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她猶豫的瞬間,白天雷的身體被打飛了出去,砸碎了沙發面前的茶幾。
他翻身吐出一大口黑血,體內的毒素開始加快流動,全身青筋凸起。
東野純原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徑直往白天雷頸脖處坎去。
白天雷已經身受重傷,加上又中了毒,現在別說反擊了,就是動一下都困難。
這一刀坎在他身上,他必死無疑!
“楚軒墨你她丫的還愣著干什么,想眼睜睜看著老子死嗎?”
危急關頭,白天雷轉頭沖著楚軒墨大喊,將所有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上!”
楚軒墨此時也顧不上自己身體了,帶領手下沖了上去。
她不顧全身經脈的疼痛,調動身體沖上前,抽出手中的劍擋住了致命的一擊。
但她也有傷在身,這一擋似乎要把她震碎了一般,全身骨頭都在痛。
身體也震退出去好幾米,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
“找死,我成全你!”
東野純原依舊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華國語言,目光狠戾的沖向楚軒墨。
決定先把楚軒墨解決掉,然后再解決白天雷。
楚軒墨強行壓住體內亂竄的真氣,面對東野純原的攻擊,奮起反抗。
她帶來的手下和杏桃,則是跟另外兩位暗刃扭打在了一起。
豪華的房間瞬間亂做一團,白天雷趁此機會坐下來調息運作,用內力壓制體內的毒素。
“小心!”
緊要關頭,房間內突然傳來一聲大呵。
“噗嗤!”
白天雷被這么一打擾,真氣瞬間亂做一團,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
不過好在毒素被暫時壓了下去,暫時不會影響行動。
他憤怒的睜開雙眼,便看見一把明晃晃的刀刃,兇殘的往楚軒墨身上坎去。
而此時的楚軒墨已然全身都是傷,新傷加上舊傷,體內的真氣又在四川亂竄。
眼看武士刀就要將她一分為二,她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絕望的閉上雙眼。
“州主!”
杏桃的傷雖然也很重,還是毅然決然的沖了上去,用自己弱小的身軀,替楚軒墨擋住了致命的一擊。
“嗤!”
泛著寒光的武士刀,劃破皮膚徑直插入心臟。
意識到不對勁的楚軒墨睜開雙眼,入眼就是被貫穿身體的杏桃。
她嘴角不斷流出血跡,小臉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的變的蒼白。
“杏桃!”
濃烈的悲傷下,楚軒墨忽而爆發出強大的殺意,一把抓住杏桃的肩膀。
飛起一腳,徑直將東野純原踹飛出去。
白天雷修養兩分鐘后,現在的情況也好了些,趁此機會起身加入了戰斗。
杏桃一個貼身護衛的死,他并不在乎,但東瀛的人敢在華國的地盤上如此囂張。
還明目張膽的暗殺自己,這點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杏桃,你忍住,我帶你去找李軒轅!”
白天見識過李軒轅的醫術后,看著重傷逐漸失去生命體質的杏桃,楚軒墨只得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他身上。
然而杏桃傷的實在太嚴重了,心臟都貫穿,怎么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她搖了搖頭,想要說話,一開口鮮血卻是接而不斷的從口中吐出。
杏桃最終只是靜靜的看了楚軒墨兩眼,眼睛就緩緩閉上了。
她十歲流浪街頭,被十八歲的楚軒墨撿了回去,至此當了她的貼身護衛。
兩人雖然是主仆,卻親如姐妹,楚軒墨也從未將她當成下人。
現在能為楚軒墨而死,杏桃也沒有什么可遺憾的,所以盡管身受重傷。
她神色卻極為安詳,甚至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若未遇見楚軒墨,她可能十歲就凍死街頭了,現在已然是多活了十多年的歲月,她很滿足了。
“杏桃!”
楚軒墨奔潰的喊著懷里的人,可不管她怎么呼喊,杏桃都不再有一點回應。
眼淚悄然話落臉龐,盡管只有一滴,卻能感受到楚軒墨身上濃濃的悲傷。
她自小一個人長大,杏桃是她的護衛,更是陪伴她長大的姐妹。
現在就這么死了,她怎么不氣?
悲傷、怨恨瞬間充斥進心窩,她慢慢放下杏桃的身體,狠戾的目光瞪向東野純原。
“我要殺死你們這些東瀛狗!”
楚軒墨大吼一聲后,全然不顧經脈劇斷的危險,在上一次傷害沒有恢復的情況下。
再一次使用了禁術,握緊手中的劍,氣勢駭人的加入了戰斗。
使用了禁術的楚軒墨,加上暴怒的白天雷,兩人的戰斗力瞬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任憑東野純原實力再強悍,此時也不是兩個人的對手,漸漸開始落了下風。
但就在楚軒墨和白天雷兩人的劍,即將刺入東野純原腹部的時候。
她的支援也來了。
另外兩名暗刃在解決完楚軒墨帶來的人后,也迅速加入了這邊的戰斗。
三個實力強悍,有配合默契的暗刃,局勢瞬間扭轉。
白天雷一個不慎就被踹飛了出去,這一腳的力量可謂是非常的強大。
他壯碩的身體不受控制,徑直飛到房間的墻壁上,在墻上砸出一個大洞。
撲通一聲,正好落到隔壁房間的超大浴缸中。
溫熱的水瞬間將他嗆的連連咳嗽,他慌忙的從浴缸中爬起,入眼卻是一個熟悉的…男人。
“你…怎么在這兒?”
白天雷此時的表情,就像是被雷打了一般,呆滯又震驚的站在浴缸中。
“我還想你問咋來的呢?”
剛和上官晴雪大戰了幾個回合的李軒轅,此時也是一臉懵逼。
他剛運動完汗水粘在身上很難受,那曾想剛進浴缸墻就被人砸開了,還他媽從天上掉下來一個男人。
就這樣,一個渾身是傷無比狼狽的白天雷,一個赤裸身體李軒轅,兩個大男人在浴缸中足足呆愣了好幾秒。
“嘩啦!”
最后還是李軒轅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刺激的場面,伸手拿過一條浴巾隨意裹在自己身上。
遮擋住重要部位后,獨留白天雷一個人在浴缸中懵逼。
不是他不是起來,而是傷的實在太重,他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的跌坐在浴缸中。
李軒轅站在浴室內,剛想開口問怎么回事,頭頂上卻突然吹來一陣凌厲的風,隨后又一個身影凌空被踹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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