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沒想到自己會撲到舅舅身上,臉一下子紅了,害羞窘迫得她不知道怎么辦怎么做,她馬上。

    “舅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到——”她想要起來,只是天生軟糯的聲音就像是在撒嬌,讓人發癢。

    小丫頭。

    “想說什么?”

    傅云深有些生不起氣來,俯視著她,漆黑的眸中閃過什么,劍眉星眸微挑,薄唇勾起,棱角分明的臉部線完美,想要做什么。

    “我馬上起來。”

    顧雅馬上說道讓自己冷靜下來,站了起來,只是可能太急又跌倒,他拉住她,她氣死自己了,竟然又摔倒,就像故意的一樣,他會不會認為她故意的?

    她捂住嘴,只露一雙眼晴看向他,她想哭了。

    傅云深:“又來了。”深深看她。

    “舅...舅...對不起,我我不知道為什么,我馬上起來。“顧雅馬上再次道。

    “叫我什么?”怎么聽著這么不順口,傅云深問了起來,顧雅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再次叫了一聲,軟糯得很。

    “舅舅。”忙要跳起來。

    “我還以為你不想起來了。”傅云深松開手,讓她可以跳開,他看著她。

    “不是,怎么會,舅舅。”顧雅紅透了臉慌忙說道,他松開她再一跳后退一步終于站直身體,她低了一下頭就像學生一樣規矩的站在他面前,心跳還是很快不敢抬頭,想再次回到樓上。

    傅云深凝著她的樣子。

    “怕我?”他盯著她問。

    “我。”顧雅一聽心緊張,想到什么猛的抬頭,再次看他對上他的目光,然后又低頭,眼神像小鹿一樣。

    “我是你舅舅?”

    小丫頭,傅云深眼神更深了幾分,看著她問。

    “呃,啊?”

    顧雅抬頭有些不明白他想說什么,看著他就看著。

    “上去吧。”傅云深不再說,看了她白嫩柔弱像兔子一樣的性格,不知道誰準備的睡裙,雖然是小丫頭穿的,還是露了一些,小腰太細。

    他看了看,知道小丫頭在看他。

    小丫頭別看看著小,實際上并不小,一頭烏黑柔亮的秀發又厚又順又軟像緞子一樣讓她那張小臉更惹人疼。

    他不能再想轉身進了廚房,接了一口水喝了還是想著那個小丫頭,親外甥的女人他在想什么?

    從西褲里摸出一包煙挑出一根搓了搓,點燃,放到嘴里抽了口咬住,眼鏡早被他取下放到一邊,一邊抽煙一邊想事情,手插在西褲里。

    就像小兔子一樣,現在應該跑了吧。

    他看向樓梯那里。

    想了想今天出去的事。

    “啊。”

    顧雅臉還是紅著,知道男人不會出來了,她捂著臉像兔子一樣小心竄上樓去,進了房間關上門馬上拍著心口背靠著門靠著,過了好一會才啊了一聲吐出一口氣。

    不再心慌意亂害怕了。

    她怎么下樓接水也能碰到他還自己摔到他懷里?他和她本來就不該再有什么,也不該抱在一起——自己居然兩次摔到他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說不定以為她故意的!

    他一定這樣想!

    低頭發現手里的水杯,她一直緊緊抱著沒有丟,抱著水杯回到床前喝了一口,覺得她還是繼續睡覺不要多想了,躺在床上她聽了聽。

    門外沒有聽到腳步聲,他應該還沒有上來。

    不會不上來了吧?

    就在這時,她聽到腳步聲,腳步聲沒有在她門外停留,她呼口氣,霍東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去了哪里真的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

    明天她要和他說說,他回來更要和他說她不在他家住了,才一晚只是下一個樓就遇到他,還和他碰到嚇到她了。

    讓她不知所措!再住下去又發生剛才的事怎么辦?

    霍東她已經對不起,覺得很羞恥,她會和他說清楚。

    顧雅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不知道從哪里跑出功法一只金毛狗在她面前嗅來嗅去,很肥很大,毛色很亮很柔軟要和她玩,她一開始還算喜歡抱了抱摸了摸,它就要鉆到她懷里,她不喜歡。

    不想和它玩了,它還是一定要和她玩,一直往她懷里鉆,她把它丟開

    它又跑來很煩人。

    “我不想和你玩了,不要過來。”她說著醒來,只記得金毛狗最后還是撲過來親了她,啊顧雅醒了過來,想到做的夢覺得想哭。

    她怎么會做這樣一個夢?

    洗漱后她換上傭人送來的新衣服,心里覺得很不好意思,她穿來的裙子臟了沒辦法穿,新衣服很好看,白色帶荷葉一字肩上衣配著黑色短裙,很適合她。

    她小心打開門。

    “顧小姐請。”

    女傭站在外面,打量了一下這位顧小姐很楚楚可憐。

    顧雅跟著下樓,沒有看到一個人,很安靜,她想問是不是沒有人在,到了餐廳看到男人坐在餐廳里看著報紙,好像等了很久了。

    霍東還是不在。

    “少爺不在,三爺早就等顧小姐。”女傭在一邊說。

    顧雅覺得很不好意思不想過去了,挪不開步。

    “過來坐。”

    傅云深這時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