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天災降臨,重生老祖宗颯爆了! > 第100章首戰告捷,收獲不少!
  “擴軍容易養兵難,如今我們來了嶺南,對嶺南的窮困潦倒有了新的認知,如此稅賦不能養活目前的官員和兵馬的前提下,母妃準備拿什么來養兵?”

  想到目前嶺南的狀況,李承睦都焦頭爛額,更不用說王府的兩個當家人了。

  夏婧頷首:“你考慮的正是我們目前面臨的問題,想要解決嶺南各項問題,其根本就是錢財的問題,只要我們解決了錢財的問題,其他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李承睦心累的嘆了口氣,這事說來容易,真正難解決還是錢財,“如果嶺南有荊州那么繁華該多好,讓袁如江坐在荊州刺史的位置上真是便宜他了。”

  夏婧失笑:“嶺南有荊州繁華,朝廷就不會把它作為你父王的封地了。”

  嶺南的賦稅少的可憐,朝廷賦稅收不上去幾個錢,每年還要撥一筆款項出來給嶺南養兵。

  如此倒貼錢的邊境之州才輪得到謙王。

  最主要的是還朝廷養兵的重點還是放在了北方,北方民族民風彪悍,野性難馴,時常進犯邊境,給朝廷的危機感十足。

  南方都是一些幾千上萬人的小部落,即使進犯邊境也只是小打小鬧,朝廷能重視才怪!

  剛說到袁如江,夏婧鄭重其事的提醒道:“袁如江此人,是不可小覷的一方掌權者,荊州轄區坐擁中原腹地與華南等地,這片區域氣候適宜,絕大多數地域地勢平坦,是糧食高產區,說它是天下糧倉也一點不為過。

  如果以后天下大亂,那他就是雄霸一方的諸侯,也會成為我們的勁敵。”

  當然目前嶺南還引不起他的興趣!

  李承睦注意到夏婧緊皺的眉頭,笑著安慰道:“嶺南地域也很廣,目前是處于劣勢,但兒子相信您和父王,嶺南在您和父王的治理下,過個幾年它一樣會騰飛。”

  夏婧聽了他的話,心情一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倒是自信的很。”

  李承睦跟著笑了起來,說起天下局勢,他一直很好奇的一點是,“母妃,您說皇帝還有機會將朝廷搬回京畿嗎?”

  夏婧整理一下袖口,靠在榻上,望著車窗外的萬里無云的天空,悵然的嘆息一聲,“這事,是何等的艱難!”

  不說京畿還駐扎著北狄兵馬,就算北狄退回草原,他們這些野蠻人撤退時,焉知他們會不會毀了京城。

  如果京城被毀,朝廷往回遷住哪?

  京城重建,天下百廢待新......各處都要錢,朝廷哪來的錢財用于建設?

  現實很殘酷,朝廷遷回京城的機率渺茫,就算要遷回,也是在多年之后,等朝廷財力武力都達到了最高峰值才有可能。

  沒錢一切都是虛的,就比如如今嶺南的狀況,就比如此刻她的狀況。

  一斗米難倒英雄漢!

  曾經的一千壯丁整編成夏婧自己的親衛,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如果訓練得力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武裝勢力。

  “嶺南窮,本妃也窮,再不想點辦法,明日我們的隊伍就無米下鍋了。”

  李承睦見夏婧的神情一點因沒米下鍋的擔憂都沒有,便挑了挑眉,“所以,母妃打算怎么做?”

  夏婧嘿嘿一笑,一掃之前的頹然,從榻上坐了起來,“我這里還真有單生意,如果成了,暫時可以緩解隊伍的糧食問題。”

  說著,夏婧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羊皮卷。

  展開細看,李承睦發現是嶺南的輿圖,其中有許多地方都用黑炭求標記了。

  “母妃,標記的地方應該都是山林,這是什么地方?難道有礦產?”

  “礦產?”

  夏婧點頭:“你這個主意不錯,等回去我便派人出去勘探礦脈,嶺南的山脈應該不會讓本妃失望。”

  她記得末世時,看過一集記錄片,就是講述嶺南的礦業史,嶺南礦脈很豐富,特別是南嶺山脈。

  李承睦詫異,“您這里標記的不是礦脈,那是什么?難道是匪窩?”

  夏婧打了個響指:“聰明,你這點隨我!”

  李承睦有點臉紅,“母妃,沒有您這么自夸自己的。”

  夏婧點了點輿圖上的一個黑色標記,“這次出來將這個窩點端了。”

  相信土匪窩里的錢糧應該能讓自己的親衛隊堅持一段時間。

  李承睦看了看輿圖,又看了看夏婧,母妃真是打的好主意。

  帶著親衛隊伍出來,一來可以解決糧食問題,又能鍛煉隊伍的作戰能力,還能清掃嶺南地區的匪患,真真是一舉數得!

  “父王整日在為手頭拮據頭疼,他怎么就沒有想到讓侍衛隊來剿匪呢?”

  夏婧從輿圖上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他能跟我比!要不我怎么說你的聰明勁隨了我?”

  李承睦:“......”

  嶺南山青水秀,人窮地窮,但各方勢力不窮。

  第一個土匪窩點,地處翻斗山。

  翻斗山,山如其名。

  其形狀遠看像個正撅起屁股準備翻跟斗的男人,而土匪窩就處在屁股頂,也是最高山的山項。

  說是山項,其實山項上面很平坦,但上山的路很陡,這也導致了翻斗山易守難攻。

  隊伍停留在一處距離翻斗山十來里地的密林里,讓大家埋鍋造飯先填飽肚子。

  傍晚時分探子回報,隊伍才迎著晚霞的余暉進了翻斗山的范圍內。

  上山的路是一條峽谷,土匪在此路設了總共三處哨崗,外人想摸上山千難萬難。

  但這次也許是夏婧他們運氣好,因前兩天暴雨過后,峽谷的溪流暴漲,致使哨崗暫時撤回了山項。

  這種情形大大的方便了夏婧的親衛隊。

  一路在黑暗中摸索著慢慢靠近山頂,在山頂的最后一道哨崗,有五人值守。

  丁大壯如今是親衛人的中隊長,手下有一百人的隊伍,他在自己的隊伍里挑選了五名身手不錯的侍衛,一起慢慢靠近哨崗。

  黑燈瞎火,夏婧精神力外放,很清楚的探查清楚了哨崗的情況。

  丁大壯帶領五名侍衛身手敏捷的沖進哨崗解決幾人,其中一人想大喊時被一直關注他們的夏婧用異能堵住了他的嘴,讓他想喊沒有喊出來。

  隊伍上了山頂,三四百人的土匪窩,一千侍衛突襲沒費多少時間就解決了。

  山寨的前坪上,被捆綁了兩百多名主動投降的土匪,其他反抗的土匪一律砍殺了。

  親衛們除了前坪看守土匪的,其他人都在四處搜尋物資。

  夏婧領著兩個丫鬟走進大堂前,抬頭看到門頭的牌匾,“忠義堂,名字取的不錯,可干的事卻不是忠義之事!”

  大堂內擺設都是一些粗糙之物,唯一值錢的可能是首位上墊的虎皮了。

  紅梅走過去看了眼虎皮驚嘆道:“沒想到這窮鄉僻壤的,還有如此好皮子。”

  夏婧上前打量一番虎皮,頗為嫌棄的說道:“老皮子了,虎毛都坐得掉了不少毛了,送給我都嫌棄。”

  真搞不懂在嶺南這么高的氣溫,翻斗山的土匪頭子墊著這虎皮坐著屁股不生熱瘡?

  “王妃,您不要這虎皮?坐在上面真的很威風的。”

  “你喜歡你擄回去,小心你的小屁屁熱得生瘡。”

  紅梅:“......還真有可能。”

  白梅捂嘴偷笑。

  “誒,這邊還有一扇后門。”夏婧發現后門,抬腳便往后門而去。

  出了后門,后門不是她們想象的后院,而是直接到了后山,山頂山風很大。

  “像嶺南這種天氣,住在這山頂很涼爽,晚上山風大還沒有蚊子。”

  紅梅勸道:“王妃,后山沒有燈光照明黑黢黢的,我們還是去前面吧。”

  夏婧隨意走動,精神異能外放,探查周圍的情況,沒有什么發現。

  幾人又重新進入大堂,出了大堂,開始探查其他的地方。

  整個山寨探查完并發現有什么隱秘的暗道密室。

  再次來了前坪,方積上前一步稟報道:“王妃,我們在山寨發現一處地牢,里面關押了不少......女人,您看該怎么處置?”

  方積,身材高大,武藝不錯,是夏婧親衛隊里的中隊長,和丁大壯一樣手下有一百個侍衛。

  “女人?”夏婧稍一想,便明白這些女人的作用,“打開牢門放她們出來就行了,以后她是去是留隨她們自己的意愿。”

  “這次我們收繳了多少物資?”這才是夏婧最想知道的。

  方積肅著一張臉,一提到繳獲的物資,眼里有了笑意:“各類糧食兩千余擔,銀錠兩箱,金錠五十個,銅錢有一萬貫之多,布匹綢緞二十來匹,其余還有一些武器農具鐵器。”

  夏婧聞言,笑了,“哦,就這些了?”

  方積冷冰冰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最后我們在后山馬廄發現這伙土匪竟然養了五十匹馬。”

  “還有馬?”夏婧錯愕,真想不到一伙土匪竟然這么富裕。

  有了這批物資,她的親衛隊至少三個月不用擔心缺糧草了。

  特別是還白賺了五十匹馬,要知道在南方,馬匹并不多。

  如今在她的私產里,馬匹只有二十多匹,這些馬匹還是她招壯丁時,沿路收購來的。

  方積眼里有光,“屬下也沒有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土匪窩會有這么多馬匹,說來真是意外收獲。”

  夏婧興奮的點頭:“嗯,意外之喜,正好方便我們運這些物資回去。”

  清理好戰利品,運送到山腳下,天已大亮。

  大家原地休整,吃了點干糧墊飽肚子,就又重新出發。

  李承睦抬頭看了眼從東方升起來的旭日,心里遺憾的嘆了口氣,本來還以為今日觀賞到海上日出,誰曾想母妃竟然帶著大家來抄土匪的老窩。

  不過,勝在收獲不錯。

  要不然就白忙活了一頓。

  押著土匪和物資到了臨海鎮,夏婧安排一部分侍衛在客棧看守物資,而她卻在第二日天未明時,帶領其他人直奔十幾里外的海邊。

  今日她不僅想看日出,還想趕海撿好貨。

  “海邊的漁村多嗎?”夏婧問從鎮上找來的向導。

  向導笑著開口回道:“回王妃,海邊的漁村不算密集,村與村之間相距大概十幾二十幾里,除了姻親,村與村之間幾乎沒有多少來往,當然與外人接觸就更不可能了。”

  要不是知道眼前這位是王妃,他都不想搭理這群外鄉人。

  夏婧頷首,距離太遠,若沒有親戚關系,誰愿意跟外村人走動,人之常情。

  大海的波瀾壯闊震撼住了母子二人,隨著紅日從海平面跳出來,金光萬丈,整個海面如撒上了層金光。

  鍍上一層金光的波濤很美很幻很震撼人心。

  李承睦詩興大發,連作三首詩詞才抒發了他內心澎湃的情感,隨著夏婧一起踏著白沙趕海。

  這一片海灘很平坦,周圍地勢也平坦,很適合建一處海鹽晾曬基地。

  夏婧讓丁大壯去轄區的衙門詢問,看這一片海灘是否屬于私人領地,若不是那便征收歸謙王府所有了。

  以后誰再想購置這一片地怕是沒機會了。

  “母妃,這片海灘您征收回來用來做什么?”李承睦抓到一只大花蟹,想跑過來顯擺,正好聽到了夏婧對丁大壯的吩咐。

  “曬鹽啊。”

  對于自己下一步做什么,夏婧并沒有隱瞞親兒子。

  “曬鹽?”夏婧詫異的看向大海,“鹽怎么曬?”

  “噗嗤!”

  夏婧忍俊不禁,忍不住抬手敲了一下他的額頭,“當然是在太陽底下曬,你以為還能怎樣曬?”

  李承睦捂著額頭,“兒子當然知道是在太陽底上曬,我的意思是怎么曬法?”

  夏婧笑著給他詳細的解說了一遍,“其實海鹽曬制很簡單,想到優質的精鹽,無非是多幾道工序。”

  李承睦眸光一亮,興奮道:“照母妃所說,那我們不是擁了一座金山?”

  只要海里有水,那么金山銀山就永遠不會干涸。

  “嗯,等鹽田建好,我準備分一半的股份給府里。”

  如今她名義上是謙王的王妃,那么她的一身榮辱便掛在了王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榮辱與共。

  若夏婧想晚年生活過得愜意,那么只有謙王府強大了,她才能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李承睦知道如今王府正是最艱難的時候,“母妃,這是您的點子,您怎樣處置,我都沒有意見。”

  夏婧欣慰的朝他豎起拇指,“我兒最是顧全大局。”

  母子倆邊走邊聊,直到前面出現一大片藻類,夏婧才停下腳步。

  李承睦也跟著停了下來,“母妃怎么了?”

  夏婧指著前面一大片墨綠的藻類道:“叫人將這些藻類全薅到岸上來,攤開晾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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