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婉,你愿意看到這么多人為你犧牲么?”
“或者說,你認為這樣的反抗,有意義么?”
莊重樓警告了蘇沐婉一聲。
在他們看來。
護佑著蘇沐婉的這些人,根本抵擋不了他們的步伐。
只不過是再多死一些人罷了。
這蘇沐婉可是慕容家點名要的人。
他們自然也是要帶走的。
“反抗?我就不能反抗了?你們將我當做物品一般,擺弄來擺弄去。”
“從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
“難道,還我要對你們說一聲感謝?”
蘇沐婉悲憤道。
這些人太霸道了。
要拿走她的命。
還不允許她反抗了?
“是啊!在我們這些人的權勢面前,你越是反抗,便越是有更多的人,會被波及。”
“雖然不知道,為何這些人要護著你,可最終也不過是徒勞罷了。”
陸書業望著蘇沐婉,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對于他們這種上位者來說。
見慣了家族的興衰盛亡,就算是滅族都算不得什么,更別說血祭個把人了。
“凈滅、凈慧兩位大師,可要考慮清楚了,你們這次的選擇,很可能將白馬寺的聲譽,都給葬送了。”
牧臨凡提醒了一聲。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凈滅只是雙手合十的道了一句。
凈慧大師更是猶如怒目金剛一般。
“既然各位都這么堅持,那就給我都殺了。”
莊重樓一聲令下。
三家皇族的上千私衛,便是朝著祭祀臺沖了過去。
白門和李家的人馬,在竭力的抵擋著。
可,兩家終究不是什么頂尖勢力。
私衛數量不夠,抵擋不了多久。
不過,凈慧大師憑借著恐怖的武道境界。
卻是讓得這些私衛近不了祭祀臺。
來一人殺一人,來一雙殺一雙。
一時間,現場的局勢。
也是僵持了下來。
……
祭祀臺不遠處,臨近斷江的樓臺上。
陸開山、裴玄風、牧云霄。
都是根本沒有離開過此處樓臺。
不過,他們這個位置,不僅能夠控制斷江上的交通,將皇族蘇家培植的六大王族的兵馬。
擋在江口外面。
更是,能夠觀察到蘇家帝族大典現場的情況。
“這蘇玄天老爺子,還是有些手段啊!藏了這么多年,在中州市外的其他城市,竟然培植了六大王族,加起來都有40萬兵馬了。”
陸開山臨江眺望,不由得開口道了一句。
“手段謀略不錯,不過,家中連一個會領軍的將領都沒有。”
“就算是給他一百萬兵馬,也不過是棒槌而已。”
裴玄風哼了一聲。
不過,有他們在對立面領軍。
就算是給蘇家一個四星將的領軍人物。
這場仗要是打起來,皇族蘇家也必敗無疑。
“事情差不多已經敲定,蘇家的帝族大典也該落幕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中州吧!”
“免得再生事端。”
牧云霄的性子更加謹慎。
所以,在覺得大局已定的時候。
就決定要退走了。
免得到時候被中州決策層的人發現。
雖然,他們不是太在乎。
可,怎么說,這次他們來幫三大皇族以及龍武堂,甚至背后古武界的一些家族。
平定這蘇家帝族大典的動亂。
已經是有些越界了。
所以,牧云霄還是覺得趕緊離去才好。
“緊張什么,難道我們想要離開,還有人能夠發現不成?”
“現在水陸空的管制權限都在我們手中,想要離去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
“不會有人知道,我們來過此處,辦了一些事情的。”
陸開山笑著道。
現在,整個中州市的局勢都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還有什么好怕的?
“要是北境的人……”
牧云霄提了一嘴。
“現在的北境,已經難以掌控中州了。”
“不然,中州市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北境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出現?”
“別說北境了,就是中州決策層,或許現在都因為北境的關系忙的焦頭爛額的。”
“哪有時間,管蘇家的帝族大典。”
裴玄風也是搖搖頭。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雪花的飄落。
斷江的江面上,響起了一陣鼓聲。
“什么情況。”
這鼓聲,讓得陸開山、裴玄風、牧云霄都是皺起了眉頭。
同時問道。
“境主,是戰鼓聲。”
有人來報。
“戰鼓聲?什么戰鼓聲,難不成六大王族的兵馬,還想從斷江沖陣,然后與皇族蘇家匯合,他們這是在找死。”
陸開山冷哼一聲。
他們在斷江上游已經布了殺陣。
現在據敵于江口外。
只是不想讓鮮血將斷江染紅而已。
要是六大王族真的敢沖陣的話。
絕對是九死一生。
40萬人,到時候能夠活下幾萬人,都算是幸運了。
所以,這40萬人六大王族的人馬,就算是著急,可沒有皇族蘇家的私衛接應的話。
也是不敢沖陣的。
“北境,似乎是北境的戰鼓聲。”
又有人來報。
頓時,原本悠閑的坐著的三大境主。
騰地一聲。
從椅子上,彈起來一般。
臉色也是變得無比的凝重。
“什么,你再說一遍。”
“是!是北境的戰鼓聲,還有北境的戰旗。”
這回答。
讓得三人都是變得嚴陣以待了起來。
“北境戰旗,什么戰旗?”
陸開山確定著細節。
“就是北境最普通的戰旗。”
那警衛員回了一句。
“還好還好,不是北境的九五之尊屠龍戰旗。”
牧云霄松了一口氣。
剛剛真是將他們嚇破膽了。
“陳屠龍重傷垂死,不可能來中州市的。”
“咱們也別自己嚇自己了,既然是最普通的屠龍戰旗。”
“那,局面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不過,得盡快提醒三家皇族以及龍武堂,要將蘇家的事情處理干凈了。”
裴玄風也是松了一口氣。
“想必只是北境的人,覺得中州怎么也是他們的地盤,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總該露露面,顯示顯示自己的主權。”
陸開山分析道。
可,這三人又怎么會知道。
斷江上的北境戰士只是開胃小菜。
陳屠龍本人,已經臨近了蘇家,來到了祭祀臺不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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