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他視我如命 > 第34章 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沈盼柟收拾了兩個行李箱的衣服拉到客廳來,謝之嶼嫌不夠,又再拉了兩個大袋子。

  最后,男人拉著兩個行李箱兩個袋子,帶著沈盼柟回了家。

  小姑娘雙手推著行李箱,樂顛顛的跑進房間。

  謝之嶼掛了鑰匙,在柜子里找了條鵝黃色的新毛巾,進了衛生間。

  五分鐘后,手里拿著泡了熱水的毛巾來到沈盼柟房間。

  小姑娘坐在地板上,搖搖晃晃的腦袋,嘴里哼著小曲,手里著疊衣服。

  “是不是說過不能坐地板?”

  謝之嶼抬腳進門,將熱毛巾捂在女孩的左手的淤青上。

  沈盼柟疊衣服的動作被迫暫停,熱毛巾的溫度透過皮膚,好似傳進了骨子里。

  女孩舒服的展了一口氣,沒頭沒尾的講了一句:“好溫暖啊。”

  謝之嶼沒明白小姑娘話里的意思,以為是毛巾捂著舒服,笑著抬手捏了捏女孩的臉。

  注意到沈盼柟手上那個發白的粉色手環,男人拾起女孩的另一只手覆在熱毛巾上,提醒道:“壓著。”

  然后起身出了房間。

  不明就里的看著謝之嶼的身影消失在轉角,眨眨眼,低頭繼續專心致志的調整好熱毛巾的位置

  謝之嶼手里捏著一個藍色的絲絨盒子又回到房間:“買了好久了,一直落在家里忘記給你。”

  是一條寶藍石手鏈。采用玫瑰金制作的鏈條,鏈條上鑲嵌著一顆顆呈圓形狀的寶藍石,還有一個蝴蝶狀的小吊墜,寶石迎著光,散發出藍色的光芒。

  簡約而典雅。

  散發著少女純潔的光芒。

  沈盼柟沒想到能收到禮物,呆呆的看著謝之嶼給自己戴上的漂亮手鏈。

  女孩呆呆的問:“今天是什么節日嗎?”

  “不是啊。”

  “那為什么要送禮物?”

  “送禮物一定要節日嗎?”

  沈盼柟方想開口,又被謝之嶼截斷。

  “在節里收到的花,只有送禮的意義,在平常的日子里收到的花,才是花,還有愛。”

  男人單膝跪在地板上,將女孩帶著手鏈的手抬到女孩面前:“所有,這是花,還有我的愛。”

  女孩愣愣的,一瞬間有了熱淚盈眶的感覺,眼淚的熱浪涌上眼圈,怎么止都止不住。

  原來真的有人,有勇氣和資本,去大方表達自己的愛意。

  不自卑自負,不膽小懦弱,不逃避,不擔心害怕。

  沈盼柟羨慕謝之嶼,羨慕他的張揚和熱烈,羨慕他敢愛敢恨,也羨慕他的家庭完整又健康。

  謝之嶼看見女孩掉了淚珠子,不明所以的,無措又慌了神。

  男人抬手拭去女孩停留在臉頰上的眼淚:“送個手鏈也能哭?那以后怎么辦?”

  女孩眼眶中還存著淚,帶著哭腔“謝之嶼。”

  “嗯?”

  “你愛我?”

  男人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其實……現在或許還上升不到愛,嚴謹一點來所,應該可能是喜歡……”

  女孩好似并不在意愛和喜歡的區別,好像只為了攥住一根救命稻草。

  “謝之嶼,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謝之嶼揚唇笑了起來,像一個吃到糖的孩子,男人身帶著少年氣的赤誠和真心。

  他抓住女孩因為緊張而發抖的手,點著頭:“我愿意!”

  女孩強壓著哭聲,喉嚨哽得生疼,眨了眼后,蓄在眼眶中的淚水翻涌而出,她傾身抱住面前的男人,抱著他哭出了聲。

  謝之嶼對女孩為什么哭這件事情還是似懂非懂,抬手輕輕拍著女孩的背安撫著,嘴里卻逗著趣兒哄小姑娘開心。

  “眼淚眼淚咕嚕嚕,泡泡泡泡呼嚕嚕,漂亮妹妹不要哭,哭!”

  最后兩個字還停頓了一下,帶著節奏。

  沈盼柟被謝之嶼逗得一笑,邊笑邊哭著,將臉藏在男人襯衫里。

  #

  段譯東找謝之嶼晚上七點過去警察局做證據筆錄。

  謝之嶼本想獨自前往,又怕大晚上的將沈盼柟一個人落家里出什么事情,便又將人一起帶上了車。

  臨市距離并不近,怕晚上回來晚了,小姑娘在車上睡著,謝之嶼走之前還撈上了沙發上毯子。

  將沈盼柟托給大廳一個女民警照顧,謝之嶼和段譯東進了里邊的密閉房間。

  女警察看著前邊兩人消失,到飲水機接了杯溫水,放到沈盼柟面前,慢慢開啟八卦模式。

  沈盼柟友好的笑著道了句謝。

  警察賊咪咪的問道:“美女,前面那帥哥是你男朋友?還是……你爸爸?”

  沈盼柟噎了一下,慶幸著方才沒端起水來喝,不然現在能噴對面的女警一臉。

  沈盼柟緩緩的開口,尷尬道:“是男朋友啦哈哈,他看起來有那么老嗎?還比我小幾個月呢……”

  女警連忙擺手,爽朗的笑道:“不老不老!因為他剛剛托我照顧你,跟爸爸一樣!原來是爹系男友!”

  爹系男友做完筆錄,順帶見了一下魏總路。

  魏宗路手里拿著聽筒,眼中沒有一絲光彩看向玻璃對面的男人。

  謝之嶼還是老樣子,高高在上的,即便看見他穿著囚服,剃成了平頭,眼中還是沒有閃過任何波瀾,沉著冷靜。

  他嗤笑道:“謝之嶼,唯我獨尊的感覺舒服嗎?現在這個圈子里,真的沒有人能和你相抗衡了。”

  謝之嶼看向魏宗路的眼眸,不動聲色的開口:“為什么一定要抗衡?魏宗路,我曾經真心的將你當做朋友,想抗衡的是你,將我當敵人的也是你,是你自己走上這條路的,我不過是做一個終結者罷了。”

  魏宗路好似被感觸一般,他沉默一會,后開口,眼中一閃而過的,好像是重新燃起的希望。

  “那你,能放過江訟嗎?”

  謝之嶼猝然笑了起來,微沉的眸中帶著諷刺:“不能。魏宗路,從你讓人帶著刀進入沈盼柟房間開始,我就不會再有任何可能對你們兩個人善罷甘休。”

  魏宗路神情突然扭曲了起來,他站起身,同力拍打著玻璃,狂叫著:“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旁邊的警察連忙過來將人控制住。

  魏宗路被壓回椅子上,謝之嶼放下聽筒,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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