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這邊派來不少人,傅北行這邊也沒有閑著。

    江城本來就是傅家的地盤,他手上能調上來的人更是不必說。

    這云丹山也算是傅氏投資的項目,當年姜博濤自以為是地試圖隱瞞,殊不知早被江城許多人盯著。

    直至后面爛攤子出現,項目直接黃了才逐漸消失在眾人眼中。

    原本還以為是一項多掙錢的買賣,結果連大盤都沒有開,工地就直接廢棄了。

    至于傅北行,雖然一早就知曉,但從一開始就沒有把想法放在最這上面。

    建在海拔一千多米山頂的避暑山莊,想法倒是不錯,只不過沿山的公路都沒有修建好,靠著他姜博濤拖水泥上去的那條路,不知道有沒有人愿意登頂。

    窮人消費不起,富人怕死在路上的地兒,也虧姜博濤斗志滿滿地在山上鬧出那么大動靜。

    更沒有想到,他會有一天站在山頂,眼睜睜看著他喜歡的人墜落下去。

    一整天,商家和傅家幾乎都在山上找人,包括蔣延欽都找來陳家人幫忙,從水下到深山幾乎在用人海戰術找人。

    可惜無果。

    “兩個人都沒找到?”

    商承帶著商郁他們趕到云丹山上時,眾人經歷第一輪水下作業打撈,結果很明顯。

    商榷臉色凝重,“小妹和那個瘋子都沒見到人影,倒是山上逮住了幾個那瘋子的人,不過什么都沒有問出來。”

    傅聿城的人嘴硬得很,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套不出來任何消息。

    從前在云霧山和監獄里嚇唬人的那一套,用在這群人身上,一點用處都沒有,就像在盤問一群啞巴。

    無奈,重心工作只能放在搜尋這件事情上。

    空氣中飄著陣陣細雨,使得搜尋工作也更加艱難,水下作業也換了幾隊人,仍然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就算是漂到下游,也不可能那么快吧。”

    一次次失望的消息傳到眾人耳中,也讓眾人的心情更加煩躁低落。

    商承還存著幾分理智,“按照你們目睹的情況來講,應該很容易在這片湖水里找到他們。現今已經找了幾個小時,但依舊找不到人,甚至擴散到其他水域,我猜想,他們極有可能已經游上了岸。”

    “那有沒有可能,小妹已經被傅聿城的人帶走?”

    商郁的性子與商承相似,哪怕心中情緒再焦急,也不曾溢于表面。

    分析得到回應,商承面色嚴肅地點了點頭,“我個人更傾向于這種答案。”

    下水打撈,無異于認定姜予安和傅聿城已經在水下出事。

    從山崖下跌落,落下去的重力造成的危險系數不低,但對于會水的人來講,應當也不會那么輕易地折損在水中。

    傅聿城會不會水他們不清楚,但自己家小妹他們自然了解,何況在國外兩年也讓她參加過各種求生訓練,為的就是這樣的不時之需。

    既然打撈一天都沒有找到兩個落水的人,他們自然更傾向于人都還活著,只是不知曉在哪里。

    可找不到人,這個難題依舊沒有解決。

    僵持之間,一直沒有講話的商凌站了出來。

    “二哥不是在山里抓到了幾個小嘍啰么,不如讓我試試。”

    “老四你,確定?”

    商榷有些試探性的懷疑。

    在商承和商榷眼中,后面的幾個都是小輩,尤其是從商凌開始,剩下的兩個更不必說。

    且商凌平日里總待在實驗室,出來活動的機會并不多,在哥哥們的眼中,就是一個搞學術的書呆·子,哪里知曉他還有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