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天災降臨,重生老祖宗颯爆了! > 第115章如此質量,娘家到了。
  這些年來,天下局勢一年比一年差。

  北方北狄入侵,縱橫京畿地區無敵;西北西戎趁機進犯,大禹朝各地叛軍作亂,越剿越多。

  在這種形勢下,嶺南也不能幸免。

  因此丁大壯帶著兵將出了嶺南沒多遠就遇上一股悍匪。

  韋東哭笑不得看著前面一隊二十幾人的土匪正在搶劫一隊商隊。

  “丁隊長,你說我們這次出門剿匪的運氣是好還是壞?”

  丁大壯一臉嚴肅的盯著前面,“管他運氣好壞,既然在野外遇上了,那便將這一股賊寇消滅了,王妃讓我等出來剿匪就是為了維護嶺南的治安,不讓這些賊寇在嶺南生亂子,讓過往商旅能平安。”

  “然也!”左荊聽了點點頭,然后看向他們說道:“既然送來給我們練手,還是讓我的中隊去收拾他們吧。”

  韋東瞪他一眼,“我的中隊也需要去練身手,這股賊寇是我第一個發現的,應該讓我帶隊去剿了。”

  丁大壯怒瞪他們,“都別吵吵,韋東,你帶你的中隊上去滅了他們。”

  看著他們如此肆無忌憚的劫道,只怕他們再不出手,這些無惡不作的賊寇會動手傷及無辜了。

  一隊一百人的中隊圍剿二十幾人的賊寇,可以說結果早有預見。

  救下的小商隊只有十幾輛馬車,但對于第一次獨自出來執行的丁大壯他們來說,意義非凡。

  韋東不由驚喜地看著路旁這二十幾匹馬,“我說各位兄弟,這嶺南百姓挺窮的,但這兒的賊寇卻富得滴油啊。”

  土匪出來劫道竟然比他們正經的王妃親衛裝備還牛。

  他們靠兩條腳走,而土匪已經人手一匹馬了。

  “將武器和馬匹歸攏一下,等會掩埋好尸體便繼續前進。”

  丁大壯說完,便抬腳往躲在后方的商隊走去。

  左荊已經在那兒跟他們了解情況了,等他過去的時候,左荊開口道:“剛了解過了,商隊的負責人說賊寇沒有報名號,并不知道他們是哪個山頭的。”

  丁大壯沒有強求,“既然不知道,那我們就繼續出發,反正一路游蕩一路剿,再不然就找當地的百姓了解一下。”

  “嗯,你說的對,我們走吧。”

  左荊只是掃了眼后方的商隊便招呼兄弟們啟程。

  商隊頭領招呼車夫和護衛們將車隊整理好。

  “爹,我們何不跟他們說明?”

  這隊自稱謙王府的侍衛是出來剿匪的,他們一路過來真遇上了幾次匪禍。要是接下來的路有他護著,相信不用再為安危擔心。

  夏老爹聽了兒子的話,頓時眼睛瞪出來了,“他們是去剿匪,行動迅速,我們的隊伍馱著貨物,又是老幼婦孺的,哪能打亂他們的步驟!況且,接下來的路沒有多遠就可以到府城了。”

  “可是這一路并不太平......”

  “好了,他們已經救了我們一次,總不能賴著救命恩人吧。再說了,他們不是說了,他們是來剿匪的,相信他們,我們此去這一路會平安無事的。”

  夏老爹打斷了兒子沒說出口的話。

  想起這一路的兇險艱辛,夏老爹此時心里暗自慶幸,當初過南嶺山脈時因連日陰雨,村里怕進山遇上山洪,只能無奈的選擇了在桂陽郡安家落戶。

  最后,只有他們一家堅持一路往南,追隨謙王的腳步越過了南嶺山脈,來了嶺南。

  若是村里人跟著一起過來,接下來的路他真不知道村里的人會有多少人折在土匪手上。

  他們一家能幸運的走到這里,還是多虧了帶了不少護衛。

  “世人多看不起商人,可知在災難年間,往往銀子也能救命。”

  夏青山點了點頭:“可不是,我們家如果沒有經商,手里沒銀,就沒法請得起護衛,這一路也不能平安走到這兒。”

  想起天災前家里的家資,再看看如今只剩下這一點財產,夏青山心里酸澀不已,這些年百忙活一場,好在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

  夏老爹走到馬車旁,問道:“老二的傷口包扎好了嗎?”

  曾氏幫丈夫包扎好,將擼上去的衣袖放了下來,擦了把汗水回道:“爹,已經包扎好了,這邊天氣炎熱就是不知道傷口會不會發炎。”

  夏老爹心稍放松了一點,“別怕,這兒距離府城只有二十幾里路了,我們趕快點,太陽落山前進城,到時請城里的郎中重新處理一下。”

  夏大樹覺得妻子夸大其詞,為了不讓老爹擔心,只能開口:“爹,我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

  夏老爹點頭:“沒事就好,護衛也傷了幾個,雖然都是輕傷,但還是早點進城為好。”

  再說夏婧,她可不知道自己不知所蹤的娘家人已經快到府城了。

  更不知道自己安排出城剿匪的隊伍會意外的救下娘家人。

  她這會兒莫名其妙的被謙王帶到一處工坊。

  夏婧站在工坊門口,聽到里面叮叮當當的聲響,轉頭問謙王:“王爺,不知您帶我來這兒干嘛?還有這兒是什么地方?”

  “哈哈!”

  謙王大笑,顯擺道:“王妃有所不知,此處是官府的兵仗坊,如今算是我們謙王府的兵仗坊。”

  “兵仗坊?”

  夏婧微微蹙起眉頭,她之前雖不清楚這是什么地方,但聽里面傳出來的聲音以及字面上的意思,大概也能猜出這是什么地方。

  果然,謙王解釋道:“所謂兵仗坊就是專為官府制作軍械、鎧甲的制造處。而本王的侍衛營配備的軍械全是出自京城的兵仗局。”

  夏婧點頭,通過了解,她知道在京城叫兵仗局,在地方叫兵仗坊。

  正在她好奇兵仗坊的工藝是否精湛時,就聽到謙王嫌棄的聲音:“誰像你,一品王妃的親衛營,武器居然要在外面鐵匠鋪打造,說出去丟死人。吶,本王這人好說話,按鐵匠鋪的價格,你可以來兵仗坊打造軍械。”

  夏婧盯著門口,漫不經心的點頭:“行,先謝過王爺慷慨相助。”

  說罷,便先一步走進兵仗坊,了解打造軍械的詳情。

  里面的場地很大,看陣仗還過得去。

  “煉爐比鐵匠鋪的高大,工匠比鐵匠鋪的多,就是不知打造出來的配刀質量怎樣?”

  謙王哼了一聲,“王妃可以試試質量如何?”

  夏婧還真不客氣的從旁邊軍械架上抽出一把配刀,問旁邊的工匠:“在哪試刀?”

  工匠示意她到旁邊的木樁上可以試刀。

  夏婧走到木樁前,問道:“目前打造這樣一柄刀造價多少?”

  謙王從沒有過問過造價,一時回答不上來,他轉頭看向工匠。

  工匠咽了咽口水,“二兩一錢左右。”

  夏婧試了下刀柄的舒適度,還行。

  “鎧甲呢?”

  要知道古代冷兵器時代,戰士上戰場,每個人配備的鎧甲質量好壞,直接關系到兵將的活命機率。

  “二十兩左右。”

  嘶!

  真不便宜。

  但想想這個時代的鍛造水平,便也釋然了。

  夏婧瞥了眼謙王,輕笑道:“若質量過關,倒也物有所值。”

  而走在一旁的謙王聽了造價就有點傻眼了。

  原本以為自己追繳上來三十幾萬稅銀,再加上將來鹽場的營利,他也算個有錢人了。

  要知道鹽場只要他愿意擴大,那銀子便會源源不斷賺回來。

  這會仗著兵仗坊的優勢總算能在王妃面前威風一把了。

  然而,誰能告訴他,配備一個士兵的成本為什么這么高?

  一個士兵配備刀和鎧甲就要二十二兩一錢,這還不算馬匹,服飾,糧草,帳篷等等。

  如今新征兵丁已經有一萬五,還不算后期征召回來的。

  一萬五千人,一人按三十兩裝備,這是最基本的步兵裝備就要四十五萬兩銀子。

  那上次三十幾萬兩銀子還剩下二十來萬兩,照這樣算下來,他光裝備這一萬五千新兵,就還有二十幾萬兩銀子的缺口。

  再加上兵將們每月的口糧,基本藥材......

  謙王捂著胸口,這會兒他頭昏眼花,心口疼的厲害。

  這是他從出生起就沒有承受過的重擔。

  壓力太大了!

  夏婧心情愉悅的欣賞謙王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手一抬就將刀朝木樁劈了下去。

  “嘣”

  這會兒所有人傻了眼。

  兵仗局打造出來的配刀,此刻刀柄握在夏婧手里,刀身鑲在木樁上。

  看著分身的配刀,夏婧呵呵冷笑:“這精湛的鍛造之術,若上陣殺敵,是我殺敵呀還是敵殺我呀?”

  只怕刀還沒砍下去,刀身已經不知飛到哪個旮旯犄角去了。

  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的刀落在自己身上吧?

  跟在后面的兩位先生捂臉,太丟人了!

  朝廷已經腐敗到如此地步了?

  連最重要的兵仗坊都是如今這光景?

  謙王正為錢愁得腦袋疼,再見眼前情景,只覺得全身哪哪都疼!

  夏婧看了眼已經懵了的謙王,再掃了眼臉色煞白的兵仗坊知事。

  她陰冷一笑,朝外喊道:“來人!將他給本妃拿下!”

  話音剛落,夏婧隨身兩名親衛便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將知事擒住。

  知事想喊冤,但親衛不會給他機會,直接將他的嘴堵了。

  “王妃......”

  夏婧睨了眼張先生,嘆息一聲:“帶回去審問便知。”

  張先生低頭,“是!”

  本來一行人還準備去軍營巡視的行程也不了了之。

  回去后,謙王反應過來了,至少知道下令讓人去將兵仗坊知事的家給抄了。

  謙王府的反應迅速,等驚動府城其他官員時,兵仗坊幾名負責人的家已經被抄了。

  這次抄家沒有衙役插手的機會,直接是謙王的侍衛長帶隊。

  抄沒家財的清單送到夏婧手里,她面無表情的看完,遞給謙王。

  “一個小小的工坊知事,在這個窮山僻壤的嶺南家財竟然高達十五萬之巨?若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位知事才二十幾歲吧,如果說一生積蓄也說不過去。”

  另兩名管事的家財也相差不遠,都破了十萬。

  謙王眼里閃過殺意,“本王做事一直不喜歡較真,來了嶺南總想著你好我好大家好,保持著現有的局面然后再慢慢發展壯大。顯然,有的人不這么想,偏要作死,那也只能怪不得本王了。”

  張先生捋了捋胡子,感慨道:“嶺南這群官僚甚是狡詐,之前微臣有注意他們,見他們每日衣著樸素,出行只是驢車就一直沒往深想,卻不想反而差點被他們蒙蔽。”

  夏婧聽了冷笑一聲。

  隨后,她就盯著兩位先生,警告道:“嶺南的局勢不比京城好多少,別見這是邊境就輕視他們,望你們拿出在京畿奮斗的精神出來,別懈怠了。”

  兩位先生忍著沒抬手去擦汗,感覺到了今日的王妃對他們的不滿,如果再懈怠下去,只怕真要被解雇回鄉下種田去了。

  因此,他們不得不保證,對這次的案件一定用心追查。

  只是有些事的發展并非如他們的愿,時事無常。

  兵仗坊的三名涉事管事入獄一夜,第二天清早,獄卒就發現三人全部死在了獄中。

  獄卒見到這一幕,心里暗暗叫苦,這事要遭,自己受到連累,這次的案件中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保下這條狗命。

  這事稟報到謙王那里,獄卒在謙王的冷眼注視下,冷汗津津,一口咬定,昨晚不聽到任何動靜,也無人探監。

  過了幾日,調查結果呈到謙王手里,他瀏覽了一遍就遞給了夏婧。

  “這事你怎么看?”

  夏婧將調查結果認真的看了一遍,“三名負責人的家里沒有搜出任何指向其他人的證據,可以說除了家財之巨,沒有其他任何證線索指向幕后之人。”

  這次的案件就這樣不了了之。

  其實這件事兵仗坊的上級官員肯定知情,但沒有證據,對方又咬死不知道屬下犯事。

  縱然謙王爺也不能給他定罪,只能按瀆職之罪罷免了他。

  嶺南的政務不是一時半月就能梳理清楚的事情。

  夏婧對此案到了這種地步便沒有再關注,而是感受到夏天的炎熱,有點難以接受。

  她將一張紙交給紅梅:“你去支會嚴管家一聲,讓他幫我去采購一些東西。”

  “奴婢這就去。”

  紅梅離開沒有多久,二門一名守門的婆子這時進來說有事稟報。

  “王妃,管家讓奴婢來說一聲,衙門外有人自稱夏家人,說您的親人,這會兒領頭男子已經被管家請去王爺書房了。”

  夏婧聽了她的話,掏了掏耳朵,震驚的問道:“你說什么?我娘家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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