節也是人情世故,這個道理等你有了資格就自然明白了。”
“知道了,爸。”
李大慶匆匆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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