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脫衣服？”
聽到周霆鈞的話，沈優優也有點大為驚訝，要知道一個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脫衣服是多么需要勇氣的一件事。
這簡直是毫無三觀、毫無底線啊。
雖然徐曉以前也不是沒干過，可之前她脫衣服是為了上位啊，而且是在周霆鈞的面前啊，所以那個時候每一件衣服脫得都是有價值的。
但是現在不同，現在是在警察局。
所以這個時候的沈優優也不知道怎么判斷。
“徐曉雖然陰險狡詐，但是做為一個女人，基本的底線和原則應該還是有的，難道是我前面下手太狠，真的把她弄瘋了？”
為此，周霆鈞時一點都不相信。
他伸手覆在沈優優的頭頂，然后輕輕地揉著。
“你骨子里的善良是真的一丁點都掩不住，前面我看你折磨徐曉的時候，我還想著我的寶貝終于知道反擊了，這會看，你這菩薩一般的軟心腸還是和當初一樣啊。”
沈優優撇了撇嘴，自然是不喜歡周霆鈞這番話，她反駁。
“善良是每個人的天性，我也沒亂善良，我只是明白，對付徐曉這樣的人，摧毀她的自信比什么都重要。”
“我看你就是更喜歡教育，你讓徐曉自己找出路，不就是想讓她意識到自己現在有多狼狽嘛，就像你說的，她當初想進入周家的時候有多瘋狂，現在逃得時候就有多諷刺。”
“在法律的合法范圍之內，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懲罰辦法了。”
沈優優嘆了一口氣，顯得有些無奈。
“其實當我知道她對浩浩下手的時候，我的想法和你一樣，恨不得抽了她的筋，撥了她的皮，但是回過頭來想想有明白自己不能那么做，我要是真的做了，那這會進警察局的就是我，那我的孩子怎么辦。”
沈優優的眼睛有些紅，肉眼可見的冒著委屈，周霆鈞見她較真起來，立馬寬慰起來。
“好啦好啦！我的錯，是我說話過分了。”
沈優優自然也不會繼續計較下去，只是解釋道。
“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到時覺得她真的瘋了。”
“瘋不瘋我們試一下就知道了。”
“啊？”
周霆鈞摁住了沈優優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講道。
“我不是要趕盡殺絕，只是覺得她做的那些事應該受到懲罰，所以如果她的裝瘋只是為了逃避法律的懲罰，那這個是我所不能容忍的，畢竟現在浩浩什么樣子你也看得到，我是他的爸爸，你覺得我怎么能忍。”
沈優優依舊沒有說話，因為此刻周霆鈞的講的每一句，都在理，也都是她覺得理所應當的事，她想說點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從何開口，周霆鈞見狀笑了笑，仿佛一眼把她看透。
“你不用說什么，我什么都懂，也什么都明白，其實我看得出，你對徐曉不想趕盡殺絕，所以她好好的坦白其實也就判個十年左右，要是在監獄里表現好，說不定還能減個刑，但是她如果繼續這樣一錯再錯，還欺騙警察，那就真的沒得救了。”
沈優優的目光垂了又垂，周霆鈞說的每句話都到了她的心坎，其實她確實不希望徐曉的結局太慘，即便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好似乎都有目的，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在自己最黑暗最痛苦的那幾年里，都是徐曉在陪著自己。
“我一直在問自己一個問題，那就是當我知道徐曉其實這么多年一直以來都沒有把我當真正的朋友的時候，我難不難過，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肯定難過，可是不管怎么難過，我都不能否認她對我的幫助，所以......某一種程度來說，我也不希望她太慘。”
“所以徐曉必須要正確地面對，積極地改正。”
沈優優點頭，然后繼續問。
“那你要怎么證明她是真瘋還是假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