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敢威脅李少?”
“小子,人家李少可是宗師,隨便一巴掌就能拍死你!”
“你真以為李少在乎你?”
“小崽子,別說李少讓你給葉若雪下藥,就是李少讓你給你爹媽下藥你也得忍著!”
江文來這個時候也冷笑出聲,“胡楊,你脾氣太臭了,真得改改。”
“可惜,我都不知道你還有沒有以后。”
江文來說話間,走到胡楊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搖頭一嘆。
然而,他話音還未落,便感覺到耳畔生風。
啪!
胡楊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江文來的臉上。
江文來被凌空抽翻在地。
“葉若雪把你當親人,你卻把她賣得干干凈凈,就憑你還有臉碰我的肩膀?”
胡楊說話間又一把抓起了江文來的頭發,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啪!
下一刻,耳光拍了出去。
“這一巴掌,是替若雪打的。”
啪!
胡楊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出去。
“這一巴掌,是替葉若海打的。”
啪!
“這一巴掌是替江尚雪打的。”
啪!
“這一巴掌,是我送給你的。”
說話間,胡楊最后一巴掌拍了出去。
啪的一聲。
江文來滿口的牙齒都被胡楊打落整個人倒在地上,身體一陣抽搐,嘴里嘩嘩的往外吐著血。
一時間,整個包間都變得有些安靜。
被胡楊抽了好幾巴掌的江文來,臉腫的就和豬頭一樣。
而反觀胡楊臉上則是沒什么表情,仿佛剛才打人的不是他一樣。
周圍的人都是有見識的,他們都見過狠人,但是像胡楊這么狠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把人打成這樣,他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李秋亭微微瞇起眼睛,啪啪的拍著巴掌,“不錯啊,夠狠。”
“小子,我承認,我剛才有點小看你了,不過,你以為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就能嚇住我們?”
李秋亭嘆了一口氣,而后探手入懷,順著口袋里便掏出了一把泛著金屬光澤的手槍。
李少拿出手槍的一瞬間,在場的一眾二代公子哥全都嚇了一跳。
但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
拿槍的畢竟是李秋亭,又不會沖著他們開槍,他們也沒什么好怕的。
害怕的應該是胡楊才對。
黑洞洞的槍口直直的點指著胡楊。
李秋亭的嘴角則是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小子,還不馬上給李少跪下?”
“就是非要逼著李少開槍,以為會兩手功夫,那又能怎么樣?”
“李少扣一下扳機,你這家伙就得命喪當場。”
胡楊面無表情的看著李秋亭說道:“你覺得,那東西能威脅到我?”
“說實話,我這人很討厭被別人用槍指著。”
“廢物還敢嘴硬?”
“廢物還不快跪下?”
闊少們都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
但看到江文來被教訓,他們也只是敢放放嘴炮而已,不敢真的去胡楊身邊。
特別是在李少掏出槍的情況下,他們就更沒有必要以身犯險了。
而這個時候,那個粉頭發的長發女子,也將葉若雪勸了回來。
當葉若雪看到包間里的這一幕,不由得微微一愣,她一下子沖進來,擋在胡楊的面前。
“李秋亭你要干什么?”
李秋亭平淡的說道:“葉若雪,你知道他剛才干了什么嗎?低頭看看你舅舅,被他打成什么樣?”
葉若雪低頭一看,看到江文來被胡楊打得無比凄慘,頓時就愣住了,“胡大哥這是……”
胡楊聳了聳肩,“他想要給你下藥,被我發現之后,我一時氣不過就打了他兩巴掌。”
“那叫兩巴掌?你把葉若雪的舅舅打成這樣,還好意思說兩巴掌?”眾人都是一愣。
胡楊更正了一下,說道:“打了四巴掌吧,當然最后一巴掌重了點。”
葉若雪咬牙說道:“打的好,那是他活該!”
“胡大哥我們走!”
李少和包間里的其他人都愣住了,沒有想到葉若雪回來之后,竟然這么偏袒胡楊。
“我讓你走了嗎?”李秋亭暴喝了一聲。
葉若雪回頭看了一眼李秋亭,她知道胡楊是一個修行者。
即便是煉氣期的修行者都不怕子彈。
葉若雪認真的勸道:“李秋亭公子,我勸你最好不要用槍口對著胡大哥,胡大哥不怕你的手槍,你真的沒有必要給自己惹麻煩。”
葉若雪這話音落下,包間里的眾人都是一愣。
下一秒,滿堂哄笑。
“這女人是被人下了藥吧?”
“是啊,葉若雪你腦子是不是不好?”
“葉若雪,你是不是瘋了?”
一旁的李秋亭確實忍不住說道:“葉若雪啊葉若雪,看來這家伙還真是對你動了手段,否則你怎么會這么相信他?”
“在我沒有讓你們走之前,你們敢走出去,后果自負。”
“聽到了嗎?葉若雪,李秋亭少爺讓你馬上滾回來!”
“葉若雪別給臉不要臉!”
“葉若雪,你以為你能救得了胡楊?”
聽到眾人的話,葉若雪臉色不由得一變,“胡大哥,你……你別生氣好嗎?”
胡楊嘆了口氣說道:“和這些螻蟻有什么好氣的。”
葉若雪剛剛松了一口氣,里面又傳來了一道作死的聲音。
“胡楊你敢再往外邁一步,我現在就開槍殺了你。”
胡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朝著包廂里重新走了回去。
葉若雪想要去攔著胡楊,卻被她身旁的粉色長發女生抱住了胳膊,“若雪,別管了。”
“李少不會傷了他的了,充其量就給他點教訓。”
“我不是擔心胡大哥,這李少要倒霉了!”葉若雪道。
粉色頭發的程紅呵呵一笑道:“葉若雪,我看你真是魔怔了。”
而這時,胡楊已經站在了李秋亭的對面,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給你個建議怎么樣?”
“哦?”李秋亭一挑眉頭,“什么建議?”
胡楊笑著說道:“把這杯香檳喝了,這香檳應該有迷幻和麻醉的效果。”
“喝了它,等會兒你就不會那么痛了。”
話音落下,包間里的眾人全都是一愣。
到現在胡楊竟然還威脅人?
這時,躺在地上的江文來也悠悠的轉醒胡楊,“你是真特么瘋了,現在還敢威脅李秋亭?”
“你得罪得起人家嗎?”
胡楊呵呵一笑道:“他算是個什么東西?我得罪不起?”
“喝還是不喝,你自己選。”
胡楊的這種態度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這家伙是不是腦子真的壞了?竟然面對著槍口面不改色?”
李秋亭皺著眉頭,他已經悄悄的打開了槍的保險,手指扣在扳機上,“你的命現在都在我的手里,反過來威脅我?”
“小崽子,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敢開槍吧?”
說話間李秋亭站起身,伸出手槍口正對胡楊的眉心。
“我的耐心是非常有限的,你要是不知好歹。”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胡楊猛的伸手抓住李秋亭的手槍。
李秋亭便要勾動手指。
胡楊卻是反應速度飛快,抓住他的手指用力的一擰。
咔嚓的一聲,李秋亭的一根手指直接被胡楊硬生生的折斷。
“啊啊啊!”李秋亭慘哼了一聲。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胡楊已經抓住手槍,掰開了李秋亭的嘴,把手槍塞了進去。
然后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悶響。
手槍里的塑料彈珠,頓時射進了李秋亭的舌頭里。
“啊啊啊!”李秋亭發出一聲慘叫,但他的腦袋被胡楊按在桌子上,只能是渾身顫抖,眼淚鼻涕橫。
包間里的眾人直到這時才敢喘氣。
剛才胡楊扣動扳機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嚇得渾身一哆嗦,都以為李秋亭要被胡楊爆頭了,卻沒有想到那只是一把玩具手槍。
但他們都感覺到了胡楊的殺意,他是真的敢殺了李少。
如果李秋亭的槍是真的,那小子現在恐怕已經死了。
這時,門口處那粉色頭發,女生也愣在原地。
那個叫做胡楊的家伙竟然對李秋亭出手了?
而且,剛剛胡楊可不知道那是玩具手槍,直接扣下了扳機。
瘋子!
這就是一個瘋子!
這時,胡楊又把手槍從李秋亭的嘴里抽了出來,手槍的表面已經沾染了一些血痕,即便是塑料子彈,威力也不小。
“假的?”胡楊皺起眉頭,眼中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
隨后,他將手槍的槍口對準了江文來,猛地又扣動了扳機。
砰砰!
又是兩聲脆響,塑料彈丸射在江文來的臉上,把江文來疼得渾身抽搐。
“胡楊你特么就是個瘋子!”
“你竟然真的敢開槍打我!”李秋亭含混不清的叫著。
胡楊笑笑說道:“你都敢開槍殺我,我為什么不敢開槍?”
“我又不是沒給過你機會。”
胡楊拍了拍李秋亭的臉,“對吧?”
李秋亭這時眼淚都疼出來了,“胡楊,你就是個瘋子,你真敢開槍?”
“你就不怕打死我,你全家都要給我陪葬?”
聽到這話,胡楊搖了搖頭,“就憑你嗎?不是我瞧不起你,即便是你們全家傾巢而出,都未必打得過我爺爺手下的手下。”
“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說話間,胡楊將那杯香檳拿了過來:“跪下,然后給我喝下去。”
“你小子找死!敢威脅李少!”
“老子弄死你!”
一個闊少站起身,抓著桌上的酒瓶便朝著胡楊砸了過去。
胡楊頭也不回,回手輕輕的揮了揮巴掌。
砰的一聲。
那酒瓶按照原路返回,直接將那個二代砸的頭破血流,暈倒在地,生死不知。
“大家都別惹他!這家伙就是一個瘋子!”
“是啊這家伙是不要命了,咱們犯不著和一個亡命徒換命!”
李秋亭冷冷的一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死定了!”
胡楊冷冷一笑,“是嗎?”
他一把捏住了李秋亭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將香檳朝著嘴里灌了過去。
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渾身發抖。
這可是魔都頂尖豪門李家的大少爺。
灌完一杯香檳之后,胡楊又拿起了手槍,對著李少不停的扣著扳機。
一發發塑料子彈打在李少的臉上,脖子上,每發塑料子彈都在李秋亭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這手槍雖然是仿造的玩具手槍,但打出的塑料子彈,射程足有三十米,再加上胡楊的內氣,足以打死人。
江文來癱倒在地,滿臉蒼白,瑟瑟的發抖。
胡楊拿著玩具槍打人,按理來說這場面應該很滑稽才對。
但他們都看到了李少身上的傷痕,一個個卻全都笑不出來。
終于將玩具槍里面的塑料彈丸清空,胡楊這才放下玩具槍,“有點意思。”
李少此時已經被玩具槍打得滿臉是血,猙獰地看著胡楊。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胡楊早已經死了一萬次。
“胡楊,我記住你了!”
“今天我準備不足,你別以為我會放過你,我一定是要讓你家破人亡!你可以試著離開魔都,但別被我知道你的下落!”
“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代價!”李秋亭怒吼。
胡楊點點頭說道:“不錯的威脅,我等著。”
胡楊呵呵一笑,隨后將手槍對準了李秋亭的腹部,嘴里輕輕的發出了一聲氣聲。
“砰!”
李秋亭只感覺到自己的腹部穿了一陣劇痛,渾身的骨頭就如同散了架一樣。
李秋亭慘叫了一聲,在場的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胡楊伸手拉著已經被嚇傻的葉若雪往外走去。
江文來看著兩人離開,他也手腳并用的朝著門口爬去。
其他人七手八腳的將李秋亭扶了起來,踩著江文來就離開了包間。
醫院內,李秋亭躺在病床上。
送到醫院之后,李秋亭就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醫院的各種儀器都檢查過了,但李秋亭卻是始終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這一下,那些二代公子哥們也不敢怠慢,第一時間便給李秋亭的父親李蒼術打去了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醫院的頂樓飛機停機坪內,停了好幾架私人的直升飛機。
李蒼術帶著十幾個金丹期的修行者來到了醫院。
病房內,那些李秋亭的狐朋狗友,看到臉色陰沉的李蒼術,一個個都不敢上去和李蒼術打招呼,退出了老遠。
李蒼術看著病床上的李秋亭,眼睛都紅了。
“是誰干的?是誰?”李蒼術聲音無比冰冷。
有人怯怯的說道:“是胡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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