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浮微愣,原來眼前人是祁王妃。
祁王這號人物,北齊沒有人不知道的,可自己沒有選擇了。
“不怕。若浮代若休叩謝王妃大恩。”
……
北齊京華的另一邊,可熱鬧了。
燈火輝煌,云鬢花影間的百花深處,
司徒堯的骨頭都泛著一股慵懶的勁兒,修長如竹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酒盞,
他墨眸半垂,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的看著臺子上的表演。
百花深處的歌舞表演在北齊,那可是一絕,但這根本無法激起他的興趣。
秦淮,戶部侍郎的小兒子,京華城中有名的紈绔。
他與司徒堯也相識了好幾年,沒事兒的時候就跟著他胡混來著。
司徒堯做事是挺荒唐暴虐的,什么人都下得去手。
不過就百花深處那件事,他自己是覺得有些奇怪的,畢竟這幾年來他從未見過司徒堯身邊有個女人的。
一般的小姑娘見了他都怕,也不敢怎么往上貼,這奸殺花魁……就挺離譜。
他一臉笑嘻嘻的坐了過來:“王爺,您今天怎么有雅興來這百花深處啊,那風波畢竟才過去不久呢。”
司徒堯看了一眼秦淮,秦淮瞬間覺著臉部掃來一股陰寒的風。
“本王來不得?”
秦淮舉著酒杯:“哪有,我這是關心王爺您呢,這不是怕您被人非議嘛。”
前些陣子百花深處的花魁命案,還沒過去好久呢。
司徒堯唇角掠過似有似無的笑:“本王還怕那悠悠眾口?”
秦淮懷里抱著一位美姬,笑得跟桃花似的:
“王爺自是不在意,也沒必要在意,我秦淮是信您的,
王爺次次來百花深處都沒點幾位嬌媚娘子在懷,何談奸殺花魁,這都是沒有的事。”
那美姬嬌俏一笑:“王爺怎的一直盯著那琵琶女,王府里的那位難道沒為王爺彈上幾曲兒消遣?”
秦淮的笑意在臉上漸漸消失:“說什么呢,不會說話就別說,給我滾出去!”
他將美姬一把推倒在地上,眼神看了看司徒堯,背后驚出一陣冷汗。
祁王司徒堯雖然表面上是娶了魯國公府的嫡女,
但這華昀婉在認祖歸宗前,的確是這百花深處的琵琶女,
與家世清白的高門貴女還是有所區別的。
這腦子有問題的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言語間在諷刺司徒堯娶了身份卑微的琵琶女嘛!
司徒堯咧著嘴笑著:“你過來。”
那美姬對著秦淮甩了衣袖,
瞪了他一眼,趕忙的去了司徒堯身邊,開心得不得了,
畢竟這是當朝王爺,皇帝的親兒子。
美姬用嘴叼著酒杯,扭著水蛇腰,用嘴將酒杯送到了司徒堯的面前。
司徒堯眸光陰鷙,伸手接過了酒盞,美姬見狀放開了去,順勢倒在了司徒堯的懷里:
“王爺,奴的琵琶也彈得好,要不去奴的房里彈給王爺聽。”
秦淮在旁邊開始對她心生憐惜,接連哀嘆。
司徒堯虛著眼,看了看懷里的女子:“好啊。”
美姬嫵媚的笑著,勾著司徒堯的手往樓上走去。
司徒堯陰沉一笑,伸手扯下她手臂間的水袖套在了她的雙足上,
水袖的另一端被拋上了房梁,女子一下子被倒吊了起來懸在半空中。
百花深處大堂里的人,一下子被女子的尖叫聲吸引了過來。
司徒堯淡淡看著她,唇角似有一抹涼薄笑意:“今日本王不聽彈琵琶,聽……人捶大鼓。”
他手一用力,這女人的身子便飛了出去,撞擊在對面的大鼓上,“咚”地一聲。
來來回回好幾次,那女人額頭流下血來,不斷的求饒:
“祁王殿下饒命啊,奴家錯了,奴家真的錯了!”
司徒堯大手推著她一次一次的撞擊大鼓,在一旁笑得極為用力,眼淚都要笑出來了,神色如瘋似魔。
旁邊的人自然也是議論紛紛。
“又是這個祁王,不得了哦,看來又要出人命了。”
“可憐啊,多么嬌俏的美人兒,一張臉都腫成豬頭了。”
“這才新婚幾日吶,就來百花深處了,太不像話了。”
百花深處的老板,萬有山,從人群中急急忙忙趕來,跪在司徒堯的面前:
“還請王爺手下留情,小的百花深處今兒個還要做生意呢。”
司徒堯垂眼看著他,神情慵懶:“你抖什么,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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