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天災降臨,重生老祖宗颯爆了! > 第255章又添了位小公主
  建康行宮。

  “皇上,吳美人發作了,要生了!”阿奴聽了宮女前來稟報,便進了殿提醒李景福。

  李景福正在批閱奏折,聽了他的話,手一抖,一點墨汁滴在了奏折上,暈染了的奏折他顧不上,放下朱筆,急切地開口問道:“不是還沒有到日期,怎么就發作了?”

  阿奴上前扶起李景福,回道:“聽聞宮女說是吳美人早起散步,在花園里滑了一跤。”

  說罷,他又補充一句:“早起花園里露水重,應該是路面還沒有干導致的。”

  李景福聽了心里嘆了口氣,“那我們就去看看吧。”

  說實話,他的兒子不少,從心里倒不怎么在意還有沒有孩子,只是這個孩子是他晚年得子,自然就稍多關注了一些,也不希望孩子有什么意外。

  皇帝到了后宮,吳美人住的院子已經忙碌起來,產房時不時的傳出吳美人的呼痛聲。

  聽得李景福眉頭打結,“里面情況怎樣?怎么還沒有生出來?”

  “稟皇上,女人生孩子沒有這么快,總得要點時間。”負責生產的嬤嬤跑了過來回話。

  李景福本想說既然沒這么快,他就先回去,只是還不等他轉身就見阿奴指揮宮女搬來椅子茶幾,以及瓜果點心茶,這準備齊全就是讓他不好意思甩手而去。

  等擺好椅子坐下,李景福朝嬤嬤揮了揮手,“趕緊去忙你的,別杵在這里,朕看著就煩!”

  產房時不時傳來的叫聲,聽得李景福心驚肉跳,女人生孩子太恐怖了。

  “阿奴,以前皇后和幾位妃子生產時也是這樣的陣勢?”

  阿奴無奈地點了點頭,“女人生產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稍不慎就會命喪黃泉。”

  李景福緊蹙著眉頭,聽著房內傳來的慘叫,揉了揉額頭,心里懷疑自己是不是年紀大了心也變軟了,要不然怎么會沒事跑到產房門口來聽女人生孩子的慘叫?

  年輕時,王妃和側室生產他都沒有去鎮場子。

  “皇上,妹妹怎么樣了?”

  李景福聽到問話,回頭一瞧,來的是曾經的王姨娘現在的賢妃。

  “你怎么來了?”

  賢妃走到近前,向李景福見了禮,才站到他身后說道:“臣妾在宮里閑得無事,聽說妹妹發作便過來瞧瞧,看能不能幫上忙。”

  說著,看向李景福,只是沒有想到皇帝也來了。

  憶當年,她和幾位姐姐生產,李景福可沒有守在產房門外過,卻不想這位新晉的美人居然有這么大的福氣,能得皇帝親自鎮守。

  李景福頷首:“你有心了。”

  “這是臣妾應該的,皇后娘娘不在行宮,作為老人,我總得為皇上您看著點后宮。”

  說罷,賢妃拭了拭額頭的汗水,顯然是一路匆匆而來,她勸道:“皇上別擔心,這些都是女人生孩子必須經歷的。生產怎么得也要幾個時辰,您要是有事就先去忙,這里有臣妾看著。”

  李景福聽著產房高一聲低一聲的慘叫,渾身難受,聽了賢妃的話,正好借坡下驢,“行,這里就辛苦你了,朕先回去批閱奏折。”

  阿奴機靈地上前扶起李景福,賢妃忙恭送皇帝。

  只是李景福還沒有邁出院門,產房傳來一聲凄厲的痛呼,嚇得他腳步一個踉蹌,要不是阿奴扶著,肯定摔到地上去了。

  “怎么回事?”

  阿奴詢問的眼神看向賢妃。

  賢妃正想去了解一下情況,就看見房門打開,從產房里面跑出來一名嬤嬤。

  她急里忙慌地跑到賢妃面前,驚恐地說道:“娘,娘......”

  “哎呀!別叫娘了,我還生不出你這個老閨女,里面到底怎么回事?產婦怎么樣了?”

  賢妃被她結巴急得跳腳,真是急死人了,沒看到皇帝正瞪圓了雙眼嗎?

  嬤嬤顫聲道:“娘娘,里面,產婦......腳先出來了!”

  “腳先出來了!”賢妃嚇得花容失色,癱軟在椅子上。

  嬤嬤扼腕長嘆:“對,只出來一只腳,這個時候若想保小,我們只能將小腳推進去,再強行轉過來......這個過程對嬰兒影響較小,但對產婦傷害極大,有可能......”

  賢妃面露難色的看向去而復返的李景福,“皇上,您看......”

  李景福臉色極其難看,咬牙擠出兩個字:“保小!”

  賢妃嚇得渾身一哆嗦,轉過頭朝嬤嬤低吼道:“你耳朵沒聾吧,皇上剛才的話你應該清楚了,麻煩你趕緊進去力保小皇子!”

  “哦哦哦,奴婢這就進去。”嬤嬤接生遇見這種情況多了,聽皇帝一說保小,她心里就有底了。

  保小遠遠比保大容易,接下來對產婦她們就無所顧忌了。

  接下來,在產婦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聲中,孩子呱呱落地,隨著產房傳出嬰兒的啼哭聲,大家都松了口氣。

  沒過多久,產房門打開,嬤嬤抱著一個襁褓走了出來,“恭喜皇上、娘娘,是個小公主。”

  “公主?”李景福似沒想到是個女孩,臉上閃過喜色,伸手說道:“來讓朕瞧瞧。”

  站在旁邊的賢妃挑了下眉,上前兩步向皇帝道賀。

  至于產婦,大家默契的誰也沒有提及,孩子出生后就沒聽到產婦的動靜,想來已經沒了生息了。

  李景福稀罕夠小公主,才淡淡地說道:“厚葬了。”

  賢妃和阿奴相視一眼,默默將這事記下。

  李景福將小公主交給嬤嬤,說道:“她一出生就沒有娘,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今后就放在賢妃的宮里養著吧。”

  賢妃似早就預料到了一樣,波瀾不驚的答應下來,“四兒在京城一直沒有回來,正好臣妾閑著無事,臣妾一定會把她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好好照顧。”

  李景福點了點頭:“以后就要辛苦賢妃了。”

  “這是臣妾份內之事,只是小公主養在臣妾宮里,皇后要是知道了......”

  “這事朕會給她寫信說明情況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用心照顧孩子就好。”

  有了皇帝的保證,賢妃歡喜地從嬤嬤懷里抱過小公主親了親。

  這兩日,朝臣發現皇帝春光滿面,讓人一瞧就知道家有喜事,至于犧牲掉的產婦,沒人提及觸皇帝的霉頭。

  趁著皇帝這幾日高興,左仆射站了出來,“皇上,近來叛軍平定,國內無戰事,趁著落雪前,我們是不是該準備著遷回京城之事?”

  李景福知道國內平定,遷回京城是遲早的事,只是他拿不準什么時候遷回京城最為合適,是以他看向了張侍講,也就是曾經的幕僚張先生。

  “遷回京城是遲早的事,只是我們沒有必要這么匆忙的往京城遷,想帶著兵馬百姓遷回去,想必事情繁雜,不如再緩幾個月,等明年春暖花開再遷回京城?”張侍講權衡之下說道。

  左仆射很不滿張侍講跟自己唱反調,于是提出質疑:“京城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掃平一切,不知張大人有何顧慮?”

  張侍講看了眼左仆射,轉身向皇帝說道:“如今才秋收后多久,想必京城的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正為秋冬長城沿線的防守做準備,既然如此,我們就別急急匆匆地趕回京城。”

  言外之意,秋冬北狄沖關來搶糧,為了避免發生意外,也是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還是錯過這個時間段回去最好。

  李景福這會兒也想起長城沿線的邊防,大禹如今雖然平定了叛亂,但是他還沒有自大到大禹兵馬天下無敵的地步。

  “張愛卿的顧慮周全,既然如此,為了避免太子和皇后御敵分心,我們還是老實呆在建康,別給他們添亂了。但是大家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起來,等明年春暖花開,我們就啟程。”

  皇帝不同意,朝臣再心急也沒奈何,京畿這片地區的利益分配,只怕會讓皇后搶光,等明年回去估計湯都沒的喝了。

  李景福看著群臣不甘的神情,懶得理會,而是說起另一件事,“在京城,皇后每天忙著搞基建,京城至嶺南的公路、鐵路前段時間招標了。你們天天吃干飯,也得找點事做。”

  群臣一聽這話,心跟著提了起來。

  “建康到京城的這段路,我們不能全指望皇后來幫忙修,你們也得出點力,從明日早朝開始,大家捐款捐物,爭取一路修過去早點和皇后的建筑隊匯合。”

  李景福的話剛落,朝堂上的群臣腿發軟,以前上朝討論的都是國家大事,如今上朝討論是怎么從他們口袋里掏銀子。

  “皇上,要銀子沒有,要命有一條,你隨時可以拿去!”

  有人受不了這一波一波的收割韭菜,站了出來發聲。

  皇帝整天想著如何搜刮他們,上朝就等于破財,破了財等于要了他們的命,所以大禹上朝就等于要錢要命。

  群臣想到這段時間被皇帝搜刮去的銀子,直呼受不了。

  “皇上,哪怕在客棧跑腿,一個月下來也有一份收入,而我們每日天不亮就來上朝,結果一個月的工資一文不見,還要倒貼媳婦的嫁妝,您說怎么會這樣?”

  李景福黑著臉道:“諸位別哭窮,說一千道一萬,你們都富得留油!”

  這話說的絲毫不給群臣面子。

  大禹建康這些朝臣,早就爛了。

  如今的這些臣子,其實就是一群貪臟枉法的斯文敗類,指望他們治理好這個大禹,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來得實際。

  就如皇后所說,大禹的基石爛了,與其修葺還不如重新挖地基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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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產業已經被各方勢力回購的所剩無幾,當然,夏婧也留下一批房產,用于以后賞賜給有功的臣子,或者用于安排皇親外戚。

  這些留下來的產業,無疑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質量上都是上乘。

  這一天,夏婧無意轉悠到了原京城的國子監,京城城外一座風景秀麗的半山腰,樹木高大,建筑不多,隱約其間,倒不失為一個清幽的讀書圣地。

  只是現在國子監的師生還沒有回來,整個校區人員幾乎不見,顯得太過孤寂。

  轉悠了沒有多久,夏婧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居然在這半山腰練拳,看他穿著長衫練拳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異。

  等她走過去,男人已經收了勢。

  “先生您透汗了。”

  聽到有人提醒自己,姬經明轉過頭來,禮貌的笑了笑:“夫人自知我是這兒的先生?”

  夏婧指了指他身上的長袍,“只有先生才會練拳都如此穿著。”

  姬經明低頭打量了一遍自己的穿著,輕笑道:“夫人好眼力,在下姓姬,名經明,是這里的先生,請問夫人今日上來是所為何事?”

  “隨便走走。”說著,夏婧指了指他的衣袍,“山里風大,先生已經透了汗,還是先去換件衣服吧,免得身體被山風一吹失了溫度,得風寒。”

  姬經明淡然一笑,從旁邊的袋子里拿出一件衣袍披在身上,“如此就不怕感染風寒了。”

  “剛才夫人所說的溫度是什么?你指的是體溫嗎?”

  夏婧微微頷首:“在你這里算是指體溫。”

  “那溫度高低,在不是專業大夫情況下怎么樣分辨出來?”姬經明瞬間變成了好奇寶寶,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夏婧:“可以用溫度計測量,冰點是零度,正常體溫是三十七度,測量一般三十六度幾為正常體溫。”

  姬經明這下雙眼放光,整個人都煥發了活力,“何為溫度計?”

  夏婧這會兒反應過來,這位先生對她所說出來的東西都很感興趣,說明他是個有探索精神的人。

  于是,她規規矩矩地開始了給他們講了溫度計用處,還有摔碎了怎么處理。

  “你說的這個,和嶺南制造出來內燃機有點相似,都是熱漲冷縮。”姬經明開口說道。

  夏婧一聽他這話,眸光亮了,“先生居然知道熱漲冷縮,您在這兒呆了多少年了?教過多少學子?”

  “哈哈哈!”姬經明被她的問話逗笑了,“國子監正經學習的地方,怎么可能會允許我教這些雜學,我在這兒除了第一年帶過學子,后來一直管理著國子監其他事務。”

  “是因為您對雜學更感興趣,所以國子監才不敢讓你教學子是嗎?”夏婧抿了抿唇問道。

  姬經明大方承認,“算是吧,主要是來國子監讀書的學子都是奔著功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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