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
林亦天并沒有躺在床上,而是站在那兒。
剛才摸進他房間的女人,也同樣站在那兒。
兩人正面對著面,但不是在對峙,而是緊緊糾纏在一起。
兩人的嘴緊貼著,手腳也在對方的身上。
嘖嘖的聲音,就是兩人這會兒親嘴發出來的。
林亦天尤其的不要臉,手已經開始……擦車燈了。
開門的動靜,明顯嚇到了這對狗男女,弄得他們刷地分了開來。
“那,那個,我以為……”
任珍發現房間里面的情景,跟自己預判的完全不一樣,一時間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撞見這種事情,別人尷尬,自己也同樣尷尬的。
“你們繼續吧,我,我什么都沒看到!”
“阿珍,回來!”林亦天忙喊了一聲,然后就有點埋怨的看向孫月悅,“……就你猴急,我都說要等一下啰!”
孫月悅臉紅耳赤,她哪能想到游艇上除了林亦天外還有別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會莫名其妙的推天他的房門。
剛才結束了搜索工作后,她從荒島那邊回來,半路上就發信息聯系林亦天。
林亦天便告訴她自己在碼頭的白色飛橋游艇上。
為了不打擾還在熟睡的任珍,林亦天就換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并讓孫月悅回到碼頭直接上船來房間就行。
孫月悅和他已經好幾天沒見面。
戀奸情熱之下,見面自然就忍不住想跟他膩乎一下,于是就有了這被任珍“捉奸在床”的尷尬一幕。
任珍被林亦天喊得無可奈何的留了下來。
林亦天指著孫月悅給她介紹,“阿珍,這是孫月悅孫警官。悅姐,這是任珍,她現在是我的保鏢!”
之前解救鄭少燕的時候,任珍是見過孫月悅的,但當時她跟在畢韻露那邊,林亦天也沒跟她們介紹,所以相互并不認識。
任珍是萬萬沒想到,這個英姿颯爽又剛正不阿的女警官,竟然跟林亦天有一腿。
“孫警官,你好!”
“任小姐,你好!”
兩女禮貌的跟對方打招呼,同時目光也在彼此身上打量。
看了一通后,各有各的自卑,也各有各的驕傲。
孫月悅驕傲的是,自己的胸比她大。
任珍驕傲的是,自己比她年輕,而且應該能比她能打。
招呼打完之后,兩女就沉默了!
太陌生,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林亦天則感覺她們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遮遮掩掩,這就第一時間詢問,“悅姐,搜索有結果嗎?”
“沒有!”孫月悅搖頭,“現在那兒還有海警和救援隊的人在搜索,我們這邊先收隊了。”
“那陳海明的案子……”
“人已經死了的話,有關他的刑事責任將不再追究,那就沒什么所謂的案子了。”
對于這樣的結果,林亦天明顯不太能接受的,“可他從醫院逃脫,明顯是背后有人在組織策劃的,這件事不繼續調查了嗎?”
孫月悅沒有回答,因為陳海明的案子真的被撤銷,那有關他的一切將很難再調查下去!
不過暫時也不能下結論,因為現在還不能證實陳海明已經死亡。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如果將陳海明定性為失蹤,那他的案子就還能在一定時限內繼續調查。
這事暫且放下不論后,林亦天便跟孫月悅說起昨晚自己被刺殺的事情。
孫月悅聽后很是哭笑不得,這可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冤家!
一波還沒完全平息,一波竟然又起,他這是有多能惹事生非啊!
不過事情既然發生了,孫月悅也只能照規矩進行立案,然后親自帶人去昨晚發生過搏斗的房間,提取生物痕跡。
在孫月悅離開后,林亦天才和任珍回到自己家。
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多,讓林亦天有些意外的是,鄭少燕已經從房間里出來了,正在院子里曬太陽,父親林德發則陪在身旁。
林亦天查看一下鄭少燕的情況,發現她已經好很多,精神狀態基本穩定了下來,于是就對她繼續做鞏固性的治療!
最主要的是心理按摩,藥物只是輔助。
忙碌到中午,治療暫告一段落,林亦天便下廚去做飯。
看著這個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孝順而且勤勞的男人,任珍有時候真的很難相信,他就是那個給自己下巫咒的惡魔。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以后真的不要再惹老實人了,老實可不代表好欺負!
正在任珍自我反省的時候,林亦天已經端菜上桌。
他只要下廚,飯菜自然豐盛。
香辣螃蟹,鹽焗海螺,白灼小魷魚,蒜蓉蒸扇貝,上湯苦麥菜,外加一個雜魚豆腐湯。
妥妥的痛風套餐,可又那樣的讓人垂涎欲滴。
任珍看到這一桌菜,不爭氣的淚水就從嘴角流了下來。
擺碗上桌正要開飯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緊跟著一班人就走了進來,帶頭的不是別人,赫然就是畢家大小姐畢韻露。
“握草!”畢韻露進門后往桌上看了眼,頓時就叫了起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姓林的,你是知道我沒吃午飯,專門做了好吃的等我嗎?”
林亦天則是看也不看她一眼。
林德發卻是主動站起來,“畢小姐來了,我給你拿碗筷去!”
林亦天趕緊攔住,“爸,你別搭理她。”
畢韻露皺眉,“姓林的,我又哪招你惹你了?你昨晚讓我今天過來,我過來了啊。”
林亦天終于看向她,“我叫你幾點來的?”
畢韻露想了想說,“上午九點!”
林亦天又問,“現在幾點?”
畢韻露愣了下,然后就沖外面喊,“源源,幾點了?”
蘇源源從外面走了進來,“大小姐,現在是下午時間一點零三分。”
林亦天這就質問,“遲到將近四個小時,你怎么說?”
畢韻露一臉委屈,“我昨晚被折磨得不輕,回去后完全睡死了,鬧鐘響也不知道,可我一醒就趕來了!”
“遲到就是遲到,說再多的理由也只能是借口!”
畢韻露瞪著他,“那你到底想怎樣啊?”
林亦天揮手,“明天請早吧!”
畢韻露愕然,“幾個意思來著?”
林亦天施施然的說,“意思是過時不候,你遲到這么久,明天再來吧!”
畢韻露忍不住了,“草尼爹……”
“還有!”林亦天打斷她,“走之前,把罰款交了!”
畢韻露沒反應過來,“什么罰款?”
蘇源源只好提醒她,“大小姐,協議上注明,治療期間你不能說粗口,說一次,罰款五萬!”
艸……畢韻露差點又爆粗了,“五萬而已,姑奶奶交不起嗎?給他!”
蘇源源又弱弱的提醒,“大小姐,你前后說了兩次粗口,一句是握草,一句是草尼爹,總共是十萬!”
畢韻露氣得差點沒跳起來,“蘇源源,你特么是林亦天派來的臥底啊?”
蘇源源往后縮了縮,“我……”
“先給我出去!”林亦天不耐煩的揮手,“別影響我們開飯。”
畢韻露恨恨瞪著他,但最終還是被蘇源源拉了出去。
兩人消失后,任珍忍了一陣,終于沒忍住,看向林亦天低聲說,“你搞錯了!”
林亦天不置可否,“未必!”
“如果真的是她,她應該不敢出現才對!”
“她不出現不是嫌疑更大嗎?”
“這……”
“別急,先好好吃飯!”林亦天給她夾了個螃蟹,“是人是妖,等會兒我就讓她現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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