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開看看吧!”
陳寒示意。
而,穆香蘭也是笑得更加開心了。
一個之前,非要為秦寧那個賤人報仇的家伙。
現在,主動送她新婚禮物。
這不是變相的認錯么?
當然,穆香蘭也是猜到了,或許是與昨天拓跋單于回到拓跋家有關系。
或許,僅僅只是當天拓跋家前來道賀的那些權貴之人,擺出的場景。
便是讓得這位北境的年輕新貴,心生畏懼了吧!
“聽說你在北境,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高層?”
穆香蘭一邊拆著禮物盒,一邊以詢問的語氣說道。
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順利。
還沒有擺出什么姿態,對方已經開始認錯。
穆香蘭自然有些飄飄然。
弄得秦家、穆家、拓跋家三家都有些雞犬不寧意味的年輕人。
現在,在她穆香蘭面前低頭了。
這要是傳出去,到時候,長的是她穆香蘭的臉。
以及鞏固拓跋天賜在拓跋家的地位。
“或許弄錯了……”
陳寒笑著提醒了一聲。
不大不小的高層?
他算不上。
如果硬要說,他是登頂北境最巔峰,是整個北境的王。
也是唯一一位,得到官方承認,裂土封王之人。
就算是當代鐵帽子王拓跋單于,與他都沒有可比性。
“現在知道謙虛了?不過你認錯態度及時,我再觀察觀察,到時候再決定如何懲罰你吧!”
陳寒說話如此低調。
也是讓得穆香蘭,更加認為。
陳寒這是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是了解到了,自己這小小的北境新貴。
與秦家、穆家、拓跋家的能量相比較,有何等巨大的鴻溝。
一邊以教訓口吻說著。
穆香蘭一邊也是慢慢的將陳寒送的禮物拆開了。
白瓣紅蕊,一株二艷,并蒂雙花。
造型極為精致。
“雙生花?這是秦寧的東西?”
穆香蘭將禮物拆開后。
望著木盒中躺著的雙生花項鏈。
美眸都是有些震驚。
這雙生花,是秦寧生前,極為珍惜之物。
她妹妹穆冰心見獵心喜。
強行從秦寧那里奪過來的東西。
只是,在那次拍賣會之后。
她妹妹不僅死了,這雙生花項鏈也消失無蹤。
難道,她妹妹的死,與眼前這家伙有關?
“穆冰心是我殺的,不用懷疑,不過,這雙生花的項鏈,是仿制的……”
陳寒淡淡的開口。
也是解答了穆香蘭心中的疑惑。
雙生花的真品,陳寒交給了秦熏。
自然不可能拿過來,給穆香蘭當做新婚禮物。
“真的是你殺的,你好大的膽子,現在是來向我示威的么?”
頓時,穆香蘭的眼中,便是透出一股殺意。
這家伙,明顯就是在挑釁她。
“向你示威?你還不夠資格。”
陳寒淡然一笑。
沒有任何貶低穆香蘭的意思。
不過,事實如此,在他眼中,這個穆香蘭算個東西么?
“這仿制的雙生花項鏈,是給你們姐妹的禮物,婚禮當天,我送你去黃泉路上見你妹妹。”
“她不是喜歡這雙生花項鏈么?真品沒有,仿品,陳某還是能夠做到的。”
陳寒又是補充了一句。
“混賬東西,原本以為,今天來,你主動認錯,能夠讓你死的不那么難看,誰知道,你竟然這樣猖狂。”
“我的婚禮,你敢來,絕對是你的葬生之地。”
穆香蘭越聽越氣。
新婚之日,本是大吉的日子。
這家伙,卻送上了一件死人的仿品。
還揚言,要在婚禮當天,送她去黃泉路上。
這是難以饒恕的罪過。
“如果,你的婚禮變喪禮,你會是何等感受,會不會有秦寧姐死之前的那種無助感?”
陳寒又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呵呵!!看來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穆香蘭笑了起來。
她明日婚禮,將會是何等盛大。
中州市來賀的名流權貴,估計都會猶如過江之鯽。
只怕,還用不著她未來的爺爺,拓跋單于動手。
想要在拓跋單于面前表現的那些權貴,估計都會將這家伙,撕成碎片。
穆香蘭都想不通,眼前這個家伙,是有著怎樣的倚仗。
才敢來她的婚禮上搗亂。
難道僅僅只是因為他是北境的一介新貴高層?
這或許還不夠。
“凡事都要試一試么!”
陳寒笑了笑。
“不識好歹,你知不知道,或許明日,我的婚禮之上,你們北境的王,屠龍戰神都會前來恭賀。”
“你自以為是的身份,或許,在我的婚禮之上,根本算不得什么。”
穆香蘭異常驕傲的瞪了陳寒一眼。
“哦!是這樣的么?”
陳寒倒是有些驚訝了。
這穆香蘭,猜的挺準的么?
“嗬!看你這樣子,是不相信?”
“那你知不知道,我未婚夫的爺爺,拓跋單于,是有當代鐵帽子王的封號。”
“與你們北境的境主齊名的,明日,拓跋家和我穆家的大婚。”
“他就算人不到場,聘禮估計也會到。”
穆香蘭以為陳寒的反應,是不相信她的話。
所以,解釋了一番。
當然,穆香蘭也是真的期待著,北境境主陳屠龍,會來她的婚禮恭賀大婚。
那將會何等的榮耀啊!
估計,未來幾十年,她和拓跋天賜的婚禮,都要被人提起。
“希望你愿望成真。”
陳寒提前祝福了一句。
穆香蘭又怎么會想到。
她的話一語成讖。
陳屠龍真的來到了她的婚禮。
可惜,不是去送祝福的,而是送穆家和拓跋家之人,下地獄的。
“我倒是想問問,為了一個死去的人討回公道,而且會讓得自己陷入巨大的危險之中。”
“這是一個聰明人該做的事情么?”
“你要知道,我們穆家或者說拓跋家,想要除掉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穆香蘭倒是來了興趣。
“既然這樣,何必約我出來,是怕婚禮當天,發生變故吧?”
陳寒一眼便是看穿穆香蘭,今日約他過來的目的。
以穆家和拓跋家的威勢,威脅自己,讓自己屈服?
到時候,她穆香蘭一人做到了,穆家以及拓跋家都沒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還防范了婚禮當天意外的發生。
這為她嫁入拓跋家,又是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一箭雙雕的事情。
可惜,穆香蘭這次是找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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