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花癡醫妃權傾天下 > 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 沒見過的小孩子
  我已經用不著每周都跟鄢壯通電話了,準確的說……

  是我們倆都失去了這個資格。

  自打解密者特別行動小組啟動之后,我們所有的聯絡都必須要通過德福這個中間商互相轉達。

  我問過德福,能不能讓我跟關羽娣單獨商量一下行動細節,德福語氣嚴肅的拒絕了我的要求。

  原因很簡單,雖然老j給了我便宜行事的權力,但我在特別行動小組里是屬于檔次最低的存在,不然也不會給我個方塊2的代號了。

  其他每一個組員都算是我的上級,不經允許,我是不能跟任何人單獨聯絡的,除非他們主動聯系我。

  我只能把自己的想法跟德福詳細的匯報了一遍,讓他轉告老j,盡快制定出配合我行動的計劃,把各路人馬安排到位。

  尤其是關羽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才是這場大戲的主角。

  我再三叮囑德福,讓他轉告關羽娣,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千萬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毀了全盤計劃。

  “放心吧,行動小組的每一位組員都是訓練有素的職業軍人,任何人都不會把個人情感摻雜在任務之中。”

  德福有意無意的把“職業軍人”這幾個字咬的很重,我冷哼了一聲。

  “你用不著含沙射影的敲打我,別人職不職業我管不著,但岳杏林和梁多多這兩個人誰也調不走。不信你可以試試,少了他倆任何一個人,我立馬就不職業。我倒想看看,老j他能奈我……嗯,能把我怎么著。”

  這句話把德福給懟的沉默了半天,可能他也在心里暗自后悔,不該把我這顆大炸彈收編進行動小組里吧。

  掛掉電話之后,我收起了法力結界,裝模作樣的沖了水,走出衛生間。

  我這泡粑粑拉了足有半個多小時,而且衛生間里透不出一絲響動,估摸著房間里的岳杏林肯定猜到了我在做什么。

  不過他表現的真是足夠職業,一句好奇的話也沒問我,只是黑著眼圈兒遞給了我一摞厚厚的稿紙。

  “陶隊,這是攻擊軍營解救楚寒樓的行動計劃,我做了四套不同的預案,你先過過眼。”

  “喲,這么詳細?岳哥辛苦了。”

  我接過那摞稿紙拍了拍岳杏林的肩膀,他疲憊的笑了笑,倒頭躺在了床上。

  “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隨時把我叫起來,要是你覺著這幾套計劃不成熟,就拿到衛生間燒干凈了沖走。在銷毀計劃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進入房間,更不能把行動計劃拿出去讓任何人看到。”

  “哎,記住了,你趕緊歇一會兒吧。”

  我把屋子里的窗簾拉上,扭亮了臺燈,用枕頭遮著射向岳杏林那邊的燈光,仔細看了看行動預案。

  這活兒干的依然很職業,符合岳杏林的一貫作風。

  稿紙上不光是有密密麻麻的文字,還畫出了好幾條進攻和撤退路線的示意圖,就連怎么避過崗哨,盡可能的減少沖突,避免發生意外傷亡的因素都考慮在了里邊。

  更讓我拍案叫絕的是,岳杏林還在稿紙上畫出了營地的簡易地圖,其中有幾個地方用藍色鉛筆重重的圈了起來。

  我去過鄢壯的軍營,一眼就認了出來。

  那幾個地點都是營地里的要害部門所在,四周地形復雜,隱蔽性極強。

  平時鄢壯安排了不少精干人手重兵把守,周圍還有好幾道法力極強的防御陣法,其中也包括鄢壯親手設下的空間陷阱。

  岳杏林的意圖很明顯,他是想要讓我轉告鄢壯,暗地里把這幾個重點陣地換成能信的過的自己人把守,必要的時候假意攔截一下,瞞過我娘和楚寒樓的眼睛。

  我一邊暗自贊嘆,一邊在一張空白的稿紙上寫寫畫畫,把岳杏林制定的預案捏合成了兩套較為完善的計劃,又把關羽娣這路人馬也安排在了其中。

  沒多一會兒,我的胸口就隱隱疼痛了起來,左耳一個勁兒的瘋狂鳴叫著,頭暈惡心。

  我趕緊扔下手里的筆倚在墻壁上緩了半天氣,心里暗暗叫苦。

  此時距離我被水鹿彤電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期間經過了華神農的親手救治,再加上我自己也算是個半吊子醫生,按說是早該痊愈了。

  可我卻接二連三的一次次遭遇意外,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關鍵是一直以來都極度缺乏靜養的條件。

  頭暈耳鳴的癥狀不僅沒有消失,反而還有了愈發嚴重的趨勢。

  再這么下去,我真怕有一天會突然聽不見,變成個真正的聾子了。

  “切,你這小體格真不頂事兒,咱道家弟子向來都講究法體雙修,你九歲之前皮實的就和頭牛犢子似的,現在……完犢子了。”

  地靈不屑的譏諷了我一句,我捂著腦袋嘆了口氣,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是啊,真夠完犢子的。這些年師父是光顧著教我大道理了,結果現在我是道行沒多深,這身子骨又不咋地。早知道干風水師這一行是個體力活兒,我當初真該好好鍛煉鍛煉身體。”

  “現在也有辦法補救,要不你再考慮一下?只要跟我融合,我保你連跑三個全馬都不帶喘粗氣的。”

  “別煩我,再敢提這事兒,我就在重啟天邪封印大陣的時候連著你一起關進九幽地獄去。”

  “……狗咬呂洞賓,活該你單身!”

  地靈恨恨的罵了一句之后就沒了動靜,我強忍著渾身的難受完善了一下行動計劃,又把岳杏林給我的那摞稿紙拿到衛生間扔在馬桶里燒干凈了沖走,這才趕緊跑回屋里,一頭栽倒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很不踏實,我好像是做夢了,又好像是沒有。

  迷迷糊糊之中,我總感覺眼前看到了很多很多奇怪的景象,就像是一條長長的電影膠片在很迅速的快進一樣。

  所有的畫面都是一閃而過,下一秒鐘就忘記了我剛才到底看見了什么。

  我只是模糊的記得,從我眼前劃過的有任詩雨,有唐果兒,還有很多和我相識或者是熟悉的人。

  但他們在做什么,有沒有跟我說話,或者是說了些什么……

  我卻什么也沒能記住。

  甚至我都不敢確認我到底看見他們了沒有,太快了,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

  唯一在我腦海里留下清晰影像的,是一個我從來就沒見過的小孩子。

  可以確定,這不是小時候的我自己,她……

  或者是他吧,約摸著有個三四歲的年紀,穿著一套粉嘟嘟的小裙子,頭上扎著三根沖天小辮兒,模樣上像是個女孩子的打扮。

  但那個孩子的眉眼之間卻透露著一股桀驁不馴的狠戾,擰著淡淡的眉毛,兩只挺漂亮的大眼睛卻時不時的閃過一道陰冷的兇光。

  那個孩子坐在地上,手里捏著一只翻著白肚的癩蛤蟆,裙子上到處都沾著一片片爛泥的污漬,我一時兒也分辨不出那到底是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當一道聲音傳進我耳朵里的時候,那個孩子就在我的腦海里……

  驟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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