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天災降臨,重生老祖宗颯爆了! > 第223章又是一年
  漳水以南的平陽縣城,從入冬以來冀州刺史蕭崎就屯兵在此。

  一切皆因豫州叛軍被朝廷三路兵馬驅趕,迫不得已一路只能往豫州北撤退。

  而冀州刺史蕭崎為了防止叛軍竄入冀州,不得不配合朝廷兵馬,屯兵在平陽。

  平陽縣城,連日來的降雪,致使屋頂街道都籠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縣衙內,眾將領聚集在一起,圍著火爐吃著烤羊肉喝著小酒好不愜意。

  “大人,今年過年怕是回不了家了,在平陽過年可有什么安排?”冀州刺史的幕僚喝了口小酒,開口問道。

  蕭崎放下酒盞,涼涼地看了眼門外,說道:“冰天雪地的能有什么安排?為了防止叛軍過漳水進入我們冀州,大家輪班值守,其他休息的人可以盡情玩。”

  說起被趕至豫州以北的叛軍,冀州這些將領就覺得憋屈,朝廷從惠元帝開始就給他們下過幾道旨意,讓他們冀州兵馬平叛,但他們一直在觀望,說不定天下亂起來,他們可以從中獲利。

  “說來這位新晉皇后,行事有點讓人琢磨不透,寒冬臘月不回京城或在建康貓冬,卻在征戰前線死守著,難道她就不擔心她的將士受不住這嚴寒?”說這話的是刺史府大公子,也就是刺史蕭崎的長子蕭保印。

  幕僚看了眼坐在上首的蕭崎,說道:“這都不是最頭疼的,最頭疼的是朝廷明旨暗旨發了幾道讓我們配合朝廷三路兵馬平叛,不見我們行動,他們就將叛軍往冀州邊界趕,朝廷這是逼得我們不得不出手!”

  坐在上首的蕭崎一口將酒盞里的酒喝了個干凈,放下酒盞冷哼道:“哼!朝廷這玩得是妥妥的陽謀,我們還不得不接招!”

  這話一出,下面的眾將領頓時沉默了,大家都悶頭喝酒吃肉,這局真不知道怎么破?

  這會兒,蕭崎根本就沒有想到朝廷可不止只讓他出兵出力,還想讓叛軍去打破冀州的僵局,企圖重新劃分冀州的勢力,加固朝廷對冀州的統治。

  幕僚思忖一會兒,開口提議道:“大人,今年冬天格外寒冷,薊遼地區牲畜凍死不少,草原上更是難熬,我們何不將這一情況上奏朝廷,讓朝廷撥款撥糧,幫助災區百姓度過這個難捱的寒冬?”

  蕭崎微微蹙起眉頭,掃了眼眾人,“這次的白災,薊遼總兵孟少奎送了奏報過來,薊遼地區百姓不好過,北狄牧民這個冬天同樣難熬,他們是人和牲畜都凍死不計其數,等明年開春冰雪慢慢融化,想來北狄又會犯邊!”

  蕭保印聽了父親的話,眸光一亮,興奮地說道:“只要我們將這邊的情況向朝廷說明,我就不信朝廷會不顧忌著邊境安全,還敢為難我們?”

  幕僚看向上首的蕭崎,“大人,我們不管朝廷會作何種決定,如何處置這個問題,我們都必須將目前的困難上報,別讓朝廷以為我們在冀州是享福!”

  冀州占地極廣,其中大部分地區屬于燕趙之地,占據了廣袤的肥沃平原地區,不管是人口還是經濟都處于九州之首。

  冀州的困難,想必朝廷會重視!

  消息傳到建康南朝廷,百官震動。

  要命啊!

  百官最怕的就是北狄受災在活不下去的情況下,舉全族之力入關打草谷。

  如果是北狄的全部軍事力量來犯邊,那么即使如今朝廷恢復了一點實力也經不住北狄的摧殘啊!

  “如果明年化雪后,北狄來犯,就是不知道長城沿路關隘防御能力怎樣?像黃崖關、雁門關,平型關等並州和冀州的邊防要加強防御。”

  首先站出來的是兵部尚書。

  李景福也就是建元帝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問道:“既然愛卿對此事有處理章程,那就麻煩你兩天后將具體實施計劃用書面的形式呈上來給朕御覽!”

  不是!

  兵部尚書:“......”具體他哪知道怎么安排防御?

  縱然他知道怎么安排兵馬防御,但萬一北狄兵馬破防了,那他這兵部尚書的位置還坐得穩嗎?

  左仆射站了出來,見了一禮說道:“皇上,這份奏報是不是該給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送去一份?他們駐扎在京城,那兒距離長城關隘更近更危險!”

  建元帝忍著怒氣問道:“皇后和太子那肯定會送去一份的,但朝廷處理軍情,你們不會還指望皇后和太子吧?”

  真是尸位素餐的一群奸臣,朝廷養著的全是一堆廢物!

  遇到事情就想將責任推給婦孺,他們難道沒有想過如果事事婦孺可以解決,那么朝廷還需要養著他們嗎?

  難道養著他們這群酒囊飯袋只為了傳宗接代?

  “皇上誤會了,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處于北方,處境比我們更危險,我們知會他們完全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考慮。”

  建元帝目光陰鷙,盯著下首跪地左仆射冷哼一聲,“你們心里如何想,你們心知肚明!不過,朕得警告諸位,朝廷給你們發俸?可不是為了養豬,而是為了養能干之臣,所以別跟朕嘴嗶嗶,給點實際行動!”

  說著他看向兵部尚書:“限你兩日內將具體實施計劃呈到御前來!”

  兵部尚書和左仆射相視一眼,磕頭領命。

  兩日后正好上完早朝便封御筆,再臨朝就得明年了。

  建元帝沒有管兵部尚書的兩日后的奏報,下朝后,他就將冀州發來的奏報抄寫了一份讓人快馬加鞭給夏婧送去。

  只是信再快,因連日大雪,越往北天氣越冷,路上結了冰濕滑,信使想快也快不起來。

  等這份奏報送到夏婧手上時,已經是元宵過后了。

  夏婧將信遞給龍玉田,問道:“監軍對此事怎么看?”

  龍玉田接過信看完,冷笑道:“看來冀州這位刺史大人,文治武功直追太祖啊!”

  這話可不是好話,諷刺蕭崎有不臣之心,想學太祖揭竿而起建立新王朝。

  夏婧很贊成他的話,“看來有些人在地方上任職太久,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是到了該給他們松松皮的時候了!”

  今年不管如何計劃好收拾封疆大吏,但如今外面冰天雪地的,計劃只能擱淺,只能等雪融化后再說。

  夏婧來了大禹朝算起來也有幾年了,通過幾年觀察,她覺得這個時期的氣候應該是小冰河時期。

  而往往歷史進入小冰河時期,就會導致地球氣溫大幅度的下降,致使全球糧食大減產,從而引發社會的劇烈動蕩,人口銳減。

  就譬如這個時期的大禹朝、北狄、西戎以及南洋各國,大家都弱,想勝出只能是誰快走一步。

  當然,大禹因夏婧穿越而來,已經在加快腳步了,若按正常發展,相信不久的將來,大禹會越來越好。

  從議事廳走出來,夏婧看到不少兵卒一臉喜氣,便問葉飛:“這是怎么回事?”

  葉飛掃了眼路過的兵卒,微微勾起唇角道:“今日已經出了節,算是過完年了,早上有不少人扛起尖鎬去鑿冰了。現在看他們一臉喜氣,應該是撈了不少魚回來。”

  “哦,那我們去瞧瞧,如果真收獲了不少魚,今日便讓伙頭營燉酸菜魚吃。”

  夏婧也來了興致,冬日的魚肉質和夏日的魚完全兩樣,冬日的魚更鮮美且魚腥沒有夏日的重。

  她來了大禹幾年,慢慢的也將這張嘴養刁了。

  同樣的食材,現在也能分辨出哪個季節的更美味,這一改變讓夏婧自己都驚訝,以前的她可是覺得有口吃的就不錯了。

  城外的漳水河的冰面上圍了不少將士,三五成群,他們有的在鑿冰,有的在撈魚,更有的將裝滿魚的筐子抬上岸,準備運回縣城內。

  夏婧看到滿筐的魚,臉上也露出了收獲的喜色。

  “今晚我們就吃火鍋子。”

  葉飛笑著應聲:“等會屬下就安排下去,娘娘,您小心,冰面上滑!”

  “母后!”

  李承睦站在旁邊正看著將士們化身為漁夫,眼角余光無意中瞥見夏婧,立馬滿臉歡喜地走了過來。

  夏婧看了眼他身后跟著的親衛,微微皺眉道:“如今局勢不明朗,你今后出門多帶點親衛,這十幾個親衛少了點!”

  李承睦回頭看了眼自己帶出來的親衛,雖然心里覺得出城這十幾個親衛夠用了,冰面上不是還有不少其他將士嘛,再厲害的刺客也不敢來他的大本營搞刺殺呀,但他沒有反駁,點頭道:“兒子記住了,下次出門會注意的。”

  夏婧見他承認錯誤的態度不錯,便沒有再啰嗦,而是圍著冰面走來走去,感受著將士們的收獲快樂。

  “母后,那個窟窿快鑿開了,您要不要去撈這個窟窿的第一網,感受一下撈魚的快樂?”

  李承睦說話間,前面傳來歡呼,窟窿鑿開了。

  夏婧擼起袖子,奪過長路手上拿著的魚網便走了過去。

  第一網大浪淘沙,將網沉下去再撈上來,幾條胖頭魚就被撈了上來。

  “哇,母后,您真厲害,一網下去就撈上來了幾條大魚。”李承睦接過夏婧的魚撈網,將魚倒了出來。

  夏婧接著又撈了一網上來,笑了笑:“今晚我們吃魚,全魚宴!”

  “就我們兩個人嗎?”李承睦湊到夏婧身邊,指了指地上的魚,“這些的分量不少,今晚我們吃得了嗎?”

  “吃不了,叫上其他將領,或者叫上親衛的隊長們!”

  “哇,此處好熱鬧啊!”

  身后傳來男子的聲音,夏婧驚了一下,回過頭就發現此人就是在豫州城內不守規矩的男人。

  長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再加上騷包的穿著,這人的識別度非常高。

  親衛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很警惕,暗中打量,越打量心里越沒有底。

  這個男人是怎么突破他們的防線的?

  李承睦眼底有警惕,回頭小聲問夏婧:“母后,這人是誰?竟然能悄無聲息的靠近我們,對此我們還沒有一點防范措施,若是鬧出來,咱誰也會寧死不屈!最后只有兩敗俱傷。”

  夏婧目光盯著鳳章,搖頭道:“我也不認識!”

  其實是見過兩次,但是那兩次她有做遮擋,又加上急急忙忙就趕了回來,侍候她的這些人,還不知道有這回事。

  鳳章完全沒有認出夏婧,前兩次見面,夏婧穿的是勾勒出身姿的夜行衣,而現在她穿得是寬松的衣袍,再加上是冬天穿得多,鳳章是不可能還能認得出她來。

  “鳳章見過皇后娘娘,見過太子殿下!”

  “鳳?”

  夏婧微微擰起了眉頭,“在北地姓鳳的似乎很少。”

  李承睦看向來人,長得比他還禍國殃民,“你和幽州刺史是什么關系?”

  幽州刺史?夏婧看向來人,來了幾年從沒有見過的幽州刺史?她有點好奇他的爸媽長什么樣?

  鳳章笑著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向夏婧和李承睦拜了個大禮。

  然后說道:“在下風章,幽州刺史是家父。”

  “刺史們公子,你們都這么閑嗎?”

  “沒有的事。”

  漳水以南的平陽縣城,從入冬以來冀州刺史蕭崎就屯兵在此。

  一切皆因豫州叛軍被朝廷三路兵馬驅趕,迫不得已一路只能往豫州北撤退。

  而冀州刺史蕭崎為了防止叛軍竄入冀州,不得不配合朝廷兵馬,屯兵在平陽。

  平陽縣城,連日來的降雪,致使屋頂街道都籠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縣衙內,眾將領聚集在一起,圍著火爐吃著烤羊肉喝著小酒好不愜意。

  “大人,今年過年怕是回不了家了,在平陽過年可有什么安排?”冀州刺史的幕僚喝了口小酒,開口問道。

  蕭崎放下酒盞,涼涼地看了眼門外,說道:“冰天雪地的能有什么安排?為了防止叛軍過漳水進入我們冀州,大家輪班值守,其他休息的人可以盡情玩。”

  說起被趕至豫州以北的叛軍,冀州這些將領就覺得憋屈,朝廷從惠元帝開始就給他們下過幾道旨意,讓他們冀州兵馬平叛,但他們一直在觀望,說不定天下亂起來,他們可以從中獲利。

  “說來這位新晉皇后,行事有點讓人琢磨不透,寒冬臘月不回京城或在建康貓冬,卻在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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