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司徒堯孩子的生母,豈能去做其他男人的女人,說出去好丟人。
華昀婉語塞,這是什么道理啊,你都休了我了,還要限制我的自由,難道還要去寺廟里當一輩子尼姑?
司徒堯慵懶的靠在床邊,衣衫敞開露出飽滿緊實的胸肌,性感的肌肉線條像是被神邸勾勒過。
他冷聲道:“別多想,你在本王眼里,頂多是多了幾分姿色的女人。”
“你過來。”他拍了拍床,示意她坐回他的身邊。
華昀婉不會反抗他的命令,只要不算太過分,忍也要忍到九個月后去。
司徒堯的那把八寶琉璃匕首又握在了他的手上,一晃動,刀頭變為了兩個:
“咱們睡吧,明日醒來,你的血流一地。別怕,咱們一家三口可共赴黃泉。”
他眉宇里滿載陰郁與恐怖,獰笑著望著她,死,或許才是一種解脫。
華昀婉心底是害怕的,司徒堯,怎的如此變態。
九個月,屬實漫長了些。
可是若真的想要在他手里安穩活到那一日,想必光有順從還是不夠的。
她需要司徒堯喜歡上她,對她有著一份殊寵,這才是活到九個月之后的法子。
華昀婉卷翹密集的蝶羽微顫,目光溫柔的看了司徒堯一眼:
“王爺總是愛跟人開玩笑,荷花糖好吃嗎,這是我娘做的,我娘會做很多漂亮的糖果。”
是云姨做的,他的親娘,知子莫若母,他果然吃了兩顆。
屋外有人叩響房門,司徒堯冷著一張臉:“進來。”
“啟稟王爺,吳王山來報。”是一名黑衣侍衛,帶刀入室。
那侍衛說完又向華昀婉行了一禮:“王妃娘娘玉安。”
華昀婉點頭示意。
司徒堯起身:“走。”
那失了很多血的司徒堯,因為一聲稟報,又要離去。
華昀婉看著他臉色蒼白,于是說:“王爺將這袋子里的東西帶在身上吧。”
是荷花糖,甜味的東西吃了也有幾分力氣,但她不會在司徒堯屬下面前說出來,因為要給他留面子。
“婆婆媽媽。”司徒堯嫌棄的……接過了荷花糖。
司徒堯走后,她終于可以安穩的睡一個覺了。
一覺下去,日上三竿。
從前有陶姑寵著,她睡懶覺的習慣就是這么來的,陶姑在華昀婉的心里,與親娘沒有區別。
傅霖瀾在沒有患病前,她從華昀婉四歲時便開始她琵琶,傅霖瀾神志不清后,什么都不會了,但依舊會彈琵琶,
所以她的阿娘,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豐盈她的人生。
陶戎就更不說了,他是陶姑在桃花村撿的孤兒,收為了義子。
明明自己是在桃花村長大的姑娘,別家的姑娘七八歲就是半個娘,她十三歲的時候,自己衣服爛了,還要拖著弟弟陶戎給她縫補。
陶姑說,弟弟要會心疼姐姐。
十二歲的陶戎,半個娘……
三日后,按照北齊婚嫁習俗,當是歸寧日。說是歸寧日,其實華昀婉想見的不過三人。
珠兒端來一盞薄荷水,這幾日好似她極愛為華昀婉做這薄荷水。
“王妃娘娘,夏日酷暑,用些薄荷水清涼清涼吧。”
華昀婉點首,順便說道:“明日歸寧,你記得早些時候叫我,咱們要正式些回魯國公府去。”
她看了看薄荷水:“珠兒,我不愛喝太過濃郁的薄荷水,下次換些別的做吧。”
珠兒點了點頭,可是次日清晨的早餐里,華昀婉又見到了薄荷葉,幾乎每道菜里都有薄荷,只是沒有了薄荷水。
翠兒問:“王妃娘娘,歸寧是需要新婚夫婦同去的,您真的不打算告訴王爺嗎?”
華昀婉搖首:“不必了,王爺這幾日也不曾歸來,許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她和司徒堯就是假夫妻,他能和自己友好相處這段時間就是極好的了,豈敢讓司徒堯陪她演戲?
出府的時候,華昀婉淡淡看了珠兒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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