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生思考了一下。
道:“云總,要不這樣吧,公司所有項目暫停,這段時間你們把主要精力放到對科研人員和員工的篩選和培訓上,具體的篩選標準這兩天我讓人給你們。”
“老板,這樣會對員工的積極性造成重大傷害,本來這次收購已經搞得人心惶惶了。”
“沒事,我收購卡諾并不指望它賺錢,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那好吧,老板。”
“對了,云總,華阜生命科學研究所有一個叫馮舒伊的研究員和我們公司將來要上的項目有很大的契合度,你把她招進公司,條件你隨便給,直到她同意為止。”
“老板,你怎么認識她的?”云葉妃語氣很驚訝,“這幾天公司高層們閑聊時還聊到了她,聽他們說,馮研究員被貶到后勤做保潔員了。”
“她的知名度這么高?”
“因為她家的事鬧得挺厲害,京都生物界人士都有耳聞,大多數人替她打抱不平,可都無能為力。”
“他們和你聊的就是這個?”
“還有她和她女兒,她的一只乳.房切除了,你知道嗎?”
云葉妃似有所指,她比葉秋生大一輪有余,這么說沒什么大問題,而且語氣中不乏提醒之意。
要說馮舒伊車禍前經常出現在京都生物界各類會議上,是圈子里有名的一枝花,即使不相識的人也能叫出她的名字,車禍后,她的事更是傳得沸沸揚揚,成了一些圈內男士茶余飯后的談資。
葉秋生滿腦門子黑線,他在外人的心目中就這么不堪嗎?
見一個上一個。
還是他們對超級富豪普遍持有這種認識?
有錢人沒一個好東西,見了美妞就邁不動步。
“云總,我也是偶然知道了她,這種有理智又意志堅強的人正是我們公司需要的,而且她的專業素養符合我的要求。”
云葉妃咯咯笑:“對不起老板,是我想多了,據他們說,她不止意志堅強,在學術上也很有功底,她從研究生階段起就在國內外的學術期刊上發表了不少論文,確實是一個人才。”
“你挺了解她的。”
“在其位謀其政,不瞞老板,我特意在網上查了她的論文,題目都挺高大上的,洋洋灑灑幾萬字,雖然我看不太懂。”
“云總有心了。”
“老板,如果把她招進公司我們可能會得罪一大批人,不僅只有華阜生命科學研究所的一些高層,還有三部門的頭頭腦腦,她可一直沒停止申訴。”
“哼,他們蹦噠不了幾天了。”
云葉妃沉默了,她了解老板的能力。
……
趙繼業今天下午才知道金開強被抓的消息,但他并沒太當回事。
抓就抓了,牽扯不上他。
他雖然和金開強有過幾次接觸,但幾次都是在公共浴池里。
手機帶不進去,金開強想偷摸錄音都沒有機會,所以,金開強即使把他供了出來,他也可以否認,沒證據任何人都拿他沒辦法。
這一招趙繼業是和他爸學的,他爸在這種事上從來都是小心翼翼。
晚上和幾個狐朋狗友在一家酒店胡吃海造了一頓。
席間幾個人因某件事杠上了,鬧得脖子粗臉紅的,然后就有人提出飆車賭一把,賭注每人十萬。
趙繼業心中有事,本不想參與他們之間的紛爭,可是不知為什么心中會不時涌現出要爭一爭的個欲望,而且這種欲望越來越強烈,甚至強烈到讓他的腎上腺素飆升,渾身顫抖。
最后,他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接著,這群公子哥移師到一個洗浴中心,洗澡喝茶醒酒。
今天他們本來聚餐的時間就不少,酒也喝的不多,兩三個小時后基本沒啥事了,但他們還是讓自己的女伴開車將他們送上了五環。
最近,趙繼業又買了一輛新車,桔色法拉利roma,花了260多萬,但他并沒添多少錢,那輛撞報廢的保時捷保險公司賠了他210多萬。
到了五環,時間已過了十點半。
這個時間點,五環上車相對少了不少。
比賽規矩早就定下了,所以他們也不廢話,五臺跑車在路中央一字排開,后方有人攔下了駛過來的車。
不得不停下來的司機們敢怒不敢言,有人打電話報了警,可遠水解不了近渴。
站在路中的女孩單手揮下,五臺跑車發出野獸般的咆哮飛了出去。
……
滿載三部門人員的豐田考斯特在一輛鳴著井笛、開著井燈的井車開道下從某某閘口上了五環,這個閘口距離當年車禍地點最近。
車內九人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他們在各自琢磨自己的心事。
馮舒伊這兩年來多次報警,稱她們母女受到對方的威脅、門窗經常被砸。
這三部門對此都有了解,但是因為“找不到”線索一直沒有處理,說實話,報警的次數多了他們也麻木了,記錄一下就不了了之。
而且他們心里也清楚幕后主持人是誰。
他們倒是希望威脅成功,他們也少些麻煩。
但昨天忽然有消息傳來,那個主使地痞威脅馮舒伊的人被抓了,他們這才慌了,連忙協商啟動馮舒伊的申訴程序。
今天晚上的行動就是對這一情況的回應。
上午,他們大部分人還抱著走過場的念頭,可晚飯后又有消息傳來,拘留那個主使人的是mss,他們這才意識到事情大發了,也許有強勢人物介入了這件案子。
坐在車上,他們都是回憶之前的過往,想著怎么才能把自己從這件事中摘出來,死道友不死貧道,保全自己才是王道。
事情復雜,牽扯的人物多,他們每一個都認為自己有主責,都是被動而為的。
行駛在前面的井車開始還是好好的,閃燈加嗚笛。
可在接近當年的案發現場時卻出現了故障,井燈和井笛同時啞火,仿佛一瞬間斷了電,但車輛行駛并沒有受到影響。
副駕位上的交井緊急查找問題,卻一時半回找不到原因。
而就在這時,后方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幾百米外五道強烈的光柱將前方的道路照得一片雪亮。
井車司機暗道一聲“不好”,打開雙閃向應急車道上躲避。
沒開井燈的井車要攔截時速200碼以上的跑車就是找死,跑車的司機根本看不清你是什么車好不好。
井車后面的考斯特司機也懵逼了,“是飆車‘檔’。”
他喊了一嗓子后猛踩油門想加速向應急走道躲避。
按說,如此距離,以及兩車的相對車速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們規避到應急車道上去。
可是,又出簍子了。
考斯特忽然動力下降,即使油門踩到了底速度也提不起來,司機慌了,方向盤加大角度,想以最短的距離駛到應急走道上去。
……
跑在最前面的桔色法拉超出了第二輛跑車兩個車位有余。
可就在這時,趙繼業發現前方有輛面包車幾乎橫在了路中央,他嚇出一身冷汗,兩年前的畫面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慘絕人寰的現場。
鮮血和滿地的汽車碎片。
隨后,他腦子一片空白,腳卻狠狠的踩了下去。
可是,他踩的不是剎車,是油門。
兩秒鐘后,慘劇在距離兩年前那場車禍不到1公里的地方再次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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