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明知道那毒是韋皇后下的,他也沒辦法對自己的母后做什么。
“母后,你……好自為之!”
他咬著牙說出這四個字,轉身大步離開。
韋皇后卻在他轉身后,發出一陣陣大笑。
南宮曜始終沒有回頭。
他就和南宮霖之前一樣,失魂落魄,漫無目的的在宮里游走,心里的憤懣幾乎要把他的胸腔憋炸了。
南宮曜停下腳步,看著面前的宮墻怔怔出神。
他記得她曾經說過,這皇宮不是什么好地方,別人都盼望進來,可她卻一直說宮里就是一個純金打造的籠子,后宮里的女人就像是被關著的金絲雀一樣。
一生只能翹首以盼等著陛下來寵幸,就像是唱出婉轉的曲子取悅主人。
等這些鳥兒聲音嘶啞,羽翼也不再光鮮漂亮時,就會被新寵取代,在角落里郁郁而終,孤獨死去。
很可憐,亦很可悲。
她還說過,她這輩子都不會做取悅男人的籠中鳥。
他更是對她許諾過,這一生只有她唯一的女人,她是他唯一的皇后。
可還沒等到他實現承諾,似乎……就再也做不到了。
想到舒淺月那毫無生氣的樣子,南宮曜就覺得心里一陣陣的發疼。
“混蛋!”
倏然間,一個拳頭重重砸在他的臉上。
南宮曜毫無防備地被打了個正著,伴隨而來的是一聲怒吼。
他迅速回神,站穩了身體,看清楚剛才打了自己一拳的人,竟然是傅子燁。
“你為何會在這里?”
南宮曜語氣不善,他的右臉一片麻木,嘴里有隱隱的血腥味兒。
傅子燁咬著牙,本來風華絕代的臉因為怒氣而變得扭曲。
“口口聲聲說會保護好她,你就是這般保護的!”
他很少有情緒沖動的時候,更是從來沒想到會對南宮曜出手,但是,他乍一聽說穆王妃中了劇毒命在旦夕,就無法控制自己了。
身為長公主之子,他有進宮的特權,來的時候他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應該只是謠言,是有人開了一個惡意的玩笑。
可是,他親眼看到了躺在床上毫無生機的舒淺月,不管他說什么,她都不會睜開眼睛看他一眼,更不會對他的話有半點回應。
南宮曜冷冷地看著傅子燁,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面容由憤怒變得冷冽。
“與你無關。”
“呵,與我無關?”
傅子燁冷笑,咬牙提拳沖了上去,和南宮曜斗在一起,招招致命。
兩人雖然沒有用上內力,可拳拳到肉。
不一會兒,兩人身上就分別掛彩。
南宮曜的臉頰中了兩拳,傅子燁也沒好到哪兒去,一只眼睛變成了烏眼青,鼻子也流下血來。
宮人們本來還想上前阻止,可誰也不敢靠近南宮曜身前半步。
南宮曜更是爆發出一陣怒喝:“全都滾得遠遠的。”
嚇得侍衛和宮人們都避了開去,唯恐惹禍上身。
就在雙方打得難舍難分之時,忽然一聲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鬧夠了沒有?”
那聲音并不大,可聽在二人耳中卻像是響起了一聲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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