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凱成功的化解了張鐵森的逼問，反而還將了張鐵森一軍。
可是張鐵森也不是等閑之輩。“可是有人向我們透露，鄧偉在死之前可親口說過，他的離職是因為被派到了另外一個酒店偷學廚藝，后來偷學沒有成功，便往菜里下毒，你作為老板，不會不知道這件事
吧？”張鐵森沒有跟他周旋，直接問了自己想知道的。
因為他知道，項凱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與其浪費時間周旋，倒不如直擊要害來的簡單。
“說實話，我并不知道這件事。”項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我相信警方的懷疑肯定不會沒有證據，那么就請拿出能證明鄧偉說過這句話的證據。”
這下還真的把張鐵森給難住了，心想“他娘的腿，看樣子他是有備而來，就算沒有，他也對法律很了解。”
看見張鐵森無言以對的表情，項凱的嘴角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再次說道：“請你們把人證找來，或者他說這段話的錄音也可以。”
張鐵森上哪去弄人證物證。
當時這些話，除了張鐵森，還有韓雨薇聽到了。
可是韓雨薇跟他的關系不簡單，讓韓雨薇來作證，這顯然站不住腳。
還有張鐵森也沒有預料到鄧偉會被殺害，根本就沒有把他當時的話給錄下來。
然而鄧偉現在已經遇害了，所以這件事現在是死無對證。
見張鐵森沉默了這么久，牛群以為張鐵森是有證據才會這么問的，現在把焦急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該怎么說。
張鐵森還是沒有說話，畢竟他不是警察，沒有審問過犯人，沒有專業知識，處理起問題來自然不會游刃有余。
“證據我們目前還在收集當中……”
牛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項凱給打斷了。
“既然沒有證據的話，那就說明跟我沒關系了？”項凱看了一眼手表，從容說道：“如果你們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要先離開了，今天的協助調查我想到這要結束了。”
現在手頭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項凱跟這個案子有關，所以并沒有權利強行扣留他。
這次對項凱的審問，張鐵森和牛群都顯得很被動，也沒有任何好的辦法。
“謝謝你的配合，不過這件案子還沒有結案，所以在這段期間，可能還會請你再次協助調查，這點請你理解。”牛群現在很無奈，只能說著這些官方的話。
項凱站了起來，露出了和煦的笑容，跟牛群握了握手，說道：“之前我就說過，協助警方的調查是每個公民的義務，我當然會盡力配合。”
“那么這段時間，還請你們不要出境，以便我們隨時找你回來協助調查。”牛群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限制項凱出境。
“這當然沒問題。”項凱答應下來之后，問道：“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牛群心里其實很氣，但還是很客氣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項凱整了整衣服，看了張鐵森一眼，大模大樣的離開了。
從這個眼神中，張鐵森感覺到他似乎已經認出自己了，心想“他肯定知道我是誰，剛剛沒有揭穿我不是警察，肯定是在挑釁。”
等項凱走了之后，牛群很苦惱的點了根煙，大口大口抽著。
張鐵森的心情也沒有比他好多少，倆人都感覺特別憋屈。
“我算是看出來，他這次來肯定是來示威的，知道我們現在沒有證據，才敢這樣跟我們說話。”牛群滿臉憤慨之色，恨不得直接把手銬給項凱戴上。
張鐵森也有這樣的感覺，不然項凱也不會主動過來接受審訊，然后三言兩語就把他問的沒話反駁。
無奈，現在他們是缺少證據，只能任由項凱逍遙法外了。
就算項凱今天來示威，張鐵森和牛群也是無可奈何。
“這個項凱是啥來頭？”張鐵森很好奇項凱的身份。
之前就傳聞這個項凱很神秘，今天算是見到了，可讓張鐵森覺得他比想象中的難搞定。
“資料顯示他是工薪家庭出生，之前在大學當教授，不知道怎么的就棄文從商了。”牛群能了解的都是表面上的東西，至于項凱背地里的事情他不知道。
“原來是教授，難怪說話一套一套的，我們還真是低估他了。”張鐵森皺著眉頭，似乎在想些什么。
對于項凱究竟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還有什么神秘的來頭，張鐵森覺得得好好去查一查。
“牛大哥，這邊有啥情況的話，你就通知我。”張鐵森起身向門口走去。
警方的事他確實不太好插手，也相信牛群很快會有線索。
牛群知道張鐵森要去干嘛，也就沒有留他。
張鐵森一坐到車里，就給柯陽宏和單軍師打了電話，讓他們盡一切可能把項凱的底細調查清楚。
這次張鐵森這邊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們兩個自然沒有二話。
鄧偉的事情弄的張鐵森現在是焦頭爛額，心里的特別的煩。
跟他相比的話，鐵蛋今天也遇到了很生氣的事。
之前被鐵蛋安插在張鐵森工廠里的路天逸，歷經了這么長的時間，終于把配方給弄到手了。
但是鐵蛋拿給幾個化妝品工廠想要尋求合作，配方被驗證之后，都說是無效的配方。
縣城建筑公司的辦公室內，鐵蛋翻著桌上的一疊資料，神情有點陰晴不測。
而對面的路天逸低著頭，內心懷揣不安。
“這么久了，你給我拿回來的是什么東西？”鐵蛋把一疊厚厚的資料用力甩在了路天逸的臉上。
路天逸把頭埋得更低了，根本就不敢去看鐵蛋，也不敢開口。
“說話啊，我讓你拿的配方呢？”鐵蛋聲音洪亮，好像要把人的耳膜給震破。
路天逸咽了口唾沫，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徐，徐總，這些真的是配方。”
聽到這句話，鐵蛋想把他殺了的心都有了。
“你唬誰呢？如果這配方是真的，那么其他廠為什么研制不出來同樣的化妝品呢？”鐵蛋面目猙獰，額頭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對于這個問題，路天逸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