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席硯琛看向了他。
江執也稀奇:“你認識啊?”
美男唇角一揚,伸舌舔了一下齒前的尼古拉釘,“她是我的Crush。”
此話落定,正在點煙灰的席硯琛,把煙給按折了。
Crush的釋義是“壓碎”、“碾壓”,但還有另一個獨特的含義:短暫、熱烈又羞澀的喜歡。
這種感覺一般都是受某個因素所蠱惑,如一個舉動、一個笑容,甚至是單純覺得對方好看戳了自己的審美,便迅速的進入了“喜歡”這種感覺里,被對方迷的神魂顛倒。
而這種感覺也不會以建立戀愛、婚姻這樣的關系為目的,只是享受對方帶來的這種美好而上頭的感覺。
顧傾城的話一落,周圍的友人頓時發出唏噓聲。
江執瞥了席硯琛一眼,問顧傾城:“你什么時候見過裴月?”
“在國外。”男人微微側頭,目光放在了裴月那張臉上,聲音淡淡:“偶遇過一次。”
“一次?”有人驚聲,“顧總就見了一次?”
顧傾城從桌上摸過煙,往嘴邊一噙,淡淡道:“人間絕色,見一次足矣。”
說過,他伸手去拿手邊扔著的一只打火機,卻被另一只手先一步拿掉了。
他側眸,就見席硯琛拿起了那只打火機,吧嗒吧嗒的開合著火機的帽子。
顧傾城皺了皺眉,但依舊沒和席硯琛開口說話,而是問別人借火去了。
有長輩陸續到來,江執起身去招呼,也有人好奇顧傾城與席硯琛之間微妙的氛圍,拉著他問:“席總裁和顧總鬧過矛盾?”
江執看著自己兩個好兄弟竟然看上了同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吃瓜群眾,他可覺得太快樂了。
甚至眼下席硯琛竟然連打火機都舍不得給顧傾城用的幼稚態度,明顯是心里吃醋了。
縱然他心里門清,嘴上還是敷衍道:“沒有吧,他們倆除了在幾個大活動上見過,基本沒有交集,連合作都沒有......”
他這話倒說的是真的。
他與席硯琛是青春期在瓊州海島上的精神療養院認識的。
與顧傾城是讀大學的時候在國外認識的。
這倆人并沒有多少交集。
但別人又問,“以前是沒交集,現在這不坐一塊兒了么,他們兩個竟然連客套都不客套一句,這也......”
太奇怪了。
要是這樣說,江執也露出了疑惑臉,的確,這有點匪夷所思。
但他現在很忙,來不及考慮這種無聊的問題,便隨口道:“這倆貨的性格都挺惡劣,可能是同性相斥,沒矛盾也互相看不順眼吧。”
......
同時,裴月正拿著手機,在悄默默的搜索VM的詞條。
VM這個集團她不僅聽過、購買過其名下的產品,就是長樂集團也與這個集團合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