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家的應龍死了,應魁這是來報仇來了。”
眾人議論紛紛。
應龍死了,可不僅僅只是一條命,還是他們應家的臉面。
應家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了。
而,應魁可是能夠生撕神境武者的大高手。
沒有人認為。
只帶著兩個護衛的普通人,能夠逃走。
“應龍是死在你手上的?”
應魁盯著陳寒,甕聲甕氣的問道。
僅僅只是一道聲音,都是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是的。”
陳寒點點頭。
“那你就是在找死。”
應魁眼中閃過殺意。
“你不問問是何緣由?”
陳寒淡淡道。
“殺了我應家的人,不管你有什么緣由,都得賠命。”
應魁霸道的開口。
“就算是,應龍先動的手,死的是我們的人,你們應家也不準備講道理?”
陳寒反問了一句。
“武者的世界,螻蟻的命不算命。”
“我家應龍的命,比你們這些人,珍貴百倍。”
應魁哈哈大笑。
“螻蟻?也是,你們整個應家,在我眼中,也都是螻蟻而已。”
陳寒曬然一笑。
也懶得再與應魁廢話。
唐梟也是踏步上前。
一拳便是轟擊了過去。
轟!!
如炮彈出膛。
傳出炸裂聲。
這一拳是純粹的力量。
“有點意思。”
應魁那粗獷的大臉上。
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退反進。
一拳直接迎了上去。
應魁手臂上,瞬間青筋暴起,肌肉擴張。
“咚!!!”
一擊之下。
應魁竟然倒飛而出。
甚至將幾名武者的骨頭都撞斷了。
才在墻邊停下。
而,那承受著應魁力量的墻壁,也是有裂紋蔓延開來。
“痛快,舒暢,再來。”
應魁沒有因為一擊失勢,而沮喪。
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就是喜歡這種酣暢淋漓的力量碰撞。
轟!!!
此刻的應魁沖擊而來。
給人的感覺,更加的狂暴兇猛。
這場面讓得眾多武者都是紛紛退開。
怕被波及。
只是,讓得眾人更加驚嘆的是。
能夠撕裂神境武者的應魁。
在唐梟面前,都處于弱勢。
“咚咚咚!!!”
兩名橫練武者交手。
就像是兵戈在交鋒。
每一次碰撞。
都是有著洪鐘大呂一般的轟鳴聲。
震的眾人耳膜發顫。
“竟然有些勢均力敵。”
陳寒嘀咕一聲。
在他看來。
唐梟可是修煉了狂虎煉體訣的。
這應魁還能夠與唐梟對轟。
這也是證明。
應家錘煉肉身的功法,也不差。
只是,狂虎煉體訣可是他在域外戰場繳獲的。
就算是比之古武界大家族的一些煉體法訣。
都絲毫不差。
應家的秘法憑什么與之比較?
在兩人的對轟之下。
整個小院,都是被打的碎石紛飛。
只留下一片狼藉。
“這真是人力所能為之?”
圍觀的武者。
一個個都是手腳冰涼的驚呼。
照這個趨勢下去。
整個莊園估計都要被拆掉。
“似乎,一時半會,奈何我不得啊!”
陳寒面帶笑容的望向葛葉。
聽到,陳寒這話。
葛葉神色陡然一變,臉上掛不住。
連應家前三的強者,都壓不住這個護衛。
真是有些超出他的預料了。
“年輕人,等下有你哭的時候。”
見到陳寒臉上的笑容。
葛葉更加憤怒了。
“請馬兄現身。”
葛葉大喝一聲。
這時,武者人群中,便是響起了一道暢快的大笑聲。
“葛兄,我這不是等著你大展神威么?”
“到時候埋怨我搶了你的風頭,那就不好了。”
一名臉色猶如樹皮一般枯燥的中年男子,大笑走了出來。
他的面容看起來有些蒼老。
可一雙眼睛卻是鋒銳中透著煞氣。
“這是控火馬家的馬鬣。”
馬鬣的名氣,比應魁都要大。
當初年輕的時候。
馬鬣可是挑戰了嶺南不少武者,并且獲勝。
而且,馬鬣下手極為狠辣。
與之對戰的武者,身上總要留下一塊零件。
這也就導致,馬鬣很久之前,在嶺南便已經是兇名遠播了。
“姓陳的年輕人,這位是你殺的馬炎的叔叔。”
“殺人償命,你應該知道下場。”
“不過,如果你將丹藥和丹方都交出來,并且讓你這護衛停手。”
“我可以,給你一個體面。”
葛葉嚇唬著陳寒。
現在陳寒身邊,就一個朱櫻。
在他看來,這女護衛就是一個花瓶。
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再加上,陳寒是個普通人。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被嚇得跪地求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就你們這些人?溫家什么態度?”
陳寒望向了武者人群中的溫巢和溫從龍。
“陳先生,說實話,你與我們溫家還是有些交情在的。”
“可,那丹藥和丹方,您是保不住的。”
“要不,你將丹藥和丹方,交給我們溫家。”
“我們溫家一定替您求求情。”
溫巢極為為難的開口。
那樣子,就像是在盡力的保護陳寒一般。
可,從溫巢將溫瑤獻出的那一刻起。
他們溫家,就是打定主意,要從陳寒身上,獲得丹藥和丹方了。
“原來如此。”
“不過,你們這些人,就真的這么有信心,能夠拿走我身上的丹藥和丹方?”
陳寒笑了。
笑容中藏著絲絲冷冽。
“掙扎,最終可只有死路一條。”
葛葉再次警告了一句。
應家、溫家、馬家。
再加上他們靈藥谷的高手齊聚。
就算是要滅嶺南一尊武道世家。
都是不是什么難事。
他不信,這年輕人還有什么后手。
能夠抵抗他們。
“這橫練武者護衛是強,可,你覺得他能夠在我們手中堅持多久?”
葛葉聲音落下的同時。
眼神一凝。
轟!!!
瞬間。
馬鬣便是朝著唐梟沖了過去。
與應魁形成了圍攻。
而,溫巢一雙老眼則是緊緊的盯著陳寒。
之前,他也是從葉清韻那里得到了消息。
這看似像普通人一般的年輕人。
或許是一名術法大師。
掌握著恐怖的咒殺之術。
不過,現在他就像是獵人一般。
只要陳寒敢施法。
他必定以最快的速度,攻殺過去。
“何必呢?你又怎么能保得住如此珍貴的丹藥和丹方。”
人群中,葉清韻盯著陳寒,紅唇輕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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