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想給秦捷動手動腳的行為一個教訓。
但并不意味著葉盞卿真的想讓秦捷斷子絕孫。
而且她生秦捷的氣,也不代表著她忘記秦捷幫過自己的事實。
見秦捷難受成這樣,葉盞卿心里還是有幾分愧疚。
她咬咬唇,上前一步“你……啊!”
葉盞卿一聲驚呼,猝不及防的被男人一把拽進懷里,雙手被男人死死鉗住舉過頭頂。
她心里的愧疚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俏臉全是怒容,抬起腳就要故技重施。
誰知道秦捷這次已經有了防備,健壯的大腿探進她兩腿之間,阻隔著她的抗拒。
葉盞卿怒罵一聲:“秦捷!你神經病啊!”
秦捷嘴角帶著冷笑,“葉盞卿,你這一腳可真狠啊。”
“那是你活該,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的!”
葉盞卿杏眸帶著怒意,咬著牙使勁掙扎,但奈何秦捷的力氣太大,直到出了一身汗,她也沒能掙扎開他的束縛。
她抬眸咬牙瞪著他,“讓開!”
秦捷低著頭將她炸毛的樣子收入眼下,鳳眸悄然閃過一絲愉悅。
“我憑什么要讓?”
醇厚低沉的聲音傳入耳朵,像是火上澆油一般,進一步的激發出了葉盞卿的怒氣。
她冷笑一聲,“你讓不讓?”
秦捷盯著她,“不讓。”
“好,好。”
葉盞卿怒火上漲,轉過頭一口咬上男人結實的手臂。
秦捷吃痛,眉頭皺起,看著葉盞卿的眼神充滿著冷意,卻依舊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
葉盞卿怒氣更甚,加大力度咬他,感覺到牙尖慢慢壓進皮膚的觸感時,瞪著眼用帶著怒氣的挑釁目光看他。
讓不讓!
秦捷眉頭緊緊皺起,鼻尖滲出冷汗,鉗住葉盞卿手腕的力度更緊,用沉默代替回答。
葉盞卿感受到痛意,有氣又煩,所幸將自己的煩躁全部發泄在秦捷這一方肌膚之上。
血腥味在唇舌之間漫開,秦捷沒有越皺越緊,原本就白的臉色瞬間又白了兩分。
感官隨著痛意不斷的放大,秦捷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到她上下兩排整齊的牙齒分別長什么樣。
他死死的鉗住她,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意思。
葉盞卿咬到牙齒發疼,也等不來秦捷的服軟,只感覺自己一腔火氣像是無處發泄,她松開秦捷,狠狠的瞪著他。
“放開!”
“不放。”
秦捷冷笑道。
葉盞卿咬著下唇,眼眶發紅,沖著他怒吼道:“你是不是有病!”
秦捷看著她發紅的眼眶,心里有一瞬間很不是滋味,挨打的是他,受傷的也是他,她還委屈上了?
“你哭什么?”
葉盞卿吸吸鼻子,用眼睛剜他,憤憤道:“管你屁事,讓開!”
秦捷還是那副樣子,“不讓。”
葉盞卿氣的不行,心里的怒火到達頂峰,“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別他媽的來招惹我行不行!你這個大混蛋!”
她氣極,眼淚伴著怒吼聲一道傾瀉出來,眼淚汪汪,怒氣沖沖。
秦捷心里那點怒氣被像是她的眼淚盡數澆滅,他眉頭皺了皺,伸出一只手笨拙的幫她擦去眼淚。
“別哭了。”
低沉醇厚的聲音傳進葉盞卿的耳朵,葉盞卿別過臉躲避著他的觸碰。
“就哭就哭,誰要你管?你這里假惺惺個什么勁兒?!”
秦捷的手指頓住,一時間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葉盞卿你說這話喪良心不?是誰先動手傷人的?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
“那誰要你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自己手賤不是該打?”
秦捷被她氣笑,“所以你就想讓我斷子絕孫?”
“你斷了?”葉盞卿理直氣壯道。
秦捷看著葉盞卿滿是淚痕的俏臉,卻囂張無比的神情,由衷的覺得她氣人。
深吸一口氣,壓住心底怒氣,陰惻惻的笑道:“斷沒斷的,也需要有個人來試試,我想你應該準備好了吧。”
葉盞卿臉色白了一分,心里生出幾分懼意,她咬著牙警告道:“秦捷,你想干嘛?你別亂來,你這是犯罪!”
秦捷冷笑一聲,大手攬住她的細腰,將她直接往肩上一扛,“我還怕這個?”
葉盞卿劇烈的掙扎起來,膝蓋不停的去頂秦捷的小腹,手指去抓他的皮膚,“你混蛋,你放開!”
四面的疼痛不斷傳來,秦捷沉著臉大手拍上她圓潤的臀,“安靜!”
臀上的重量傳來,葉盞卿臉色瞬間白了兩分,她聲音顫抖著恐嚇道:“秦捷,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會殺了你!”
秦捷冷笑一聲,側過臉危險的道:“在這之前,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說著,他的大手慢慢覆上她的臀,不輕不重的拍了拍。
暗示意味明顯。
葉盞卿臉上血色褪去,她不是秦捷的對手。
不管是在力量還是跟身法上,秦捷都碾壓著她,她壓根沒有反抗能力。
她腦子發空,眼淚無意識的流,咬住下唇,放軟聲線求道:“秦捷,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眼淚滴進秦捷的后背,淌在他被撓破的傷口處。
秦捷聽著她的聲音,心里驀然一軟。
他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讓她長長記性,怎么會真的對她用強。
只是做戲向來要做全套,不真正讓她難受一點,她絕對不會服他。
他將她扛回套房,一把扔在床上,葉盞卿下意識就要跑,秦捷冷笑著將她鉗制住。
葉盞卿掙扎不開,又開始求饒,“秦捷,你別這樣,我求你了,你讓我走好不好,是我錯了。”
秦捷伸手取下床上的銀色手環,單手操控著,將她雙手扣上,冷冷道:“現在求饒晚了,早干嘛去了?”
葉盞卿掙扎起來,帶著床嘎吱作響,她眼淚直流,求道:“我錯了,對不起,都是不好,你放過我好不好?”
秦捷鳳眸微瞇,掐住她的臉惡狠狠道:“你就是要長個教訓,才會聽話。”說完,伸手去解她的禮服。
葉盞卿臉色慘白,瞳孔緊縮,一雙漂亮的杏眼里全是恐懼,她身體開始顫抖,上下牙關打顫,貝齒不自覺的咬上下唇,眼淚沒有意識的往下流。
見她不再掙扎,秦捷手上動作一頓。
“葉盞卿?”
“葉盞卿?!”
他試探的出聲,可葉盞卿全無反應,像是一具沒了靈魂的木偶。
秦捷頓時有些驚慌失措。
他伸手拍動她的臉頰,試圖將她從這種狀態之中喚醒,可葉盞卿還是那副失魂驚悸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回神。
他怎么忘了,葉盞卿有心理疾病!
秦捷鼻尖全是汗珠,連忙松開她下床找鑰匙。
可翻箱倒柜之間都沒找到能夠解開手環的鑰匙。
他臉色沉如黑墨,額頭青筋突起,“該死的,鑰匙到底在哪兒!”
秦捷心里急的冒火,后背卻是一片涼意,他不敢想象,如果葉盞卿因為自己發病。
那他以后該怎么面對她!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