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而獲是一種索取行為,不被人們認同,但又沒有誰不喜歡。
林亦天也一樣,他對謝廣墨之前撿死雞的行為相當不恥,可輪到他自己了,心里卻高興得不行。
豹衛這樣的死雞,他覺得可以多來幾只!
以他的實力,對上完好無損的豹衛,一vs一只有被完虐的份兒。
但是對上重身的豹衛,那就完全不同了!
別說兩個,七個都能輕松拿捏!
不過,他高興得似乎有點早了!
當阿珍和阿強被弄到陳立堂別墅地下室的時候,因為上下搬動的原因,原本昏昏沉沉的阿珍首先蘇醒了過來。
看到一個臉戴口罩的男人捏著自己的手腕,頓時被嚇一大跳,沉聲喝問,“你是誰?要干什么?”
林亦天正在給她把脈,不防她會突然醒來,下意識的松手后退一步。
旁邊的阿忠忙上前告訴她,“珍姐,這是鎮醫院的林醫生,請來給你和強哥治療傷勢的!”
治傷是一件很正經的事情,可是阿珍受傷的地方有點不正經。
謝廣墨那個牲口,為了克敵制勝,根本不講武德,專攻下三路。
臨門一腳,踢得小珍很受傷。
因此就算治療,阿珍也希望是個女醫生。
看到是一個男的,她不止抗拒,還產生了警惕。
她示意阿忠靠過來,然后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阿忠聽得連連點頭,然后就沉聲對林亦天吩咐。
“林醫生,麻煩你把口罩摘下來。”
林亦天心中一凜,這兩人識破了自己的身份,還是說對自己起了疑心?
如果是前者,那就完犢子了!
身受重傷的阿珍雖然不足為慮,可牛一樣高大的阿忠明顯不是吃素的,看他的胳膊比自己的大腿粗就知道了。
謝廣墨現在又被轉移走了,不過就算還在這,那也同樣沒卵用,傷重的謝廣墨已經沒什么戰斗力。
“那個……還是不摘了吧!”林亦天心里雖慌,可仍沉著應對,“我最近有點感冒,怕傳染給你們!”
“沒關系,摘吧!”
阿珍的語氣平淡,目光卻如一雙刀子似的緊緊剜著林亦天。
阿忠明顯以她馬首是瞻,立即就呼喝,“快摘!”
林亦天無奈,只能伸手摘下口罩。
阿忠立即湊上前,仔細的打量他。
林亦天表面不動聲色,心跳卻已經快如狂奔野馬。
暗暗地,他已經凝氣在身。
只要阿忠稍有異動,他就準備殊死一博!
阿忠盯著他看了一陣,沒看出什么異常。
真要說有,那就是這貨很年輕,很帥。
搞得才三十就絕頂的他相當自卑!
阿珍卻似乎看出了問題,質問林亦天,“你確定你是鎮醫院的醫生?”
林亦天疑惑的問,“你什么意思?”
“哼!”阿珍冷哼一聲,然后拿眼看向阿忠。
阿忠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往后一掏,一把槍就指向了林亦天。
“快,回答珍姐的問題!”
旁邊的陳立堂見狀,頓時就嚇得不行了。
林亦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身上的狗咒就無人可解,那就完蛋了。
“阿忠……不,忠哥,你這是干嘛,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沒你的事,給我滾一邊去!”阿忠沖陳立堂罵一句,槍口抵到林亦天腦袋上,“快回答!”
林亦天額上已經冒了冷汗,心里卻是平靜了下來。
他們沒有識破自己的身份,否則就不是掏槍嚇唬自己,而是直接痛下殺手了。
一個武宗境界的豹衛,殺人根本不必用槍,徒手就可以直接擊殺。
“那個……我確實不是鎮醫院的醫生,只是附近村子衛生室的一個村醫!”
阿珍喝問,“那你為什么說自己是鎮醫院的醫生?”
林亦天露出一臉尷尬表情,“這樣說,不是顯得我比較上檔次,有牌面么!”
阿珍:“……”
陳立堂忙跟著幫腔,“忠哥,珍姐,林醫生雖然只是個村醫,年紀也不大,但他的醫術是有口皆碑的。”
阿忠扭頭看向阿珍,見她微微點頭,終于放下了槍。
正如林亦天所猜想的那樣,他們只是試探他,看看他有沒有問題罷了。
林亦天見阿忠收了槍,不由松了口氣,這就向陳立堂拱手,“陳老板,告辭!”
陳立堂愣了下,心想你這什么套路,之前說好的可沒有這一出啊!
“林醫生,你這,你這……”
林亦天黑著臉打斷他,“我之所以愿意三更半夜的趕過來,一是沖你的面子,二是你給的出診費夠高。可現在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陳立堂很配合的問,“為什么?”
“你這個錢,我怕有命掙沒命花!你另請高明吧!”
“喲嗬,你還來脾氣了?”阿忠又一次掏出槍,指著林亦天,“信不信我真的一槍斃了你?”
“你斃,你斃!”
林亦天像個二愣子似的指著自己的腦袋,一邊說一邊往他槍口上懟。
“你……”阿忠被氣著了,“你以為我不敢嗎?”
陳立堂又被入戲的林亦天給嚇到了,生怕阿忠不受激的開槍。
“忠哥忠哥,別亂來,別開槍,這個時間點,再找不到別的醫生了,而且除了林醫生,別人我也信不過。”
此時躺在另一邊的阿強也被大呼小叫的他們吵醒了,忍著胸膛上綿綿不絕的疼痛開了腔。
“阿忠,把槍收起來吧!”
阿忠有點不情愿,但還是聽話的把槍收了。
陳立堂這就繼續扮演自己的角色,“林醫生,你看你不來都已經來了,念在我的份上,給他們治療一下吧,出診費我再給你加一倍。”
林亦天很有性格的冷哼,“我情愿不掙這錢,也不受他們的鳥氣。”
陳立堂苦著臉問,“那……你要怎樣嘛?”
“讓他給我道歉。”林亦天伸手指向阿忠,然后又指向阿珍,“對了,還有她。”
阿珍立即被氣著了,“讓我給你道歉?我看你是想屁吃……”
那頭躺著的阿強再次發話,“阿珍,這擺明了是個剛入社會的愣頭青,脾氣比你還臭,你跟他較什么勁,快道歉。”
“我……”
阿強打斷他,“磨跡什么,我傷得很重,快撐不住了。”
阿珍無奈,終于不情不愿的向林亦天低頭,“對不起!”
阿忠明顯什么都聽阿珍的,見她道歉,自然也跟著道歉。
陳立堂順勢開口,“林醫生,你看他們都道歉了,可以給他們治療了嗎?”
林亦天這才哼了聲,上前繼續檢查,這次換成了阿強。
阿珍的情況,剛才把了一下脈后,他已經了然了。
“嘶啦!”
林亦天一把撕開了阿強身上的衣服,動作極為粗魯。
別人看到這一幕沒有多大感覺,阿珍則是開始恐懼,因為她不知道這貨等下會不會對自己也這樣。
阿強的胸膛裸露出來后,林亦天先是把耳朵貼上去傾聽一陣,然后就伸手在上面這兒摸摸,那兒捏捏。
別人看著還是沒感覺,阿珍的感覺卻大極了。
俏臉發白,嬌軀亂顫。
她真的不敢想象,一會兒輪到自己會怎樣。
“肋骨斷了三根,肺組織挫傷,胸腔積液……”
林亦天一邊檢查,一邊報診斷。
之后,他揚起自己的食指與中指,用牙雙雙咬破出血,這就不停的點到阿強的身上。
一旁的阿珍看得莫名其妙,“你這是干什么?”
林亦天頭也不抬的應道:“治療!”
阿珍又問,“什么治療?”
“說了你也不懂的治療!”
阿珍:“……”
林亦天一連點了三十六下,在阿強的胸膛上留下三十六個帶血的印記后,嘴里還念念有詞。
半晌,他才用雙掌貼于阿強的胸膛,沉穩且有力的推拉,擠壓,揉按……
將近二十分鐘后,林亦天終于徹底停了下來,抹了抹額上豆大的汗珠說,“好了!”
阿珍疑惑的問,“好了?”
阿忠則忙湊上前,“強哥,你感覺怎么樣?”
阿強仔細感受一下,“胸膛已經沒那么痛了,呼吸也順暢了很多。林醫生,你的醫術果然厲害!”
林亦天搖搖頭,“你的傷勢只是緩解,不是痊愈,這樣的治療還要持續幾天,在這幾天內,你必須絕對臥床靜養,否則骨折脫位,積液不能吸收,內臟再次破裂出血,你自己負責。”
阿強忙不迭的說,“好,好!”
林亦天揮揮手,示意阿忠將車床上的他推進一個房間,自己則推著躺在另一車床上的阿珍進了另一個房間。
“阿珍小姐,輪到你了哦!”
聽到林亦天這樣說,阿珍的臉色一白。
阿強受傷的部位是胸膛,可她卻是下面。
無法面對的她,僅僅只能閉上眼睛,選擇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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