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見到這枚印章,武鎮山全身都是有些顫抖了起來。
這……這特么的不會是北境的虎頭印章吧!
武鎮山手指僵硬的將那虎頭印章翻了過來。
北境帥印四個繁體大字,出現在印章之上。
一股撲面而來的威壓,朝著武鎮山洶涌而來。
“北境帥印……”
武鎮山驚叫一聲,被嚇的帥印都是差點脫手而出。
此刻的他捧著這帥印,就像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想丟卻不敢丟。
“什么,北境帥印?這不是北境境主所有的么?”
“這個年輕人?”
“別瞎猜,閉嘴!”
不少人,都是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印章太嚇人了。
代表的可是北境那位的身份啊!
“你……你……你……”
武鎮山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北境陳屠龍。”
陳寒淡淡的道了一句。
轟!!!
這一刻。
在場眾人,都是因為這個名字。
便是猶如五雷轟頂一般。
僵在原地,連動彈都不敢動彈了。
耳旁也像是響起了驚雷一般,炸的他們嗡嗡作響。
北境境主陳屠龍。
這個名字,大夏國還有誰不知道的?
再者,江北市都是屬于北境的管轄范圍之內。
“他他他!!”
趙右嚇得額頭都是滲出了冷汗。
之前,他在門口還以過來者的身份。
提醒過陳寒一句。
走進姜家的大門,他花了幾十年的時間。
還勸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
這特么的是啪啪的打自己的臉啊!
這位連國樞院都能隨意進出吧!
更別說一個姜家了。
他進入姜家,那是整個姜家的榮幸。
“姐,這些人怎么了,陳屠龍這名字有什么問題么?”
姜稚見到眾人那呆滯的表情。
忍不住問了一句。
由于她還太小,所以,接觸到的都是江北市的一些權貴人物。
對于整個大夏國的那些頂尖人物。
卻沒有太多的了解。
所以,她才會這樣問了一句。
“陳屠龍是大夏國第一權臣,北境境主,江北市都是屬于北境的管轄范圍。”
“而且,就算是其他四境境主,都無法與陳境主相比較。”
姜薇解釋道。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
安初然的這個弟弟,竟然是大夏國最具權勢之人。
而且,誰又能想到,傳言重傷垂死,回不了大夏國的陳屠龍。
竟然出現在了江北市。
“你們姜家若是恭恭敬敬的接回安初然,表達自己的歉意,那該多好啊!”
“估計整個姜家都要一步登天了。”
安銘神色呆若木雞。
整個人都是處于一種驚愕的狀態。
這個之前還需要靠他們才能進入姜家的年輕人。
怎么搖身一變,成為了北境境主?
可,最為惶恐震驚的,還要屬姜家的那些高層人員。
姜云雷、姜云虛,以及姜家老爺子姜尚。
這特么的,將大夏國第一權臣都給炸出來了。
他們姜家,這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啊!
“武將軍,陳某來江北市,是不是還需要去你的軍營,向你稟告之后。”
“才能調兵入城啊!”
陳寒一只手還掐著童定天的脖子。
目光卻是望向了這名江北市本地的最高軍銜的武將。
“噗通!!!”
聽到這話,下一秒。
武鎮山便是直接雙膝一軟,跪倒在了陳寒的面前。
“境主,屬下這是瞎了狗眼,不知道您到達江北市了啊!”
“請您恕罪。”
跪在陳寒面前的武鎮山。
雙手將虎頭帥印高高舉起。
遞向了陳寒。
“連我北境的屠龍衛都不認識。”
“你是在這江北市當土皇帝當習慣了吧!”
陳寒一句話,便是戳到了武鎮山的痛處。
江北市屬于北境的管轄范圍。
一名本地最高武將,卻是連屠龍衛的制式軍服都不認識。
這顯然就是平時眼高于頂,目中無人。
將這江北市,當作了自己的地盤。
這里成為了他的一言堂啊!
“不不不,境主,我這只是一時疏忽,我可以改,您給我一個機會……”
武鎮山哭求著道。
“給你一個機會?看看軍事法庭給不給你機會吧!”
“帶走!”
陳寒也懶得跟武鎮山廢話,直接揮了揮手。
隨后,屠龍衛便是在一陣哀嚎聲中,將武鎮山帶了下去。
而,跟著武鎮山來的那些本地戰士。
一個個都是低頭站在一旁。
不敢直視這位北境之主的威嚴。
“洪門掌門,實力不錯么?想要替童家出頭啊!”
陳寒彈了彈手指,語氣平淡的開口。
目光卻是望向了洪門掌門洪霸力。
“噗通!!!”
這話一出口。
洪霸力哪里敢再多廢話。
也是學著之前武鎮山的樣子噗通一聲跪倒在陳寒身前。
現在,他終于明白,為何眼前這個年輕人,能夠一口氣將他的精氣狼煙給吹滅了。
陳屠龍不僅是大夏國第一權臣。
更是神榜獨尊的那一神啊!
將神榜其他至強者,壓得喘不過氣。
現在,洪霸力也終于是能夠感受到這種恐怖。
“陳境主在上,我洪霸力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才參與到這件事之中的。”
“您饒命啊!”
洪霸力也顧不得什么神境強者不神境強者的尊貴身份了。
直接在陳寒面前,磕起了頭。
同時,他的心中也是將童家和姜家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
早知道,要與陳屠龍作對。
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啊!
“在姜家門外跪一天,算是給我初然姐賠罪,然后返回嶺南,到時候我會去找你的。”
陳寒說著。
洪門是嶺南的武道家族。
到時候,他還要問詢一些關于古武界的事情。
再者,嶺南的武道矛盾。
似乎其中就有洪門。
所以,陳寒也懶得殺這個洪霸力了。
“陳境主,您讓我跪三天賠罪,我自然不敢不從。”
“可,您去嶺南找我……”
洪霸力有種想哭的感覺。
這是要將他們洪門給一鍋端了么?
“放心,不會找你洪門的麻煩,就是問一些問題而已。”
陳寒朝著洪霸力擺了擺手。
頓時,洪霸力神色便是振奮了起來:“好的,陳境主,我這就去跪,然后在嶺南等著您。”
只是因為陳寒的一句話。
洪霸力的神色便是由陰轉晴,然后屁顛屁顛的跑去跪在門外了。
聽話的猶如一條狗。
這大夏國第一權臣的影響力,也是看的眾人不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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