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禁忌九針,他怎么可能贏得了樸景圣?”
“你們家里全都是小偷!”
沈華鋒話音剛落,胡楊突然間便到了他的面前。
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
沈華鋒一時不注意直接被胡楊一巴掌打的摔倒在地,半張臉瞬間都腫了起來,嘴里哇的吐出一口血水。
“你敢打我?”
沈華鋒臉色一變。
跟在沈華鋒身后的兩個保鏢,一步向前沖向胡楊,但他們的拳頭還沒來得及揮出,胡楊反手又是兩巴掌。
那兩個宗師境界的保鏢,直接被胡楊打的身子在空中翻轉幾下,栽倒在地。
“在我的醫館,想欺負我徒弟,難道你們的臉皮要比那個寒國人還厚?”胡楊甩了甩手。
沈氏醫館內,幾個看病的病人還有學徒們,全都是滿眼震撼的看著胡楊。
這幾巴掌,實在是太帥,太狠了。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胡楊對別人出手。
沈冰顏聽到胡楊,這話眼中滿是感激的看著胡楊。
這就是自己的師傅。
她一直都想狠狠的教訓沈家人一頓,可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根本沒機會。
現在胡楊幫她出了這口氣。
沈華鋒看到胡楊的身手都嚇壞了,張嘴想要放狠話,又不敢。
“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滾出去,如果不滾,后果自負。”胡楊朝著前方走了一步。
雖然他身上沒有爆發出屬于修行者的氣場和靈力。
但沈華鋒還有他帶來的兩個保鏢,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見胡楊這里說不通,沈華鋒又將目光看向沈冰顏,“沈冰顏,你爺爺命懸一線,急需要你回去救他一命!”
“再怎么說,他也是你爺爺,你和我回沈家一趟,只要能救老爺子,京城的沈氏醫館都是你的!”
“抱歉我沒有興趣。”沈冰顏冷冷道。
“你!”
見沈冰顏態度如此堅決,沈華鋒咬著牙說道:“你到底怎樣才能回沈家,只要你提出條件!”
沈冰顏冷漠看向沈華鋒說道:“除非你調查出,當年到底是誰偷的沈家禁忌九針,而且,將那個偷書的賊繩之以法,我才會回去。”
沈冰顏猶豫了片刻終于開了口。
“這……”
沈華鋒頓時一臉為難,其實他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但一旦他說出那個偷書的賊,沈家估計也沒辦法處理。
“我回去問問。”沈華鋒滿腹心事的離開了沈氏醫館。
“他是你們沈家的人?”胡楊問道。
沈冰顏點了點頭,“當年沈家的家主,說我父親偷了沈家的禁忌九針。”
“禁忌九針?是什么樣的針法?”胡楊還是第一次聽說。
沈冰顏說道:“是一種可以催發人體潛能的針法。”
“前一段時間,京城的沈氏醫館之所以能夠打敗樸景圣,就是因為老爺子用禁忌九針,催發出了患者體內的生命力。”
“但他自身也受了一些影響。”
提起沈家那個老爺子,沈冰顏眼神滿是復雜。
胡楊拍了拍沈冰顏的肩膀,“不用去想太多,跟隨自己的本心就好。”
“在魔都沒有任何人能勉強你。”
“嗯!”沈冰顏重重的點了點頭。
傍晚,沈氏醫館打烊之后,胡楊便打算回到自己的別墅。
這時,喬鷹揚的電話打了過來。
胡楊笑著說道:“舅老爺,現在已經恢復到筑基期了吧?感覺和以前的筑基相比有什么區別?”
然而電話那頭的喬鷹揚卻是疑惑的說道:“筑基期,我什么時候恢復筑基期?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你小子少拿我尋開心了。”
“什么?”胡楊一愣,“我不是讓喬瑞把丹藥給你送回去了嗎?”
“喬瑞?”喬鷹揚聲音變得有些嚴肅說道:“我打電話就想問問你,喬瑞下午去找你之后,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胡楊瞳孔微微收縮,心里一沉。
喬管家應該是出事了。
胡楊和喬鷹揚同時不說話了,二人都是聰明人,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
喬瑞是喬鷹揚手下最值得信任的人,在得到筑基丹之后,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將筑基丹送回給喬家。
喬鷹揚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胡楊,看來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胡楊點了點頭,“舅老爺,你對喬管家有幾分信任?”
喬鷹揚認真說道:“我可以百分百信任他,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喬管家絕對不可能拿著筑基丹逃走。”
“他身上有定位器,我可以找到他。”
胡楊吐了口濁氣點了點頭,“那好,你定位他的位置,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之后,胡楊抓著方向盤,眼中滿是冰冷。
他似乎看到有一雙眼睛,在暗中一直盯著自己,或者說是在盯著喬鷹揚。
胡楊閉上眼睛,回想起今天坐在喬鷹揚身邊的人,但由于今天比試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根本無法鎖定住目標。
叮的一聲,一條短信傳來。
“凱撒大酒店?”
胡楊第一時間趕了過去凱撒大酒店1302號房間。
這是一間總統套房,胡楊掃了一眼,發現這個房間里面整整齊齊十分干凈。
喬鷹揚已經先他一步來到了套房。
喬瑞就是在這里失蹤的。
胡楊有些懷疑喬瑞怎么會來到這個總統套房呢?
凱撒大酒店和喬鷹揚所居住的莊園是兩個方向,喬瑞拿到丹藥之后,應該第一時間回到喬鷹揚那里才對。
喬鷹揚說道:“根據北斗的定位,喬瑞應該就在這里。”
“房間打掃的這么干凈整潔,如果有定位器的話,應該也被人掃走了吧?”胡楊眉頭皺了起來,看向喬鷹揚。
“喬管家會不會已經遇害了?”
喬鷹揚搖了搖頭,“不像。”
胡楊說道:“我也覺得不像,如果喬瑞真的被人偷襲,房間里就一定有打斗的痕跡,以喬瑞的修為,在魔都沒幾個人能直接秒殺他。”
跟在喬鷹揚身后的一個元嬰巔峰修行者說道:“會不會是有人在其他地方偷襲喬瑞,然后,讓喬瑞在這個房間里待了五分鐘,才讓我們有了定位他的機會?”
他是喬家護衛隊的小隊長,是除了喬瑞之外,喬鷹揚最信任的心腹。
胡楊目光掃過屋子,神念展開,但最終還是沒有收獲。
北斗定位器只有指甲蓋大小,對方藏在這個房間它很難找得到。
“胡楊,現在怎么辦?”喬鷹揚看向胡楊。
“當然是找喬瑞。”胡楊說道:“怎么找?只要喬瑞曾經來過這個房間,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無論對方抹除痕跡抹得多干凈,都不可能抹掉全部,我們先在房間里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些許的痕跡。”
“好!”跟在喬鷹揚身后的三個元嬰巔峰,全都在房間里找了出來。
這個總統套房面積很大,除了客廳之外還有四個房間。
兩個衛生間一個書房,一個健身室。
胡楊尋找的很仔細,用了近一個小時的房間把房間里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喬鷹揚嘆息了一聲說道:“我現在敢確定,絕對是熟人作案,而且是有預謀的作案,否則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把痕跡抹除的這么徹底!”
“酒店的監控呢?有沒有線索?”胡楊問道。
喬鷹揚搖了搖頭,“監控的視頻我已看過,并沒有發現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說話間,喬鷹揚將手機遞給了胡楊。
里面正在播放著一段監控畫面,喬瑞一邊打電話,一邊進入的總統套房。
進去之后的四個小時,喬瑞都沒有出來過。
直到喬鷹揚找到了這個總統套房。
監控視頻到此為止。
胡楊皺起眉頭,“這段視頻有沒有可能被人修改過?”
喬鷹揚搖了搖頭,“絕對不會。”
“這下……恐怕是沒有辦法查到喬瑞的線索了。”
喬鷹揚臉色陰沉了下來。
胡楊則是微微瞇起的眼睛,說道:“看來,只能用這招了。”
喬鷹揚有些疑惑,“什么招?”
“給我準備一張黃色的符紙和朱砂。”
喬鷹揚眼前一亮,“對呀,可以用玄門的術法。”
所謂的玄門和那些修行宗門有很大的區別,雖然玄門里有人也會修行,但他們主要側重的是玄術,包括符箓,風水,法咒等等。
胡楊在跟著自己師傅的時候,就曾經涉獵過玄門的法術。
不多久之后,有人拿回了黃色的符紙,還有朱砂。
胡楊用毛筆蘸著朱砂,一邊口念咒語一邊在紙上畫符。
在他最后一筆落下之后。
噗的一聲,那張黃色的符紙,燃燒成了一個小小的火球。
“去!”胡楊嘴里吐出一個字。
火球在房間里飄了一圈之后,竟然朝著門口飄去。
胡楊快步的沖了過去,喬鷹揚第一時間跟上了胡楊。
出門之后,那火球在走廊里來來回回的飄蕩著,好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
喬鷹揚還有他帶來的一眾修行者看到這一幕,一顆心都已經提到嗓子眼。
很快那張黃色符紙所化成的火球,停留在門上。
胡楊口中念咒,暴喝一聲,“疾!”
一瞬間,黃色符紙所化成的火團,直接撲在了門上。
隨著火焰漸漸的熄滅,門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
那些鬼畫符一樣的符號就像是一條條小蛇趴在門上一般,彎彎繞繞。
門上,一股邪意陰冷的氣息,頓時爆發了出來。
“這是什么?”胡楊不由得皺起眉頭回頭看向喬鷹揚。
卻發現喬鷹揚臉色陰沉,猶如要滴出水來一般。
眼里閃爍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
“沒錯就是他們了!”
“舅老爺,你怎么了?”胡楊疑惑。
不明白喬鷹揚為什么這么憤怒?
其他喬家的修行者看到老人這樣子陡然間想到了什么,臉色也有些難看。
胡楊意識到喬鷹揚肯定和這個圖案代表的勢力,有很深的牽扯。
“舅老爺,你得告訴我這個圖案代表的是什么。”胡楊問道。
喬鷹揚深吸了一口氣,控制著怒氣,說道:“這是萬蠱門的圖騰。”
“萬蠱門?”胡楊不由得瞇起了眼睛。
他和萬蠱文交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當年喬鷹揚就是被萬蠱門的人所傷,廢去了渾身修為,而且還得了絕癥。
要不是胡楊救治的話,喬鷹揚這個時候已經涼了。
喬鷹揚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想到萬蠱門的人,竟然還在算計我!”
喬鷹揚臉上神情無比的猙獰。
胡楊認識喬鷹揚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喬鷹揚臉上露出如此濃重殺氣。
“胡楊,喬瑞的事你不用管了。”喬鷹揚道。
胡楊疑惑地看著喬鷹揚。
喬鷹揚說道:“這件事和萬蠱門有關,他們就是一群神經病,我怕你招惹了他們,會遭到報復。”
胡楊呵呵一笑說道:“我和萬蠱門之間的仇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這么做應該就是不想讓舅老爺恢復修為。”
“而他們不愿意看到的事,就是我愿意看到的,舅老爺,等一會兒我再幫你煉一爐筑基丹,我親自給你送去,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胡楊微微的瞇起了眼睛。
聽到這話喬鷹揚臉色一變,胡楊這是要和萬蠱門硬碰硬。
他想勸胡楊兩句,但是見到胡楊眼中凌厲的光芒,想了想,喬鷹揚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能不能查到,是誰開的這間總統套房?”胡楊問道。
喬鷹揚說道:“已經派人去查了。”
也就在這時,喬鷹揚的電話響了起來。
“家主,已經查到了,開房人的地址是在匯文路,我們已經到了現場,發現那房子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開房的人已經死了。”
“死了?”喬鷹揚面色一變,“怎么死的?”
“我剛才打聽了一下,他們說是自殺。”
喬鷹揚和胡楊聽到自殺這兩個字,神色變得愈發凝重了起來。
不久之后,喬鷹揚通過自己的門路,拿到了現場的死者照片。
死者大概三十五歲,男性,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脖頸上還有一道清晰的勒痕。
“這是自殺?”胡楊冷聲開口。
雖然他不懂法醫學,但一個人到底是有什么樣的自虐傾向,才會在自殺之前把自己的臉打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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