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
古暝身上的火焰。
好像就是那風中的殘燭。
被微風一吹就熄滅了。
只是,古暝可是一只腳踏入陰陽境的至強者啊!
那陰火陽符更是傳說中的恐怖存在。
可現在,就這樣被一口氣給吹滅了。
當這是吹蠟燭呢?
只要是了解陰火陽符的武者。
此刻沒有不傻眼的。
對于他們來說這就是顛覆了他們的三觀。
說好的,陰陽境武者,強大到讓人僅僅看一眼,就有種心神震撼的恐怖的呢?
現在,陰陽境武者的標志手段,陰火陽符都是被一口氣吹滅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么會有人能夠一口氣吹滅陰火陽符呢?”
萬豪呢喃出聲。
他們作為神境大成的武者,更是能夠了解陰陽境武者的可怕。
尤其是陰火陽符這東西。
就算是神境巔峰的武者,沾染到一絲絲,那絕對沒有什么好下場。
別說是吹口氣,就算是神境巔峰的武者手段盡出。
那,也絕對破不了陰火陽符。
張亮和花明軒兩人雖然躺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
可,眼中的恐懼卻是越來越盛了。
“嘎吱嘎吱!!!”
陳寒踩著雪慢慢靠近古暝。
此刻的古暝,身上的陰火陽符熄滅之后。
天空中的雪花,都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頭發、眉毛、胡須上,都是沾染著白色的雪花。
就算是一般武者,都能夠用體內氣血蒸騰掉這些雪花。
更不用說古暝了。
可,在陳寒吹過那口氣之后。
他體內的氣血,像是要結冰了一般。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古暝此刻牙齒都在打顫。
他想不通,怎么會有如此恐怖的年輕人。
就算是古武界中,也不會有這種妖孽的存在吧!
“北境的人,本來是想讓你見見正版的陰火陽符的。”
“不過,你這實力太菜,就不嚇你了。”
“送你一程吧!”
陳寒笑著開口。
“正版的陰火陽符,這年輕人是真正的陰陽境武者?”
“應該是極為恐怖的存在,不然龍武堂的古暝長老,不會如此任人拿捏的。”
“這次龍武堂是踢到鐵板了,北境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年輕人。”
遠處一些武者,不由得議論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古暝氣的想吐血。
實力太菜,怕他被嚇到?
他古暝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只是,古暝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武道實力,絕對凌駕于他之上。
而且,還不止一個階層。
“你不能殺我,殺了我,北境必然動亂。”
古暝開口。
聲音中透著求饒和威脅的意思。
好像在說,他如果死了,龍武堂必然會為他報仇。
而,現如今動蕩的北境,承受不起他們龍武堂的全力攻擊。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么大的能量呢?”
“不過,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試試吧!”
“看看你死了,龍武堂是不是真的會全面與我們北境為敵。”
陳寒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古暝的脖頸出。
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古暝的脖子給捏斷。
古暝頓時有些傻眼。
他說這番話,本意是想讓陳寒考慮清楚,殺他的后果。
誰知道,現在卻是在為自己挖坑,成為了自己的催命符。
“住手,這中州市外,不是你們北境撒野的地方。”
一直沒有出聲的西境二星將婁夜。
這個時候,終于開口了。
既然現在各方已經決定打壓北境。
那么,開弓沒有回頭箭。
現在龍武堂的超級高手古暝,眼看就要被捏死。
婁夜自然也不能干看著了。
“意思就是說,這中州城外,你們西境就能夠撒野了?”
陳寒笑著問了婁夜一句。
對于陳寒的目光。
婁夜眉峰冰冷。
他很不喜歡陳寒這種目光。
不過,還是開口道了一句:“職責所在,奉命守住路口。”
這一句話,將西境與北境做了區分。
北境是在這中州市城外撒野。
可,他們西境軍是在執行任務。
“奉誰的命?陸開山?”
陳寒笑著問了一句。
“放肆,我們西境境主的名諱,豈是你能夠直呼的?”
聽到陳寒的話。
婁夜頓時大怒呵斥了一聲。
“那為何,你們西境軍能夠順利通行,我們北境就不能進入中州市內呢?”
陳寒再次反問了一句。
“秘密任務,無可奉告。”
婁夜冷哼了一聲。
“那就是說,沒得商量,我們是進不去咯?”
陳寒攏了攏黑色軍裘。
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你身份不夠,進不去城內。”
婁夜絲毫不給面子。
“是身份不夠,還是兵力不夠啊!看著我們北境就這么點人,覺得好欺負?”
陳寒目光緊緊盯著婁夜。
“你要是這樣認為,也可以。”
婁夜根本不賣賬。
現如今,中州市城外的這條路口。
有著五萬西境軍守衛著。
這就是他說話的底氣。
“年輕人,你不過是有北境的朱雀撐腰,可現如今,朱雀或許自身都難保,你們北境也開始顯現頹勢了。”
“勸你還是認錯吧!”
陸家二家主陸湶得意的笑了起來。
此刻他的嘴角,還有著被三災金剛扇了幾巴掌之后,留下的血跡。
“任你武道再強又如何?在大軍面前,也要低頭。”
躺在地上的萬豪,也是咬緊牙關,訕笑著開口。
古暝松了一口氣。
現在,這個年輕人總該退走了吧!
西境守衛在城門外的五萬人,那可是吃素的。
北境現在也就十幾輛軍車,估計還不到一百人。
這兩方如何能夠掰手腕?
“陳寒,你最好趕緊離去,今天你是不可能見到沐婉的,也不會讓你有機會在我們蘇家大典上搗亂的。”
蘇沫也是沖著陳寒道了一句。
“你現在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馬上退去,今日中州市戒嚴,你進不來的。”
蘇恒星補充了一句。
“本王帶了70萬北境男兒回中州市,我倒要看看,這中州市是怎么個戒嚴法。”
“這中州市城外的通道,如何就我們北境戰士,進不了。”
“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本王殺他全家。”
陳寒淡淡的聲音響起。
不過這話一出口。
天地寂寥,眾人呆滯,似乎只有風雪呼嘯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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