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退燒 > 第426章 好久不見
  沈宴早怒意沖沖,從剛才進入病房,看著他們兩人親昵的坐在一起吃飯,他便恨不得沖上去把池歡拉開。

  可想著陸修言是池歡的救命恩人,他忍住了。

  沒想到,陸修言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們還不是夫妻!

  他是想干什么?

  告訴池歡,她還不是有夫之婦,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受他的追求嗎?!

  去他的干妹妹,陸修言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會信!

  一想到,池歡整晚不回去,是在和這樣一個對她別有用心的在一起,沈宴便控制不住。

  朝著陸修言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沈宴轉身,抓住池歡的胳膊便往出走。

  “沈宴,你放開她!”陸修言起身要追,可卻牽扯到了自己的傷口,疼的跌坐回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宴,帶走了池歡。

  離開病房后,沈宴拽著池歡往醫院外走。

  池歡掙扎著,“沈宴,你放開我!陸大哥那里沒有人照顧,我得回去!”

  “夠了!陸修言身價不菲,他可以請護工請保姆,為什么非要你去守著他不可!”

  沈宴怒不可遏的吼道。

  認識這么久,他一直都把池歡捧在手心里,平時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這還是第一次,他吼她。

  池歡怔了一下,眉頭微蹙,“沈宴,你在發什么瘋?我和陸修言是兄妹關系,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少跟我扯什么兄妹關系!池歡,我只問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和我去領結婚證,就現在,馬上!”

  沈宴厲聲說著,鉗著池歡的指尖猛地收緊。

  池歡被捏痛,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她一把甩開沈宴的手,冷聲道:“沈宴,你能不能別胡鬧了!陸修言替我擋了一槍,現在還躺在醫院里,背后兇手是誰,現在也不知道!都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不要滿腦子都是結婚領證,我都和你舉辦婚禮了,難不成你還不滿意?還不放心嗎?”

  “你說,什么?”

  沈宴面色一白,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她問他,他還有什么不滿意?

  看到沈宴眼底的痛楚與壓抑,池歡愣了一下,下意識想要說什么,可此刻,她腦子里亂哄哄的,根本無法正常思考。

  “你先回去吧,我們都冷靜一下。”

  她匆忙撂下一句,幾乎是逃也似的,轉身朝病房跑去。

  看著她匆忙離開的背影,沈宴愣在原地,半晌后,他無力的扯了扯嘴角,轉身離去。

  回到病房中,池歡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發呆。

  看著她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陸修言面色微沉。

  “池歡?”

  “嗯?怎么了,你餓了?還是渴了?我幫你去倒水!”

  池歡驟然回神,看到陸修言正盯著她,她忙站起身,握著杯子準備去接水。

  身后,傳來陸修言冷沉的聲音,“我和旬叔叔商量過了,那一槍定然是沖著你去的,只是對方之前并不能完全確認你的身份,所以才采用這種冒險的方式來確實。”

  “為什么?”池歡怔了一下,回身問道。

  看到她的情緒,總算是從沈宴的影響中走了出來,陸修言笑道:“因為那一槍并不是沖著你的要害部位去的,只是當時我接到電話,知道有人要襲擊你后,一時情急才中了對方的圈套,這如今想想,正是我去救你的舉動,才真的暴露了你的身份。”

  聞言,池歡眉心一蹙,著急的問道:“那現在怎么辦?你要不要避開?”

  “我避開做什么?他們的目標是你。”陸修言沉聲道:“所以,我和旬叔叔決定,等我身體一好,就帶著你回m國,這里并非是我們的勢力范圍,無法對你做到全面保護。”

  “不行!”

  聽到陸修言的提議,池歡毫不猶豫的拒絕。

  隨即,她沉聲說道:“正是因為在這里,你們沒有辦法保護好我,所以那些人才會肆無忌憚當場開槍,所以我不能走,如果他們的目標真的是我的話,那我愿意當這個誘餌,把他們引出來!”

  “池歡,這樣做太冒險了,我不同意!”陸修言冷聲拒絕。

  聞言,池歡忽然笑道:“大哥,我們現在從法律意義上講,也并非是有血緣關系的兄妹,所以你也沒有權利,控制我的行蹤。”

  “你!”

  陸修言被噎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連幾天,池歡都在醫院中陪著陸修言,偶爾她也會想起沈宴,只是在想到他的時候,池歡便不自覺的心煩意料。

  出院這天,池歡一早便收拾好了東西。

  辦理完了住院手續,準備回到病房去接陸修言的時候,隔著走廊,池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旬小姐!”

  旬嘉木正站在病房門口,聽到聲音,她猛地回頭,看到池歡的瞬間,旬嘉木雙眼一紅,疾步朝著池歡走去。

  隔了這么就沒見,池歡一眼就看出,旬嘉木臉上瘦削了很多,原本的大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眼里一點神采都沒有。

  看到池歡,旬嘉木輕扯唇角,淡笑道:“池小姐,好久不見了。”

  “是,好久不見。”

  池歡輕聲說著,望著面前的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聽父親說,修言認了你做妹妹,而且你和沈總結婚了?”

  聞言,池歡點頭:“嗯,只是婚禮上發生了一點情況,應該不算完成了整個婚禮。”

  “沒關系,婚禮不過是一個形式,只要你和沈總彼此信任,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旬嘉木說著,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底閃過一絲傷感。

  看著她眼底的悲傷,池歡微嘆一聲,驟然想起溫知衡的那副畫,她忙小聲問道:“旬小姐,溫知衡的畫展你看到了嗎?還有那副畫?”

  聞言,旬嘉木輕輕頷首,眼底總算是染上一層笑意。

  “看到了,修言也告訴我,是你拜托蔣問舟辦的畫展,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和阿衡,謝謝你。”

  池歡擺手,“能幫到你就好,只是溫知衡他……他一直都想知道你的情況。”

  “池小姐,我想請你幫我,和阿衡見一面,可以嗎?”

  聽到溫知衡的名字,旬嘉木一把攥住了池歡的手,焦急的說道。

  池歡本就有這個意思,不然她也不會拜托陸修言,讓旬厲把旬嘉木帶來參加婚禮。

  她安撫的拍了拍旬嘉木的手,眼神快速朝病房內瞥了一眼,低聲道:“放心,我一定找機會,讓你去見溫知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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