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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五十四章 嚴刑逼供

    其實,胡遠已經明白柳飛話里的意思,但還是故作不懂的樣子說道:“誰呀?這是嫌命長了吧,這樣的人就該直接送他上天堂。”

    在說這話的時候,胡遠也有些心慌,暗暗想著“看來確實是有人已經跟他通風報信了,難道今天那個小子是柳飛派來了?”

    胡遠還在懷疑張鐵森是柳飛的人,是柳飛故意派他來,擺了自己這么一道,從自己的手上把土地騙了過去。

    想到這些,胡遠還有氣憤,臉色也變了。

    “你也覺得這樣的人該死是吧,看來你的覺悟還挺高。”柳飛拿到嘴邊的杯子頓了一下。

    那個男人明白了柳飛的意思,上前一把掐住了胡遠的脖子,把他給zhi fu住了。

    胡遠驚恐的喊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放手,誰教你這樣對待我的貴客。”柳飛厲聲喝道。

    那個男人立刻松了胡遠,默默退到了柳飛的身后。

    胡遠深深的喘了口氣,轉動了幾下脖子,說道:“柳公子,你今天來到底是想干什么?有事情就請直說吧。”

    他也清楚柳飛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想死的明白一點。

    可是柳飛就是不捅破,看著胡遠若無其事的說道:“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

    胡遠看到柳飛的笑容之下,藏著一個陰謀。

    于是他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別給我玩虛的,我知道今天那個小子一定是你派來的,現在你已經得到我的土地了,你滿意?”

    “嘖嘖嘖,蠢,真的是蠢!”柳飛搖搖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句話讓胡遠有點訝異,一臉疑惑的問道:“難道那個小子不是你的人?”

    柳飛放下了紅酒杯,收起了笑容,平靜的說道:“看來今天你確實跟別人見過面了,而且還把土地賣給了他。”

    胡遠是越聽越糊涂了,暗暗猜測“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那個小子跟他不是一伙的?”

    他看不慣柳飛這個假裝斯文的樣子,坦率的說道:“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土地我確實已經賣給別人了,現在你想怎么辦就明說吧。”

    “很好!”

    柳飛起身緩緩向胡遠走來,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你這么坦率了,那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只要你告訴今天跟誰見面了,他買你土地的目的是什么,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胡遠沒有說話,而是在心里想著“看來他們確實不是一伙的,而且看樣子他還不知道那個小子的身份。”

    想到張鐵森今天是由單軍師帶來了,而且胡遠也覺得張鐵森不錯,就閉口不言,也沒有要出賣張鐵森的意思。

    柳飛看到胡遠默不作聲,微微勾起嘴角,說道:“看來應該是你的熟人了,不然你也不會這么護著他。”

    說完,柳飛轉頭對那個男人使了個眼色。

    那個男人上來二話不說,抓起胡遠就扔到了柜子上。

    在胡遠摔到地上的時候,他又把胡遠提起來按在了墻上,幾記重拳就掄在了胡遠的肚子。

    “咳咳!”

    胡遠咳嗽了幾聲,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姓柳的,今天載在你的手里我認了,不過死也死個明白,到底是誰給你通風報信的。”胡遠用滿是怒火的目光瞪著柳飛。

    雖然他是個好吃懶做的人,但也并非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對于朋友多少還是講點義氣的。

    “自己的生死都顧不上了,居然還這么嘴硬。”柳飛雙手一攤,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過,我是個仁慈的,就大發慈悲告訴你。”

    “這整個山莊都是我的,你以為我沒派人監視你,你就可以在這為所欲為了?不妨告訴你,這里都是我的人,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柳飛用一條白色的手絹給胡遠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接著說道:“如果你現在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或許還可以少受點皮肉之苦。”

    柳飛平時就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姿態示人,其實是一肚子的陰謀詭計。

    “休想!”

    胡遠怒吼了一聲。

    他就是看不慣柳飛這個偽君子的樣子,堅決不出賣張鐵森。

    不過他的反抗,又換來了一頓毒打。

    胡遠感覺胃里一陣抽搐,呼呼的喘著大氣。

    那個男人一把抓起了胡遠的頭發。

    胡遠用布滿血絲雙眼,惡狠狠的瞪著柳飛。

    柳飛搖搖頭,依舊是面不改色的說道:“看來打是打不動了,我聽這里的人說,你平時有很多新花樣,今天我也來跟你玩點新花樣。”

    “把他綁起來。”柳飛突然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那個男人立刻用床單把胡遠給綁到了一張椅子上。

    胡遠扭動著身體掙扎著,目光驚恐的望著柳飛喊道:“姓柳的,你到底想要干嘛,你快放開我……”

    柳飛淡淡一笑,說道:“聽說國外有種叫水刑的逼供酷刑,專門對付你這種嘴硬的人,就連國外那些受過特殊的訓練的大老粗都撐不過三分鐘,我想看看你能撐多久。”

    “水刑,什么水刑,你警告你,你趕快放開我。”胡遠無比畏懼的望著柳飛。

    對于接下來這個未知的恐懼,已經快要超乎胡遠的承受底線了。

    今天聽張鐵森說了一下關于柳飛這個人的本性,他現在后悔自己當時沒有跟張鐵森他們一起走了。

    也是因為他一時的貪念,而鑄成了現在的大錯。

    如果求饒對柳飛有用的話,那他就不是柳飛了。

    況且胡遠現在的態度還那么的強硬,柳飛自然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了。

    這時,那個男人已經提來了一桶水,一條毛巾和一個水杯。

    “什么是水刑,你接下馬上就可以知道了。”柳飛把毛巾泡在了水桶里,動作輕緩的擰干了一些毛巾里的水分。

    胡遠劇烈的掙扎著,無比畏懼的喊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今天把我整死了,就永遠別想知道我把土地賣給誰了,你的野心永遠也不會得到滿足。”

    現在他相信張鐵森的話了,相信柳飛這么做,并不是單純的要跟韓氏集團賭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