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一愣,突然結結巴巴了起來:“呃……去過那么幾次。”
華昀婉:“你幾時去的,我都不知道。你與陶戎最近怎么走那么近?”
“王妃娘娘,鍋里的松菊酥好了,我去給您端來!”說完她就跑了出去。
華昀婉一下子笑出了聲:
“姑姑快把箱子里的錢理一理,要不了多久,就要幫著弟弟下聘娶媳婦了。”
陶姑笑開了花:“翠微這個小姑娘很是單純,適合配我家陶戎。勤快,心直口快,適合咱們家。”
稍過幾日,司徒堯也向華昀婉說起華秉章一事。
說魯國公寫了好幾張折子稱贊祁王領禁衛軍一事,與魯國公一黨的其他官員也都寫了一樣的折子往上遞。
朝廷的風向,可謂是一下子發生大轉變。
眾人覺得也說得過去,祁王是魯國公是女婿,不幫自己的女婿幫誰呢?
華昀婉卻有些不踏實:
“咱們祁王府是在父皇面前說了的,不依靠任何世家,祁王府僅僅是祁王府。
可華秉章這樣一攪和,豈不是將祁王府拉入世家陣營了?”
司徒堯靠在書案前,手上剝著琉璃糖的糖紙,神態慵懶:
“本王是不是他陣營里的人,不是他說了算,更不是朝廷風向說了算。”
華昀婉坐在那里,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安:
“王爺,華秉章雖然是我的父親,但我與他已經斷絕了父女關系,他要是找你求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要答應。”
司徒堯抬了抬眼皮:“怎么,生怕你家王爺吃虧?”
說完,他扔了糖紙:“你坐那么遠干什么,過來!”
正當華昀婉起身時,她感覺到肚子里的小東西動了好幾下,她被嚇住,整個人將僵直在那處:
“王爺,他動了,好幾下!”
司徒堯趕緊走了過來,看著她的肚子:“要生了?”
華昀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孩子要明年春天才會落地呢。”
司徒堯算了算日子,現在已是深秋,等越了冬,過了年,春天一到,
華昀婉肚子里就沒這麻煩了。
“他想要快點出來也行,一直占著你身子干嘛,他多大臉。”
???
華昀婉甚為無語,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么啊?
“改日我讓若浮回來,給王爺好好講一下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的知識。”
司徒堯想起一事來:“三日后,廬陵王的兒子大婚,你隨本王赴宴吧。
這場宴會完后,咱們要去一趟山里,閻羅殿的籌備,不能在京華城中,那樣太過顯眼。”
廬陵王,崇慶帝同父異母的弟弟,京華城里的清貴王爺,很是得皇帝寵愛。
他的兒子大婚,這京華城里的權貴幾乎都去了,場面很是盛大。
從前這些場合,祁王府基本不在邀請名單里。
可司徒堯已經正式步入朝堂,還執掌禁衛軍,所以這一次也邀請了祁王府。
天光剛破時,司徒堯就起了身,去王府的后院里練武。
華昀婉在睡覺。
一個時辰后,他去沖了涼,開始用早膳。
華昀婉在睡覺。
用完早膳,侍女已經將錦袍送入屋內,司徒堯的翡翠玉帶也已經穿戴完畢。
頭上的辮子依舊串了幾顆金珠子,桀驁不馴里帶著一絲矜貴。
華昀婉在睡覺。
他走到床沿看著熟睡的華昀婉,真的很想把這個女人直接撈起來,好好罵一頓。
這都要出發了,怎么這么能睡!
不伺候主君穿衣用膳,就顧著自己睡覺。真該管管,哪家王妃像她這樣?
他罵罵咧咧的在那里低聲喃喃半天,華昀婉只是換了個姿勢睡。
蒙江按著長刀在屋外道:“王爺王妃,時候不早了,咱們應該出發前往廬陵王府了。”
習武之人的嗓子的確是大了一點,整間屋子都是蒙江洪亮又中氣十足的嗓音。
司徒堯轉身陰沉沉的看著他,壓著喉嚨低吼道:
“你他媽小點聲,本王的王妃還在睡覺!”
蒙江摳了摳腦殼,很是不理解。
從前王爺是非常厭惡人不守時的,一點也不能容忍。
都不能說是遲到,只要比他晚到了,這都算重罪,整個玄剎衛都知道。
蒙雪在屋外將蒙江拉得遠遠的:
“別嚎了,上次翠微也是在門外小聲的喚王妃起床。
結果被王爺聽見,王爺罵她沒眼力見,這么早讓人起來干什么?
要耕田還是要打仗……可那日明明就已經日上三竿了,”
蒙江一臉不解的看著蒙雪,后又醒悟過來:
“還得是王妃吶,人家太歲頭上動土,王妃這是太歲頭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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