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可,就在刀疤想逃的時候。
陳寒手指輕輕一彈,懸停在空中的子彈。
砰!!
一道比槍口內,火藥爆炸,還要響的爆炸聲響起。
那子彈,拉出長長的氣鳴聲,射穿了刀疤男子的額頭。
“噗通!!”
沒有任何意外。
刀疤男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濺起一一地灰塵。
瞳孔之中都是透著恐懼之色。
讓子彈直接懸停在空中,這已經超出他對武者的認知了。
“哥!!我們就是偷點東西,罪不至死吧!”
財狼沒有任何的猶豫。
直接跪在了陳寒的面前。
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上什么尊嚴。
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偷東西當然不是什么死罪,可,被發現,是你們技不如人。”
“還要因此而行兇,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陳寒笑笑。
可,這笑容,卻是讓得財狼直接打了個冷顫。
“我們賠禮道歉,我們榮門一定會他們滿意的。”
財狼腦袋在地上磕的砰砰作響。
“拿你這條小命來賠禮吧!”
陳寒腳尖踢出一柄掉落在地上的尖刀。
那尖刀就像箭矢一般,以飛快的速度。
朝著財狼射了過去。
呲的一聲。
尖刀插入財狼的胸膛。
將他釘在了墻上。
瞬間便是失去了生機。
要是他不出手,這些花季年齡的大學生。
估計,就要毀在這些所謂的榮門人手中了。
這一刻,小巷內,安靜的有些可怕。
“啊!!”
那些反應過來的大學生少男少女,都是驚叫了起來。
“別吵了,趕緊離開這里吧!”
陳寒也懶得說什么安慰的話。
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這些大學生,哪里敢停留。
一個個像是兔子一般的,撒腿便離開了。
只有林北星一個人留了下來。
“謝謝你,小哥哥!”
林北星露出一臉甜美的笑容。
“你不怕?”
陳寒盯著林北星。
這也是讓得林北星的俏臉紅了紅。
想起之前,在公交站臺說過的一些話。
當時,她還以為,陳寒是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現在看來,這位強的過分的小哥哥。
之前,應該猜到她是一名武者了。
“小哥哥,你救了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不過,你殺了榮門的人,在灰白兩道,估計都會很危險。”
“要不跟我回去,我找師傅,幫你處理這件事。”
林北星搖搖頭。
她可是和她的那些大學生朋友不同。
她是鷹爪門的人,是一名武者。
陳寒的強大,至少她還是能夠接受的。
畢竟,她可是跟著自己師傅,見過古武界的大能的。
“很危險?榮門的人,勢力這么大?”
陳寒反問了一句。
“云城已經屬于嶺南地區了,在嶺南這片區域,江湖門派勢力可是非常大的。”
“就算是本地官方和軍方,都不太敢管。”
“現在,你又殺了榮門的人,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北星焦急的解釋了一句。
“那,我跟你去找你師父?”
陳寒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其實,他也只是,想著能不能通過鷹爪門。
知道一些關于古武界的消息。
“嗯嗯!咱們現在就過去。”
林北星自然不知道。
陳寒并不是畏懼什么榮門。
而是,想要通過鷹爪門,了解云城當地的一些江湖門派。
以及,這次在云城的江湖聚會。
隨后,林北星也是帶著陳寒。
來到了距離煙云湖,不遠處的一處四合院。
要知道,在煙云湖這等5A級景區旁邊。
買一棟四合院。
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陳寒哥,到了,這就是咱們鷹爪門明面上的辦事處。”
來到四合院門前。
門口有著一只老鷹的雕塑。
牌匾上也只掛了一個鷹字的牌匾。
有種古香古色的味道。
也有種江湖匪氣的氣息。
林北星則是用特殊的手法,打開了大門口的那魯班鎖。
嘎吱一聲。
推門進去了。
“有點意思。”
陳寒笑了笑。
若是一般的豪門大戶,大多數用的都是電子鎖。
可,這種江湖門派,也有著自己的講究。
喜歡弄一些古人傳承的東西。
也算是提升自己的逼格吧!
不過陳寒也沒有多問,只是隨著林北星走入了院子里面。
唐梟則是一句話都不說的跟在陳寒背后。
“喝哈!!!”
不過,就在陳寒剛剛進入。
便是聽到了幾聲氣血沸騰的吼喝聲。
十幾名年輕人,站在院中,赤著上身在站樁。
這是一名武者入門,最基礎,也是最重要的訓練。
要知道,雖然云城今日出了太陽。
可,畢竟只是初春季節,空氣中的寒意,還是能夠讓人身體發顫的。
更何況,這院子后面,便是煙云湖。
一陣湖風刮過來。
便是透著刺骨的寒意。
更不用說,這些少年,都是光著上身的。
一般人,絕對承受不了。
可,這些少年,一個個身上都是冒著熱氣。
顯然,這是體內有氣勁形成,在周身運行,搬運氣血。
達到了比運動還要好的效果。
“今天,你們不將你們腳下的冰塊給融化了,都不準休息。”
一名坐在院中,叼著煙袋,旁邊小桌上擺著紫砂茶壺的老頭子。
聲音嚴厲的訓斥著這十幾名少年。
此人便是鷹爪門的門主王野。
一副鶴發童顏,精氣神十足的樣子。
“野老頭,你這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現在這個天氣,我穿羽絨服才不覺得冷。”
“這煙云湖湖邊的冷風,這些孩子能夠承受得了?”
王野身旁,還有著一名老頭子。
他看著眼前的一幕,嘖嘖感嘆道。
此人,便是之前在金陵市,覺得陳寒配不上他家孫女的張烈。
也是萬森制藥這等千億公司的真正掌權者。
“張老頭,你不是武者,懂個屁啊!”
“我這是為他們好。”
“站樁是一個武者的基礎,只有基礎打好了,氣血才會強盛,未來的武道之路,才能夠走的更遠。”
“你以為,他們像你這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一樣,身體這么虛啊!”
王野啪嗒了一口旱煙。
眼神鄙視的掃了一眼張烈。
他身上也只是穿了一件單薄的練功服。
而,張烈身上卻是嚴嚴實實的裹著羽絨服。
兩相對比之下,還是有些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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