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替姐出嫁后,錦鯉農女逆襲了 > 第1066章 殺了陸二公子
  陸世昌哈哈大笑起來,有了這些,又何懼長公主不幫他們,這一下何必再去尋秦丞相庇護。

  只有陸世榮臉色沉重,并不主張兄長拿這個去威脅長公主,長公主此人高深莫測,不知會不會下黑手,倒不如交給秦丞相,求得外放為官的機會。

  兄長陸世昌卻是一把推開弟弟,將這一堆東西裝入箱中,當晚獨自一人去了一趟長公主府,回來時高興壞了。

  陸世昌看著家里人,說道:“不必憂心了,咱們陸家能重振家門,指日可待,也不必出京城了,以前怎樣,以后也是怎樣。”

  然而高興沒有一日,當陸世昌帶著那個箱里的證據準備去長公主府交易之時,卻突然死在了京城街頭。

  京城大街之上,任榮長帶著巡邏兵匆匆趕來,報官的街坊指著大街上燒成一團的馬車,一臉震驚的說道:“這輛馬車行至此處突然起了大火,街坊們聽到里頭有嚎叫聲,有街坊打水滅火,結果火勢越來越猛,就成眼前這樣了。”

  好在巡邏兵趕來得及時,在任榮長的指揮之下,馬車的火勢澆滅了,然而坐在里頭的陸家大公子陸世昌卻燒焦了,勉強還能認出他的人來。

  巡邏京兵將此處圍住,立即向衙門報了案,有捕外忤作趕了過來。

  人群里,喬裝成普通百姓的陸二公子陸世榮看著眼前一幕瞪大了眼睛,大哥死得忒慘,他知道,他們一家再要留在京城必死無疑,當機立斷往丞相府而去。

  沒有前朝余黨的消息,但是那些長公主與寮國人勾結的證據,卻換得陸世榮當天帶著全家人離開京城的機會。

  當所有人都在為著陸世昌之死而追查時,陸府的二房一家,卻悄悄地離開了京城,只留下了不知情的大房嫂子帶著侄子侄女留在京城善后,而他們沒能跟著二房走,想必將來也走不掉了。

  從京城外采買回來的宋六,身邊帶著衛書瑩,兩人坐在馬車里,后頭是三輛驢車的農產品。

  馬車里的宋六和衛書瑩察覺官道上馬蹄聲不對,挑開一角車簾看去,就見陸家二房的馬車帶著家當正匆匆出京城。

  衛書瑩突然開口:“是陸府的馬車。”

  的確馬車上有府牌,那是衛書瑩的仇家。

  宋六與衛書瑩兩人相視一眼,明白了對方的心思,這就叫停了馬車,派伙計帶著驢車入城,而她們兩人卻調轉方向追著前頭陸府的馬車離開了。

  陸家二房走得急,這一趕路走了上百里,終于尋到一處客棧,暫且停下補給休息。

  宋六和衛書瑩兩人帶著帷帽下了車,跟進了客棧。

  只是宋六兩人還沒有上前打聽陸家人住的房間,就見卸車的陸府下人管事正在交代著客棧里的伙計,“用上等的馬料,盡快喂飽馬匹,再給主子房里送去熱水和吃食。”

  那客棧伙計倒是個勤快的,也會來事兒,這就順嘴問道:“官爺這是去哪兒探親?”

  陸府管事瞪了那伙計一眼,想了想說道:“少打聽,賞錢足夠,快去忙活。”

  伙計得了賞錢,只得退下,只是那陸府管事一走,伙計朝著他離開的方向“呸”了一聲,生氣說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外放的官員見多了,這么緊趕慢趕的離開京城的,卻是頭一個,莫不是在京城里惹事逃離的。”

  宋六和衛書瑩聽到這番話,不急著入客棧了,而是跟著那伙計去了馬廄。

  伙計喂好了馬料,又勤快的給上房送去熱水,到了門口見四下無人并沒有急著進去,貼耳偷聽,就聽到里頭陸世榮夫妻二人的對話。

  當初陸世昌帶著東西去往公主府做交易,逐不知箱里的賬本名冊全部被陸世榮換了,他交給秦丞相的才是他父親的真筆跡。

  此物交給長公主只會被殺人滅口,而交給秦丞相,他便掌握了長公主的把柄,且由得這兩波人斗個你死我活,他陸世榮才能有活著的機會。

  只是這一次外放為官只為保命,求得了秦丞相將陸世榮安置到了邊城離城去了,著實非初心,卻又無可奈何,都是大哥造的孽。

  夫妻二人說的話被客棧伙計聽到,得知他們的外放地,等送完熱水回來,幽暗的角落里,伙計將消息告訴了宋六和衛書瑩,得到了一大筆賞錢,宋六和衛書瑩也匆匆離開了客棧。

  路上,衛書瑩臉色不太好看,陸震死了,陸家人卻還在做著官,再想到她心上人一家慘死,衛書瑩心頭難受極了。

  宋六看了她一眼,開了口:“若想痛快些,倒也不是個難事兒。”

  衛書瑩立即看向宋六,她可是有辦法了?

  “離城隔著定州城不遠,而守定州城的大將是顧謹言。”

  宋六一提到顧謹言,心情便有些復雜。

  衛書瑩立即明白了她的用意,要想復仇,恐怕還得顧謹言幫忙,而她衛書瑩與顧將軍沒有任何交情,除非宋六幫她。

  “我給他寫封信吧,陸二公子別想活著到離城。”

  顧謹言這般聽她的話么?只是陸世榮到底是個外放的知縣,殺了一方知縣,那得如何交代?

  宋六催著馬車趕快回去,一路上再也沒有說起這事兒,只是在宋六回到城中小院后,寫信時,衛書瑩站在一旁磨墨,看到那信中的內容,直嘆宋六高明。

  宋六將陸震的死因告知了顧謹言,所以即使殺了陸世榮,皇上也不會追責的,一家惡人,惡貫滿盈,也是宋六對顧謹言的請求。

  正如宋六所猜測的,死在街頭的陸世昌在衙門立了案,陸府大房妻子王氏領走丈夫的尸體,衙門里的案子卻草草的結束了,忤作說是馬車太舊,馬車上又有易燃之物,于是起了火,所以是個意外,并不是他殺。

  王氏聽到這個斷案結果,只得流淚苦笑,當初陸家人冤枉過多少人不記得了,但如今報應在了自己的頭上。

  府尹問馬車上都放了些什么,王氏不敢說,也說不出來,于是認定為易燃之物,案子了結,王氏哭腫了眼睛,而最可恨的是二房一家獨自離開外放為官的背叛。

  大房孤兒寡母的被小叔子一家遺棄,這就是陸府涼薄的血脈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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