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
說起過去的職業,李二臉上露出了幾分愧疚。
裴月捕捉到了。
曾經他正義凜然,后來卻被生活所迫,做了許多違心的事,的確是難受。
“好的,我明白了。在我這里,不用用什么代號,你以后就是冷御。”
“好。”
說著,裴月打開了電腦,擺出了未處理的文件,“你們做保鏢的,應該對家族之間的事情不少了解。”
“我沒在席總手下做事之前,我是沒有和保鏢共過事的,我現在也不太習慣,今天上午我都在公司,不會離開,你也不用一直在我身邊跟著,你可以自由活動,比如,和你的舊主好好告個別。”
她此話一出,便見冷御的臉上涌現了動容之色。
裴月覺得稀奇。
冷御還真喜歡宋知意啊。
接而,冷御用力的應了一聲:“好!”
“那你去吧。”
冷御果斷的退出了她的辦公室。
之后裴月稍處理了一點文件以后,便組織人員開了一個大會。
等會議開完,已經是午后一點了。
裴月回到辦公室時,見冷御戴上口罩與白手套,站在了門口。
裴月站住了腳步,這些男人怎么回事,動不動就把臉藏起來。
她又把冷御叫進去,“把口罩手套摘了。”
冷御是下屬,自然會聽上司的話,立馬干脆的摘了下來,然后把裴月給嚇了一跳。
只見冷御左右臉上都有了巴掌印,并且一看就不止挨了幾巴掌,可能是十幾巴掌,巴掌印都發青了。
他的手上也布滿了牙印子,有些傷口現在還在出血。
裴月眉頭突突,“宋知意干的?”
冷御如今也清楚眼前的新上司是個心思細膩的主兒,早就看穿了他糙老爺們兒的那點心事。
不然也就不會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去找宋知意了。
如此他點了點頭,“上次......席總讓我用對你的方式對待宋知意,我很痛苦,但我當時沒法兒不去做。”
裴月嘆了口氣,“那個時候是不是席總把你妹妹帶走了啊?”
冷御沒直接承認,而是道,“后來我被席總教訓之后,才知道,他帶走我妹妹,是為了救她。”
“席總對我有了恩,我也傷害了宋知意......”說到這里,冷御又轉了下話鋒,“就是我沒有傷害宋知意,她和我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喜歡了她很多年了,不能再喜歡下去了,所以現在,我只會認真在裴總手下辦事。”
不過,這些話卻讓裴月心里酸了一下,就像吃了檸檬似的。
冷御喜歡宋知意,自然會惦記她的好,可她裴月卻不覺得宋知意是個好人,只能說她還不是特別壞。
然而這樣的人都有男人喜歡好幾年,而她一心向善,為什么卻是被席驍那個渣渣壓迫了九年。
“你喜歡她多久了?”
“我二十二歲退役,就去了宋家當保鏢,現在二十七歲,五年了。”
氣死她了。
“那......”裴月腦子一熱,脫口就道,“那你知道宋知意和我未婚夫席驍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