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郭萍的質問,郭麗更加沒底,心里也更慌了。
她滿臉愁容的看著郭萍,“妹妹,你可一定要幫幫姐姐啊!”
“你也知道,姐姐這一家老小全都靠我這點工資。”
“要是我把工作給丟了,那我們一家就全完了。”
對于郭麗的哀求,郭萍也是一陣頭大,“姐,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你也知道我和秦少的關系,也是最近才有所好轉的。”
“而且我現在是急需要表現的時候,萬一我把這件事搞砸了,那我就會被秦家趕出家門!”
“到時候,不僅你的工作沒了著落,就連我們整個郭家都得玩完。”
說完這話的郭萍,直直盯著郭麗。
郭麗聽后,表情很嚴肅的看著郭萍,“老妹,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啊?”
“你該不會不想管我了吧?”
郭萍聞言,聳了聳肩,“姐,話不要說的這么難聽,不是我不想管你,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管你的事啊!”
“你仔細想想,我之前是不是提醒過你,千萬不要小看胡先生,可你就是不聽啊!”
“而且胡先生之前也有提醒過你,你是怎么做的,你難道忘了嗎?”
“像胡先生這么厲害人的話,你都不聽,你叫我怎么辦?”
郭萍這么做,的確也沒毛病。
畢竟無論是再好再親的關系,你只要影響到自己,那肯定會選擇放棄。
這就是為什么老一輩的人喜歡說的話,靠人不如靠己。
就在郭萍說話時,郭麗徹底不淡定了。
她現在也非常后悔。
她心里甚至很自責,完全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之前就那么自大,那么自以為是!
為什么就不能聽聽胡先生的建議呢?
她雖然自責,但心里卻很清楚,還是因為她太想表現自己,太想出風頭。
可她現在想明白這些,什么都晚了。
因為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就在郭麗不知所措時,郭萍滿臉歉意的看著胡楊和云嫣然。
“胡先生,胡夫人,之前實在不好意思,都怪我姐姐不聽你的勸。”
“還希望胡先生大人有大量,能給秦少一個面子,不要跟我姐姐斤斤計較。”
“希望你們能幫幫忙……”
就在郭萍哀求時,處理完事情的秦楠匆匆忙忙的沖了進來。
看到胡楊和云嫣然都在,秦楠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他還沒來得及笑出聲,譚勝灼那憤怒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姓秦的,你還有臉過來?”
“我倒要問問,你是什么意思?”
“我堂堂譚家大少爺,你有什么資格瞧不起我?”
恩?!
聽到這話的秦楠,明顯一愣,木訥的眨了眨眼。
他有些茫然的看向胡楊和云嫣然,他條件反射以為是胡楊與譚勝灼發生了沖突。
可看胡楊那從容淡定的樣子,也不像啊!
“譚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秦楠耐著性子,依舊滿臉堆笑的問道。
至于身旁的郭萍,則急得來到秦楠身旁,壓低聲音道:“秦少,其實這就是一個誤會,你聽我解釋……”
“我讓你說話了嗎?”
沒等郭萍把話說完,秦楠便冷聲反問。
他可不是傻子,當然看出這件事跟郭萍有關。
而且他猜測,郭萍肯定又闖禍了。
本來就很心急的郭萍,聽到質問,下意識的低著頭,閉上嘴。
別說開口,就連大氣都不敢出。
此刻的她,心急如焚,要是秦楠知道這件事,那他肯定會……
“秦少,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跑這來跟我演戲呢?”
說完這話的譚勝灼,冷哼一聲,“秦少,有這個必要嗎?”
“難道你堂堂男子漢,連這點擔當都沒有嗎?”
譚勝灼說的越直接,秦楠就聽的越懵逼。
“譚少,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可是帶著很大的誠意來給你道歉的。”
“要是誤會,咱們直接說清就好。”
誠意?!
聽到這兩個字,譚勝灼瞳孔猛然收縮,咄咄逼人的盯著秦楠,“這就是你的誠意嗎?”
譚勝灼說話時,伸手指著桌子上那瓶羅曼尼康帝。
秦楠掃了眼這瓶紅酒,不解的眨了眨眼,“譚少,這是什么意思呢?這瓶酒,有什么問題嗎?”
嘭!
下一秒,譚勝灼一巴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姓秦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特么給老子裝傻呢?”
“有什么問題,你看不出來嗎?”
“難道你不知道這瓶是假酒嗎?”
“你拿一瓶假的羅曼尼康帝惡心誰呢?你是覺得我喝不出來嗎?”
譚勝灼雙眼瞪得滾圓,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秦楠先是指了指那瓶酒,隨后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等會兒譚少,咱們捋一捋!”
“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你說這是我給你的酒?”
“是啊,你手下就是這么說的,怎么著?難道你還想抵賴?”
譚勝灼直直盯著秦楠。
秦楠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看向郭萍,“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瓶酒到底從哪來的?我什么時候買過這種酒了?”
咕咚……
面對秦楠的質問,郭萍和郭麗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們咽了咽口水后,下意識的低著頭。
“我問你們話呢!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聽到秦楠的再次詢問,郭萍心里清楚,這次根本就躲不了了。
她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說道:“秦少,你……你聽我解釋,其實這酒,是我姐花了所有積蓄買的,她知道譚少喜歡羅曼尼康帝,想要用這瓶酒討好譚少。”
“可……可沒想到她被人騙了,買了瓶假酒……”
郭麗聞言,連連點頭,“對對對,秦少,我……我也是受害者啊,我的出發點是好的,我只是想讓譚少高興,可沒想到……”
“閉嘴!”
秦楠很氣憤的大喊道。
“誰讓你買酒的?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你這不是成心添亂嗎?”
秦楠說完這些后,雙眼瞪得滾圓,“事情鬧成這樣,你們說該怎么辦?該怎么處理?”
郭萍和郭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就在她們沉默不語時,譚勝灼則挑了挑眉,不耐煩的開口,“姓秦的,我現在可沒心思在這里看你們演戲。”
“你們都是一伙的。”
說到這里的譚勝灼,歪著腦袋,搖晃著身子,“你們不是來解決問題的嗎?”
“他們也是來幫你的對吧!”
譚勝灼說話時,指了指一旁的云嫣然。
“對對對。”
秦楠想也沒想,連連點頭。
在他看來,譚勝灼肯定要給云嫣然面子。
“行啊,只要她愿意給面子,咱們之間這事也好辦。”
譚勝灼說完,看向秦楠。
“你是說讓胡夫人給面子?怎么給?”
秦楠有些不解的問道。
“好說,你之前不是說,她也是來幫你道歉的嗎?既然是道歉,那就應該拿出誠意才對。”
“就讓她陪我一晚上吧!”
“只要我玩高興了,一切都好說。”
譚勝灼提出這個要求時,滿臉猥瑣的看著云嫣然。
他是真沒想到,云嫣然長的這么漂亮,而且身材又是那么完美。
嘶……
聽到這話的秦楠,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沒想到,譚勝灼會提出這么不要命的要求。
這哪是商量和解決問題啊?
這分明就是在得罪胡先生!
“怎么?你們不是說很有誠意嗎?我只是提出這個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們就做不到了?”
“連這點誠意都沒有,那還談個屁啊!”
譚勝灼盛氣凌人的說道。
胡楊聞言,沉著臉,站起身,朝譚勝灼走去。
“你剛才說什么?”
聽到胡楊的詢問,譚勝灼壓根就沒把胡楊放在眼里。
“你耳朵不好嗎?要是不好,可以先去治治。”
說到這里的譚勝灼,扭了扭脖子,“怎么著?姓秦的說你們是什么大人物,你們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在我眼里,你們連狗屁都不是。”
“這是你女人對吧!我能玩你的女人,那是你的榮幸!”
“到時候你出去時,可以很自豪的告訴其他人,你的女人,譚大少玩過!”
胡楊面色鐵青,大步朝他走去。
下一秒,原本站在身后的四個保鏢,如閃電般出現在譚勝灼面前,擋住胡楊去路。
“你站好,再往前走一步,我們把你腳給卸了!”
保鏢很強勢的警告道。
站在他們身后的譚勝灼嘴角上揚,滿臉壞笑的開口道:“怎么著,小伙子,現在有什么想法嗎?”
“知道自己有多白癡了嗎?”
“跟我斗,你能碰到我嗎?”
“我要是你,就乖乖把你女人送過來,然后主動去開房。”
“說完了嗎?”
下一秒,胡楊那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到譚勝灼耳中。
恩?!
此時的譚勝灼才意識到不對勁。
他定眼細看,這才發現,胡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
最主要的是,他那強勢的四個保鏢,全都被胡楊打倒在地。
他甚至都沒看清胡楊是怎么出手的。
這四個保鏢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
“你……敢動我們譚家的人?”
譚勝灼面色陰冷,滿是兇狠的盯著胡楊。
“動了,然后呢?”
胡楊好奇的問道。
“你……”
譚勝灼沒想到,眼前這個土鱉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好!很好!”
“你是覺得我們譚家好欺負是嗎?就算你是練家子那又如何?”
“你來之前,沒調查過我的身份嗎?”
說到這里的譚勝灼,扭了扭脖子,咄咄逼人的朝胡楊走去。
“你想干什么?”
胡楊很好奇的問道。
呵呵……
“你這是在示弱嗎?”
“我在干什么,你心里沒底嗎?”
譚勝灼說話時,依舊朝胡楊靠近,“我當然是給我的人報仇啦!”
“順便找你切磋切磋。”
胡楊聞言,毫不猶豫的搖頭,“不用了。”
“怎么著?怕了嗎?你明明知道我很厲害,之前為什么還要挑釁呢?”
“你是覺得我一般不跟垃圾出手,你就覺得我好說話,好欺負是嗎?”
就在譚勝灼優越感十足的說話時,胡楊冷笑搖頭,“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你太弱,根本就不夠我打,麻煩你把你們家最能打的叫來。”
“我不想欺負垃圾。”
呃……
原本看到希望的秦楠,聽完胡楊的話,表情不是很自然。
他來到胡楊身旁,壓低聲音道:“胡先生,咱……咱們還是不要托大,這個譚家是一個武術世家,他們家的人實力都挺強的,而且他們最厲害的也是修行者。”
“最主要的是,他們修行者的實力,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
“凡是與他們叫過勁的,都沒有好下場。”
聽到秦楠的勸說,原本就很強勢的譚勝灼,變得更加盛氣凌人,“小子,你就別夸下海口,要打我們家最厲害的人了,你先把我打敗了再說,我也不弱。”
“你要是能打敗我,我自然就會把家里的高手都叫過來。”
譚勝灼說話時,撞擊著自己的雙拳。
他的想法很簡單,用最簡單直接的方法把胡楊打敗。
可就在他還沒來得及出拳,他只感覺自己渾身一輕。
定眼細看,他不知道胡楊什么時候出現在他面前,單手將他提了起來。
下一秒,胡楊手腕一抖,如同扔垃圾般把譚勝灼扔了出去。
咚!
伴隨一聲悶響,譚勝灼被結結實實砸在地上。
還沒等譚勝灼發出慘叫,胡楊一只腳已經踩在他胸膛上。
“你現在可以打電話了嗎?”
譚勝灼完全愣住。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吊打。
自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輸了。
見譚勝灼沒有開口回答,胡楊那踏在他胸膛上的腳稍一發力,譚勝灼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和疼痛感。
他甚至有種錯覺,自己的肋骨,要被完全踩塌下去。
“你耳朵不好嗎?”
“既然耳朵聽不見話,那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完,沒等譚勝灼反應過來,胡楊伸手揪住他耳朵,然后稍一發力,猛的一拽,直接把他的右耳硬生生的拽了下來。
下一秒,鮮血直流,慘叫聲響徹整個包房。
被踩在腳下的譚勝灼,情緒非常激動的大喊大叫起來。
胡楊則一臉漠然的看著譚勝灼,歪著腦袋皺著眉,“現在,你可以喊人了嗎?”
“喊!喊喊喊!馬上喊!”譚勝灼的臉色蒼白如紙,聲音顫抖。
“記住了,把你們家最厲害的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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