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局……”
“噓!”
躺在沙發上裝睡的吳廣德聽到海絡櫻的聲音,刷地一下就坐了起來,并沖她作了個噤聲的手勢。
海絡櫻會意,趕緊關上休息室的門,然后走回來壓低聲音問,“這里什么情況啊?”
吳廣德也同樣小聲說,“我已經打探過了,任明在這里住院,所以另外六個豹衛都出現在這里。但那三個男的已經走了,現在只剩任珍任麗任香等三個女的在輪流照顧任明!”
海絡櫻不解的問,“任明為什么住院?”
吳廣德指向林亦天的辦公室方向,“我剛剛偷偷查看了任明的病歷,是因為外傷癱瘓,被林亦天做了手術。”
海絡櫻頓時得意起來,“你看,我都說是他們有求于林亦天,所以任麗才對他那么客氣吧!”
吳廣德對此不置可否,又接著說,“我抽空又套了一下那個謝珍妮的話,任明是昨天才來的,但任珍在此之前就住在這里,而且一直在保護林亦天的人身安全!”
“意思就是說,任珍成了林亦天的貼身保鏢?”海絡櫻意外得不行,“這……到底什么情況啊?”
“我現在也被搞得有點糊涂!”吳廣德悶悶的說,“任珍屬于七豹衛,七豹衛卻屬于任家的人,她怎么就保護起林亦天來了呢?”
海絡櫻大蹙秀眉,因為她也想不通。
“另外!”吳廣德接著說,“高啟昌也在這里住院,他好像已經精神失常了,連我也不認得。而且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好像還與七豹衛有關!因為我剛才看到陪護他的李七夜沖進了任明的病房,和守在那兒的任麗干了起來。”
“這又是怎么回事?”海絡櫻疑惑的問,“難道讓他失蹤三個月的就是七豹衛,這事與任家有關?”
吳廣德沉吟一下說,“我有個大膽的猜測!”
“什么?”
“這個林亦天有可能是那個神秘莫測的任少。”
“這怎么可能?”海絡櫻被嚇了一跳,連連擺手說,“不,這絕不可能的!”
吳廣德問,“你怎么覺得不可能?”
“那個任少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與來歷。林亦天的一切都有跡可尋,從小學到大專再到村衛生站工作,每一份履歷都能查到,都有人證物證!”
吳廣德質問,“萬一這些有跡可尋就是他故意讓我們看到的呢?”
海絡櫻連連搖頭,“吳局,你單身狗做太久,想得太多,腦洞大過頭了。林亦天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那你怎么解釋他突如其來一身卓越醫術與絕世武功,還有他的身世來歷?他的親生父母又是誰呢?”
“這……”
海絡櫻很想為林亦天說話,因為她堅定認為,林亦天并不是那邪惡又神秘的任少。
至于為什么突然這么堅定,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原來的她,可是對林亦天半點好感都沒有的。
只是真要為林亦天辯解,她又無證可辯,因為兩人一點都不熟,根本就不了解他。
“這些事情,我想他應該是能夠給我們解釋的。”海絡櫻說著突然又感覺畫風完全不對,“哎,吳局,你現在是搞什么,我們不是來招募他的嗎?”
“我原來確實是這樣打算的。”
海絡櫻忙問,“那現在呢?改變主意了?”
“現在我要確定他到底是忠的還是奸的,然后再做決定,萬一把一個奸的弄進組織,豈不是成了現實版的無間道了?”
海絡櫻覺得有道理,“這事確實得慎重。”
吳廣德又問,“你剛才和他一起吃飯,有沒有仔細觀察他,有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什么異常?”
“他沒什么異常,不過卻發生了一點意外!”
“什么意外?”
海絡櫻便如實把酒樓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說了一遍。
吳廣德聽后就說,“我都說他身手很厲害的,你偏偏還認為他是廢柴,這回信了吧?”
海絡櫻點頭,“他除了身手,醫術也相當驚人。”
吳廣德有點意外,“這你又知道了?”
海絡櫻輕哼,“我怎么不知道,他都給我看過病了。”
“呃?”吳廣德頓時來了興趣,“你詳細說說!”
海絡櫻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事關林亦天的招募,那就沒有小事,所有的細節都至關緊要,最終還是一伍一拾的把林亦天對她的診斷說了出來。
吳廣德聽后沉吟一陣,終于有了決定,“這樣,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海絡櫻忙問,“什么任務?”
“他既然對你有好感……”
海絡櫻忙打斷,“他什么時候對我有好感了,你別亂說好不好!”
吳廣德據理力爭,“他要對你沒有好感,會主動給你治病,會主動給你免去五個八的掛號費?”
海絡櫻不知該怎么反駁,半天才擠出一句,“男人是什么變的,我還能不知道?他頂多就是對我的身子感興趣罷了!”
吳廣德卻說,“就算那樣,也是對你有好感的一種表現。你已經不是小孩,應該知道男人的愛情,往往就是從這個女人的身體感興趣開始的!”
“這……”海絡櫻苦笑,“那我的任務到底是什么?”
“利用他對你的好感,接近他,了解他,搞清楚他到底是忠的還是奸的。”
海絡櫻順勢問,“然后呢?”
吳廣德沉聲說,“如果是忠的,我們就不惜代價的招募。但要是奸的,那就不擇手段的誅滅,如果能確定他就是任少的話。”
海絡櫻緩緩點頭,“明白了!”
吳廣德便站了起來,“那你給他看病吧,我先走了!”
“你走?”海絡櫻愕然的問,“你的腎不看了啊?”
吳廣德拍拍自己的腰,“我的腎沒問題。”
海絡櫻搖頭,“可是林亦天不是這樣說的……”
吳廣德打斷她,“五個八的掛號費實在太貴了,我還是留著來做討老婆的彩禮吧!”
海絡櫻嗤之以鼻,“說得好像你已經有女朋友似的!”
吳廣德老臉一窘,“反正我現在要趕緊化明為暗,在背后支撐你。”
海絡櫻突然醒悟過來,“吳局,我是軍需官,搞后勤的,你讓我出任務?是不是搞錯了?”
吳廣德攤了攤手,“沒辦法,誰讓你有病,人家又愿意不要掛號費的主動給你看病呢?那這個任務舍你其誰?”
海絡櫻:“……”
……
另一頭的辦公室。
林亦天看著眼前的女病人,笑瞇瞇的說,“廖小姐,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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