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林亦天沒有表態,任珍卻看出來了。
收手是不可能收手的,沒把畢韻露治好,他絕不可能收手。
兩人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任珍對他的性格已經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硬如鋼鐵,寧折不彎!
他一旦認定的事情,縱然有十頭牛也難拉回來。
發現自己勸不動,任珍也懶得浪費口舌,直接離開了房間。
孫月悅不在,在的話肯定會罵她是個蠢貨。
普通的勸法不行,你不會試試油腔滑調?
想讓男人聽話,又不愿意施展出渾身解數,有這么好的事情?
二十好幾的女人,就不能懂點事?
……
人都走了之后,林亦天翻了個身,準備睡一覺。
逆亂的氣血雖然已經平伏了,但他還是感覺身上懶洋洋的不太得勁。
誰知手機在這個時候卻響了起來,原以為是誰打電話來,結果卻是鬧鐘提醒。
看著鬧鐘上“妮妮”的標簽,他才記起這是自己預先設定的。
人貴事多,林亦天雖然沒有變得矜貴,但事情明顯變多了。
為了避免遺漏謝珍妮的治療,他特意設了這個每隔三天響一次的鬧鐘。
……
到了謝珍妮家,林亦天發現這妮子似乎預感到自己要來。
這會兒已經洗了澡,還罕見的穿了一襲修身的連衣短裙。
一進門,沐浴后的少女清香便如陽光般撲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林亦天有些萎靡的精神也隨之一振,目光不由落到她的身上。
修身束腰的裙子,使得原本多數隱在寬松t恤里的峰巒,此時終于圓形畢露。
纖細柔美的腰肢,如弱柳般不堪盈盈一握。
腰到臀間如弧線條,仿佛奪命的刀。
裙擺下的雙腿修長纖細,肌膚白皙如玉,細膩光滑,就連青筋都隱約可見。
山巒起伏的身材曲線,完美,性感,充滿無限誘惑。
一直以來,林亦天都覺得謝珍妮只是個孩子。
然而換了身裝扮后,柔美不失青春,優雅又隱透成熟。
這哪還是個孩子,生孩子都可以了!
鄰家有女初長成,半點朱唇我來嘗……
林亦天正涌起這個念頭的時候,一張橫眉豎目的臉映入眼簾。
謝廣墨突然現在面前,臉上一副你敢嘗我就打死你的表情。
林亦天被嚇了一跳,“老,老墨!?”
謝廣墨立即就想質問他,你盯著我女兒的大腿在想什么玩意兒?
不過為了避免讓這廝產生逆反心理,越不準他怎樣他就越怎樣,還是識相的把話咽了回去,改而云淡風輕的問,“來了?”
林亦天點點頭,指了指謝珍妮,“我來給妮妮治療。”
妮妮!?
謝廣墨聽到他對女兒的親昵稱呼,立即就想一巴掌呼過去,但最終只是張嘴說,“今晚在家吃飯吧,我去搞只雞回來殺!”
虛偽的客套話說出來,謝廣墨都有點鄙視自己。
然而為了女兒的身體早日恢復健康,又為了不讓她被渣男騙太陽,他能做的僅僅只是這樣口蜜腹劍的小心提防。
為人父的世界,從來沒有容易兩個字。
然而他生的女兒,真的有點像塊叉燒,還是送到別人嘴里的那種。
謝珍妮看到林亦天,立即眉開眼笑就算了,還輕捏著裙擺在他面前轉了一圈。
“哥哥,你覺得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
不好看,你要什么都不穿才好看……這是小天的想法,林亦天可不會那么猥瑣,他連連點頭稱贊。
“很漂亮,把你的身材完全襯托出來了,顯得更有氣質。”
謝珍妮拿眼看向謝廣墨輕哼,“我爸說我穿這種衣服不好看,不適合我!”
謝廣墨很想爭辯,我沒說不好看,只說不適合你!
女兒穿這種顯身材的衣服不是不好看,恰恰相反,太好看了。
可是越好看,就越招狼,所以他才說不適合。
林亦天卻是搖頭,“自帶大長腿的女孩,天生就是衣架子,怎么可能不好看呢,你穿什么都好看!”
“哥哥,你好會說話哦!”
謝珍妮被逗得格格直樂,花枝亂顫下胸前都起了浪濤。
謝廣墨感覺自己沒辦法在屋里呆下去了,否則會影響女兒的身高。
他已經有點想將女兒的腿打斷了!
這么愛笑,這么稍,你是誠心要給這小子送太陽嗎?
在他出去的時候,兩個小人兒互顧一眼,沒說什么,只是很有默契的一起進了房間。
之后也不用林亦天吩咐,謝珍妮就主動關上門,甚至還上了反鎖。
怕的就是父親突然闖進來,打擾兩人的治療。
她這個林哥哥可是很膽小的,給自己治療的時候,受不得半點驚嚇。
上次被父親打斷,明顯已經讓他有了心理陰影,現在每次治療都緊張兮兮,仿佛做賊似的。
躺到床上之后,謝珍妮看見林亦天的臉色不是那么對,以為他又在擔憂,忙不迭的安慰他。
“哥哥,你不用緊張,放松一點,我爸就算在也影響不了……”
“妮妮!”她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已經傳來了謝廣墨的聲音,“我就在門口,有事你就叫我!”
謝珍妮的神色一下就垮了,沒好氣的問,“爸,你守在門口干嘛?”
“我……”
“家里沒柴火了,你去林子里弄些回來啊!”
謝廣墨看一眼外面,感覺自己真的生塊叉燒都好過生她。
天馬上就黑了,你讓我去撿柴火?
謝珍妮聽見外面沒了動靜,這就低聲對林亦天說,“哥哥,你來吧,不用理我爸的!”
林亦天點頭,“那你趴著吧!”
謝珍妮乖巧又聽話的擺出了林亦天要求的姿勢,伸展了腰身,趴得相當低。
林亦天看了一眼之后,不由得嘆氣。
人與人之間,還有基本的信任嗎?
安全褲是防小人用的,怎么在我這種正人君子面前也穿上呢?
不過就算這樣,腰與臀之間的弧線也無限誘惑,小天瞬間就精神了,但林亦天卻感覺有心無力。
這一次,也許是有謝廣墨在外頭虎視眈眈的緣故,讓林亦天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心理壓力,結束得特別快。
二十分鐘左右,他就云收雨歇了。
謝珍妮正有感覺之際,發現他已經收了手,心里悵然若失,不由暗暗下決定。
下次哥哥來的時候,說什么也得把父親給支走,太影響人家正常發揮了!
以前的時候,哥哥每次都是四十五分鐘以上的。
謝廣墨正貼著門板,傾聽著房間里的動靜,不防房門驟然被打開。
看到林亦天,他的神色好不尷尬,“這,這么快啊?”
林亦天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
謝廣墨仔細看看,發現他的臉色蒼白得嚇人,不由疑問,“你怎么了?臉怎么比死人還難看?咦,你這是受內傷了?”
林亦天想要解釋,可氣血卻有些翻騰。
謝廣墨趕緊扶他到桌前坐下,還主動給他倒了杯水。
“我下午在暗中看到你帶著畢韻露進房間去睡覺,所以才回來的。這也沒多久,你就被她折騰出了內傷?”謝廣墨說著又搖頭晃腦,“坦克,果然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啊!”
林亦天苦笑,“老墨,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是跟她睡覺,只是給她檢查而已,像給你女兒治療一樣,是件很正經也很嚴肅的事情。”
謝廣墨疑問,“做個檢查就把你搞成這樣?”
林亦天不太想泄露病人的隱私,但謝廣墨是他的小弟,并不算外人。
讓他了解畢韻露的病情,以后出現突發狀況,也能有所準備,于是就把事情了說了一遍。
謝廣墨聽完之后,竟然也跟任珍一樣的態度。
“林亦天,我勸你不要再管畢韻露的事。”
“為什么?”
謝廣墨揚起兩根手指,“第一,蠱師的旁門左道相當于妖術,不是武力值達到多少就能匹敵的。”
“第二呢?”
“第二,這事恐怕涉及到豪門的內爭外斗,相當于神仙打架,你這種凡人參合進去干嘛?找死嗎?”
“還有第三嗎?”
謝廣墨原本以為沒有的,想了想又說,“第三就是你如果一意孤行,就算你現在多了一個任珍在身邊,也未必能保住狗命。”
“這……”
“在我女兒的病沒被你治好之前,你必須得好好活著,所以我勸你耗子尾汁,別多管閑事。”
林亦天搖頭,“畢韻露這個病人,我已經接了。”
“傻叉!”謝廣墨氣急的破口大罵,“你怎么就這么不聽別人勸呢?你以為我僅僅只是為了我女兒嗎?我也是為你好啊!”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的人生字典里,從來沒有半途而廢這四個字!”
林亦天說完之后,這就起身準備回家。
“你走什么走,我話還沒說完呢!”
謝廣墨粗魯的一伸手,將他生生拽住。
林亦天只好重新坐下來,“你說!”
“畢韻露這個事,你真的要一管到底?”
“嗯!”
“你真要這樣的話,以后沒事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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