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卻伸手攔住了他母妃的手:“母妃,住手!”
魏淑瑩甩了衣袖,對著華昀婉大罵:“還好是那司徒堯娶了你,若本宮這寶貝兒子娶了你,指不定被怎么欺壓呢。
一個青樓里的賤貨,還真當自己是祁王妃了?
本宮都聽說了,太后娘娘屬意的祁王妃可是丞相嫡女,等你生了孩子,就滾出王府吧你!”
華昀婉斂了怒色,淡淡的看著魏淑瑩:“麗妃娘娘得閑,還是管管您的兒子吧,別讓他到處說我是他的女人。
這話我聽了就算了,若祁王殿下知道了,保不齊您這寶貝兒子手腳還是齊全的。”
她用了用司徒堯在人群里的惡名,撂下一句話便上了車輦離去,懶得與這對母子多說一句話。
過了二三日,司徒堯回了一趟皇宮,手里提著一大包毒蛇,一大包蝎子一把扔去了魏淑瑩的宮殿。
時值盛夏,那毒蛇毒蝎興奮得緊,在魏淑瑩的寢殿里到處亂爬,還毒傷了不少宮女太監。
魏淑瑩連滾帶爬的跑出宮殿,去了別處居住。
好幾日都不敢回宮,日日找了崇慶帝司徒晉哭鬧,說要重罰司徒堯。
“皇上,您瞧瞧臣妾的臉色啊,臣妾已經好幾日沒有安寢了,日日噩夢。
您看看您的好嫡子,他是怎么對待自己的庶母的?
闔宮上下都曉得臣妾怕蛇怕得要命,他還提了一大包毒蛇扔臣妾床上,這不是要了臣妾的命嗎!”
魏淑瑩臉色有些蠟黃,一雙眼哭得紅腫,云鬢上的鳳釵也是歪歪斜斜,她拉著崇慶帝的龍袍不放手。
崇慶帝國事繁忙,這魏淑瑩一直扭著他不放,頗有些煩憂:
“淑瑩,你說你好端端的去招惹祁王府的人做什么。
宮人看見你要掌摑祁王妃,祁王妃是誰,是母后如今手掌心上的寶貝,你去招惹她干嘛?”
魏淑瑩正想說什么,但有苦說不出,是啊,她李丹云的血脈就是了不起,寶貝得很!
可是她敢說是自己兒子去攀扯祁王妃嗎?不敢啊,說了還要連累司徒卿,罪加一等。
她哭著:“那皇上,這件事難道就這么算了嗎?臣妾可是您的妃子啊,祁王是皇子,他可是晚輩,豈能如此不顧禮數?”
崇慶帝淡聲道:“淮陽王異動,在深山里藏了東西,幾個皇子也長大了,要不都去瞧瞧?”
魏淑瑩一下跪坐在地上,她早聽說北齊第一異姓王有反之意,
司徒堯連日來入宮秘議,想必皇上是想派這個兒子去送死。
她可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去,她的兒子是等著日日生病的太子死了后要一爭皇位的!
“這……倒是不必了,老四的功夫都在文章上面,這些個打打殺殺的不太適合他。”
崇慶帝停了朱砂筆,臉上看不出來神色:“你去靜心堂住幾日吧,等寢殿安全了再回去。”
魏淑瑩噌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靜心堂?皇上,臣妾不去,那和冷宮有什么區別?”
崇慶帝冷了臉色,頭頂的金色九龍冠泛著淡淡寒光:“想抗旨?”
魏淑瑩垂著頭出了御書房,很不幸又撞見了司徒堯,司徒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嘴角帶著一絲輕狂的笑意。
映荷一邊向顧太后稟報一邊笑:“您是沒看到那個平日里張揚跋扈慣了的麗妃娘娘有多落魄,短短幾日,臉都小了一圈呢。
還是太后您有高招,您不出手,讓祁王殿下出手,這下祁王妃定會對王爺多些喜愛的。”
顧太后笑著:“哀家這孫子不會與女子相處,也不會關照人,只好我這個老東西來出手了。英雄救美,百試百靈。”
那日送華昀婉出宮的車輦隊伍,全是顧太后的人,這些個事情怎么會瞞得住顧太后呢?
顧太后將計就計,就說麗妃魏淑瑩拉著華昀婉教習宮規,華昀婉身子不便沒做到位,魏淑瑩便要掌摑她。
太后自是不會將娃娃親這樣的事情拿出來攀扯,免得讓司徒堯心底介意。
這司徒堯話聽了一半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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