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沉搖首:“不曾有,很是老實。”
華秉章眼眸冷了冷:“那可曾說上幾句京華稽查司有用的消息來?”
江愁沉淡聲道:
“咱們不能將人逼得太急了,太急了反而說不出什么有用的,主公需多些耐心。”
華秉章停下步子,眼眸掃了掃這面前的的少年:
“江郎啊,你的確有大才華,你來老夫手下尚不足兩年,魯國公府的實力卻突飛猛進。
京華北街,最好的地段,老夫給你買了一處大宅子,賞你的。”
江愁沉眉眼疏淡,唇角淡淡勾了勾:“謝主公。”
華秉章抬起步子走到湖邊,見到湖邊有一嫣紅色的身影,繼而揮了揮手臂:
“你先下去休息一會兒,等老夫酒醒了再宣你。”
江愁沉不再多言,轉身便離去了。
華秉章靠近那嫣紅的身影,伸手撫上了她的背。
花弄影猛地一顫,連忙將手里的小紙條捏成團藏在了衣袖里,回頭驚道:“公公。”
華秉章醉醺醺的看著她:“三兒媳一個人坐在湖邊做什么?”
花弄影起身行了一禮:“看看湖景。”
華秉章微瞪了她一眼:“你方才手里藏的什么東西,怕不是與皇太弟一黨還沒斷干凈吧?”
花弄影神色晃了晃:
“公公這是在說什么呢?妾身已經嫁入國公府了,自然是國公府的人。”
華秉章臉上有了一絲怒色:“別以為老夫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情,咱們書房說。”
花弄影自嫁入這魯國公府就一直謹慎小心,今日不知是怎的啦,觸了這華秉章的霉頭。
她沒有辦法,只好跟著華秉章去了書房聽訓。
她才入華秉章的書房,華秉章就將附近伺候的下人都趕走,還將房門都鎖了起來。
回身一把扯過花弄影,將人往那張休憩的榻上推去:
“百花深處里的首席花魁,看著是挺不錯。”
花弄影被華秉章這么一推,后腦勺撞到了榻邊沿的木頭上,
兩眼發昏,鼻尖傳來濃烈的酒氣。
可是她依舊是保留清醒的,連忙一腳朝著華秉章踹了過去:
“華秉章,你個老匹夫,我可是你兒媳!”
華秉章兩眼一橫,將人兩只手捏住,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什么兒媳,你本就是青樓妓,從前又做過沈丞相的外室。
怎么,現在倒是裝起烈女來了?”
花弄影朝著華秉章吐了一口口水:
“我呸,華秉章你趕緊收手,等華松澗回來了,看他跟不跟你斷絕父子關系!”
華秉章冷笑:
“你還真當自己是他嫡妻呢,華氏宗族可沒認。既然如此,你陪誰睡不是睡?”
花弄影拼盡全力反抗著,伸手抓住旁邊的花瓶朝著華秉章腦袋上砸了過去:
“你放開我,老匹夫!”
華秉章卻并沒有暈倒,而是惱羞成怒,
伸手一直掐著她的脖子,力氣之大,一直不曾松開。
花弄影兩眼翻白,呼吸困難起來。
華秉章一手解開了她的腰帶,衣服散亂了開來:
“京華里有那么多的高門大戶,過一陣再給我那三兒子娶一個就完了,你算個什么東西?
要不是見你有幾分姿色,老夫才懶得理會你。”
可此時的花弄影已經沒有了動靜,兩眼緊閉。
華秉章怔愣了一下,這才將自己的手從花弄影脖子上松開,
他去試了一下花弄影的鼻息,已經沒了氣息了。
他酒醉興奮,花弄影抵死頑抗,自己用力過大居然把人給掐死了。
他眉眼緊了緊:“來人,趕緊請江郎過來。”
江愁沉進來看了一眼,面無表情:“主公,交給我吧。”
他命人將花弄影的尸首抬走后,面色有些陰沉,
這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為華秉章處理這種事了,實乃好色之徒。
華松澗下朝回府,手里拿著一個錦盒,
錦盒里放著一串五色琉璃瓔珞,是送給花弄影的生辰禮。
不曾想,魯國公府里的人,見了他眼神有些不對。
華松澗回到自己院子里時,才發現花弄影身邊的兩個侍女跪在地上哭訴著,
面前地上躺著一具蒙著臉的尸體,這尸體穿著粉色的長裙。
侍女將頭埋在地上,害怕得不行:
“三公子,都是奴婢的錯,讓夫人一個人去湖邊,這才出現了意外。”
華松澗顫抖著雙手揭開那白色的布,見到面色已經全然沒有血色,
且渾身已經濕透的花弄影,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似接受不了這樣的畫面。
“弄影!”
“夫人院子里的一種奴仆,都去陪葬吧!”
華松澗痛苦不已,要為花弄影大辦喪事,卻被華秉章制止。
說他娶一個青樓女還不夠,還要大辦喪事,派人將靈堂全部給撤掉了。
他不管不顧,又重新搭建了靈堂,喪儀僅僅舉行了短暫的三日,他便找到了山瀾府。
華松澗將當日發生的事情詳盡了告訴給了華昀婉。
華昀婉闔上清冷的雙眸,面色蒼白了下來:
“華秉章,我可不會放過他!”
她又問:“那三姨娘呢,她好端端的怎會突然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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