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塊兒蛋糕精準的命中了他的臉。
江執下意識去摸頭上的耳朵,確定沒染上蛋糕,他很淡定的拽了幾張紙巾擦著臉,同時伸手在背后的點歌臺上,搜了一首《好日子》。
當紙醉金迷的環境里極其違和的響起接地氣的《好日子》前奏時,席硯琛緩緩閉上了眼,拿著叉子的右手,在蠢蠢欲動。
BGM的聲音太大了,江執拿起了話筒:“在裴月身上把處破了,這不是高興的事么,你喪個什么勁兒?”
席硯琛手里的叉子飛出去了,直接擦過江執的耳朵刺進了他身后的墻壁上。
江執依舊笑的花枝亂顫:“還是說,你出丑了?我理解。”
“滾,”席硯琛爆了句粗,“席驍之前沒動過她!”
事到如今,他想起這件事,還是覺得匪夷所思。
聞言,江執一愣,連忙起身把《好日子》換成了《好運來》,接著他的驚嘆聲傳向四周:“這踏馬的都能讓你撿漏,席驍腦子沒被驢踢過吧,和裴月在一起那么久竟然不動她!”
席硯琛沒再搭理他。
畢竟江執也有大病,比他還嚴重的那種。
兩人沉默了片刻,江執又給席硯琛倒了杯酒:“Gorgeous的監控我看了,所以你現在糾結的是,不知該怎么告訴裴月你的情況,還是想逃避?”
席硯琛沉默了片刻,又重新拿了一把叉子吃了一口蛋糕,“我只是想吃裴月做的甜品了,但不知道怎么才能讓她再給我做。”
江執皺了皺眉,“這還不簡單?”
席硯琛抬眸,江執掰著手指馬上給他點了三種:“威逼,利誘,賣慘。”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席硯琛徹底閉麥。
不一會兒,門傳來了聲響,兩人循聲看去,見門慢慢吞吞的被推開,冒出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寶。
萌娃穿著白色的小裙裙,扎著辮子的小腦袋上,戴著羊耳發箍,兩個男人的眸子瞬間閃爍了一下,是下意識被萌到的樣子。
萌娃眨巴了下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然后朝江執跑了過去,同時門后又出現一個保姆模樣的人,“先生,大小姐吵鬧著要找您,我就......”
江執沖保姆擺擺手,“嗯,辛苦了。”
保姆頷首,連忙退了出去,并時江執也把跑過來的娃抱在了懷里。
娃在他懷里坐穩,然后看著席硯琛一咧小口,甜甜的小奶音喚了一聲:“干爸爸!”
席硯琛墨黑的瞳仁愈發明亮,能看出他對這個孩子很喜歡,但緊抿的唇角掠過的那一抹惆悵,也明顯地能看出,他對這樣的寶貝,很向往。
這時江執假裝大灰狼的模樣,抬起一只手比劃成爪牙,沖女兒“嗷嗚”了一下。
在萌娃咯咯的笑時,江執突然想起了什么來,“對了,下周就是小夜兩周歲的生日,我準備以她的名義成立個基金會,你覺得辦場慈善夜怎么樣?”
席硯琛默了默,“可以,到時候我帶裴月過去。”
江執一愣,“大冤種這是要借我的勢,給裴月拉攏人脈?”
席硯琛沒言語,他只是默默的拿起一塊兒蛋糕,然后走到江執面前,趁他抱著娃身手不便,一手摁住他的腦袋,一手把蛋糕按在了他的嘴上。
江執:“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