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天災降臨,重生老祖宗颯爆了! > 第213章冊封
  這個時候,戶部尚書又不得不站出來,“皇上,王大人言之有理,女人名節大如天,她們已經進宮,那她們就是皇上您的女人,作為天下男子的表率,您怎么可以如此隨便就將自己的女人放回去?”

  李景福擺爛:“可是不放出去,朕養不起她們,難道她們愿意在宮里吃糠咽菜?”

  禮部尚書是真的急死了,如果選進宮的女人全部放回去,那這些女人的家里人不敢去怨怪皇帝,那肯定會將怒氣全發泄在他這個主辦人的身上。

  “能跟著皇上一起吃糠咽菜是她們的福分,她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有意見。”

  “那可不一定,她們是奔著榮華富貴來的,結果來了宮里卻要吃糠咽菜,萬一她們心生怨懟怎么辦?”李景福油鹽不進,堅持要遣散送進宮的秀女。

  “皇上,萬萬不可!”

  李景福聽得有點不耐煩了,打斷他的話:“別勸了,手上沒銀子什么都是白搭,如今大禹內憂外患,我們應該君臣一心,想著怎樣平叛,怎樣將大禹治理好,而不是整天想著往朕的宮里送女人!”

  “皇上......”戶部尚書上前一步,拱手說道:“皇上,上次叛軍撤走,可是留下了幾百萬兩銀子,這些銀子不管是放在國庫還是您的私庫,都將是一大筆財富。如今大禹國庫空虛,望皇上撥一筆充盈國庫,讓整個朝堂能正常運轉。”

  禮部尚書一聽,對呀,他怎么沒有想起來這筆銀子?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張大人言之有理,您有這么一大筆銀子,怎么會養不起宮里這些秀女,依臣看,還是將她們留在宮中為好!”

  李景福眼皮跳了跳,這些個尸位素餐的敗類最終還是惦記上了他的巨款。

  他看了眼阿奴,得找個理由讓他們惦記也是白惦記。

  找什么理由?

  李景福眼珠轉了轉,無意瞥見了落在案桌上的信紙上。

  有了!

  禮部尚書見皇帝在愣神,不由的試探性的喊了一句:“皇上?”

  李景福抬眸看向他,揮手說道:“你們別惦記那幾百萬兩銀子了,那銀子歸皇后管,你們想挪用可以寫信去咨詢她,如果她同意,我沒有意見,你們想怎么用都可以!”

  這招禍水東引,弄得在場臣子們傻眼了!

  什么時候后宮之主有這么大的權力了?

  還是說皇室一切祖制在這一代皇帝這兒就成了特殊的存在?

  說起遠在京畿地區的夏婧,幾位尚書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大事。

  “皇上,前段時間皇后領兵出並州過了邊境線,深入草原,主動去撩撥北狄的老虎須,將北狄察哈爾部落一鍋端了,還手刃了察哈爾部落大汗齊木格及其兒子那日松,但凡抵抗的北狄蠻夷都殺了,并將部落里的牧民以及牧群全搶了回來。這件事影響深遠,皇后做的欠妥啊!”

  兵部尚書是真心擔憂北狄又趁機反攻中原,到時就真的是內憂外患,國運堪憂啊!

  “你這話就有意思了,朕聽你的意思,只允許北狄來大禹搶奪就不許我們的兵馬入草原反攻?你到底是心向著北狄還是大禹?還是說你身在曹營心在漢?”

  李景福被這些所謂的權臣氣樂了,雖然他也覺得不妥,但夏婧是他的皇后,他可以嫌棄但別人不行。

  兵部尚書被皇帝這話,嚇得臉色煞白,身體一軟,撲通地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臣之忠心,望皇上明鑒!”

  左仆射微瞇著眼打量坐在龍椅上,沒精打采的皇帝,真不容小覷。

  以前先帝雖然不甘愿被他們關進籠子里當豬,但是他至少不敢反抗,如今換了新皇,原本已經一步步走進籠子里了,怎么門還沒有來得及關上,他又開始反抗了?

  這是不甘心當他們的傀儡,不愿當他們的蓋章工具人啊!

  幾位權臣的打量,李景福自然感受到了,他在心里狂翻白眼,揮手道:“日久見人心,你忠心不忠心留給后人評判,后人是將你供奉在祠堂,還是釘在恥辱柱,就看你為官這些年怎么為國為民了。”

  幾位權臣:“......”

  “哦,對了,張愛卿一直在哭窮,說國庫都能跑耗子了。這讓朕想起了另一件事,若做得好完成了,朕相信國庫今年的稅收一定會增加。”

  “不知皇上說的是什么事?”若能讓國庫增加收入,是戶部尚書做夢都想辦的事。

  李景福看向幾位臣子,他不確定朝臣會不會按他的意思辦事,但被夏婧隔空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如今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建康被北狄圍困幾個月,禍害的不輕,為了建康更好的恢復生產,朕決定讓戶部牽頭,執金吾協助,對建康的土地朝廷進行重新丈量,登記造冊,并清查隱戶,還建康治下一個朗朗乾坤!”

  幾位重臣聽了皇帝的話,眼皮不由的跳了跳,什么北狄禍害的不輕,北狄已經退走,那些土地又不會長了腿跟著北狄跑了,用得著重新丈量登記造冊嗎?

  合著開始說了這么多,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們。

  此刻,幾位重臣才想起來,皇帝曾經在嶺南時就蠻橫地執行了這一政策,什么清理隱戶,丈量土地,重新登記造冊。

  這一系列的手段不就是為了對付世家豪強,鄉紳官吏,想從他們的手上瓜分利益!

  將本屬于自己的財產掏出來放入國庫,只要心里沒有家國情懷,國家大義的人,傻了才會同意這荒唐的理由!

  “皇上,建康周邊都是各位大臣和世家的田莊,您說要清查會不會有勞民傷財的嫌疑?”左仆射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他更想說吃飽了沒事找事!

  李景福似笑非笑地掃過他們,“首輔此時下結論,為時尚早,等清查后你就知道朕有沒有勞民傷財了。”

  站在下首的幾位臣子相視一眼,心情有點一言難盡。

  等臣子們離開,御書房只剩下皇帝和阿奴兩人。

  李景福走到軟榻上半躺著,吁了口氣,“這一天天的與他們這些人糾纏,實在是耗費心神。”

  阿奴走過去幫他按摩緩解疲勞,看皇帝一臉的疲色,眼里有心疼,更是凌厲之色閃過:“皇上沒必要和他們糾纏,要是誰實在妨礙了您,找個理由殺了便是!”

  “你說話的語氣怎么和夏氏這么相像呢!”李景福閉上眼睛,閉目養神:“如果朕如此行事,那些整天無所事事的朝臣一定會嚷嚷著朕是商紂隋煬在世,打打殺殺不是上策!”

  阿奴覺得費神的事,就簡單直接點處理更省事。

  “朕的登基大典以及冊封大典,沒有等夏氏到場,她會不會怪朕?”李景福閉著眼睛,喃喃自語。

  阿奴木著臉安慰道:“如今天下局勢嚴峻,皇后會理解您的,皇上您放心。”

  李景福嘆了口氣,“其實她怪罪不怪罪都無所謂,只是朕對這皇位是真不感興趣,坐在這個位置上壓力太大,太累了!”

  縱然最開始時激動興奮,過了這么長一段時間,他已經有點厭煩了。

  “阿奴,等會兒你去內閣盯著,讓他們盡快將圣旨擬好,等用完章就給京畿送過去。”

  “是!”

  李景福嗯了一聲,眼皮有點沉,臨睡前他還在想著他能力有限,這是他唯一能幫上夏婧母子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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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畿地區,種下去的莊稼經過兩個多月的生長,如今田野里是一片欣欣向榮,莊稼長勢良好。

  京城內的幾條主干道已經用水泥鋪好,行走在上面是一點泥都不沾,即使下雨天,人走在上面也不怕濕鞋了。

  在這兩個月里,繼第一次深入草原,后來夏婧又組織了一次深入草原。

  第二次入草原,隊伍算是有了點經驗,這次行動的隊伍也比以前壯大不少。

  增加了兩千騎兵,其中有五百是草原牧民,隊伍擴大了,看起來氣勢壯大不少。

  所以這次入草原收獲也非常豐厚,除了解救回來的大禹百姓,還有幾萬草原牧民也跟著來了大禹定居,更是俘虜了一千多北狄勇士。

  這些勇士這次夏婧沒有殺他們,而讓押了回來,讓他們為大禹修馬路,在大禹服勞役。

  京畿地區若有可能,夏婧想全部修成水泥路,只是工程量有點大,必須慢慢地放耐心等待,等待這些水泥路面修成。

  “王妃,如今的街道就是下雨天也不怕臟了鞋了。”紅梅走在大街上,踩了踩地面說道。

  夏婧看了路旁的小巷一眼,“如今只是幾條大街鋪了水泥路,遠遠不夠,而且大街上是干凈了,但小巷子里還是很臟,而且現在人口少,若是京城內人口多了起來,臟亂差又會重現。”

  首先以前大家上街要是遇上三急,便會躲進無人的小巷解決,但這不是夏婧想要看到的。

  所以,京城各個街道,距離各一兩里路要修建一個公廁,如此就可避免路人隨地大小便的衛生問題。

  “這些小樹苗長大了,將綠樹成蔭,以后逛街就不怕曬黑了!”紅梅摸了一下路邊栽種的樹葉。

  幾人邊走邊聊著,沒過多一會兒街道盡頭就響起了馬蹄聲。

  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夏婧發現坐在馬背上的都是營地的將士。

  一隊幾十人,由遠及近,最后呼嘯而過。

  夏婧回頭望去,看著他們矯健的身姿消失在街尾,她才轉頭驚訝地問葉飛:“葉飛,他們這是在城內跑馬?”

  葉飛望著遠去的背影,點了點頭:“嗯,京畿地區攏共也見不著幾個百姓,而且城內酒樓茶館戲院等場所一個都沒有,這就導致了將士們精氣十足卻沒有宣泄的渠道,在大街上跑馬也算是他們的一種消遣吧。”

  夏婧搖了搖頭,笑道:“他們這土匪樣就不知嚇退了多少百姓,縱然有膽大的百姓想進城擺個攤,看到這般小子的土匪樣,百姓也會嚇得打退堂鼓。”

  紅梅四下環顧,街道兩旁的商鋪現在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屬于王妃所有,但都處于關門狀態。

  “城里沒有商鋪還真不方便,想買個小玩意都找不著門路。”

  夏婧盯著遠處,笑了笑說道:“所以從中可以看出,商人對社會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一個國家商人罷工,那么這個國家差不多可以癱瘓!”

  又有馬蹄聲傳來,這次過來的一行人是袁榮成跑在最前面,可看出他是這一隊人馬的領頭人。

  夏婧看到了袁榮成,袁榮成自然也看到了她。

  他毫不猶豫地勒停了馬匹,跳下馬小跑過來,“祖母,今天您怎么出宮了?”

  “到處走走看看。”夏婧看向他,笑問:“今日怎么有時間在街道上騎馬,是休假嗎?”

  袁榮成揮了揮馬鞭,上前見了禮:“訓練完了,和兄弟們上街溜達溜達。”

  “你小子瀟灑!”夏婧讓他去玩,別耽擱她回宮。

  第二天,建康的信使到了京城。

  這次送信過來的是原行宮的掌印太監,代義。

  為何這次如此重視,要讓服侍過兩代帝王的代義來傳這個旨,是因為這次的圣旨是冊封圣旨。

  夏婧收這樣的旨意,似乎早有預料,又似乎理應如此。

  等代義將冊封皇后的圣旨念完,夏婧接過圣旨遞給了站在后面的紅梅手里。

  等她再回頭,就發現代義又拿出一份圣旨,“這份圣旨也是給五皇子的。”

  “五......給小五的?”夏婧盯著明黃的圣旨,心里大概有個猜想。

  “五皇子可在宮中?”代義沒有見到李承睦便開口問:“可否將五皇子找來接旨?”

  夏婧點頭,紅梅便出了大殿。

  代義坐下喝了口茶,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這是玉珠郡主的信,勞煩您轉交給袁三公子。”

  夏婧接過來看了看娟秀的字跡,挑眉道:“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這都還沒有成親,就知道惦記著他了,連我這個做祖母的都忘記了。”

  代義笑了笑,不作評價。

  夏婧也沒有想要他應聲,而是轉頭問葉飛:“袁榮成上次我們送去建康,他可有給玉珠寫了信?”

  上次送信是葉飛安排的,所以誰夾帶私信,他最清楚。

  只是他搖頭道:“袁三公子并未讓我們夾帶信件,至于他有沒有讓別人幫他捎信,屬下并未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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