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他視我如命 > 第17章 宴席逼酒
  江斯安百無聊賴的坐著,聽著席中人阿諛奉承,實在閑得無聊。

  若不是魏宗路強拉著他過來,他現在應該美人正應該美人在懷,溺于溫柔鄉之中。

  “悶得慌,出去走走。”

  魏宗路聽到身旁的聲音轉頭,下意識想將人留在身邊。

  又想到今晚江斯安本就是委屈陪同,便不怎么情愿的點了頭。

  江斯安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留魏宗路在身后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

  他走出內場,手里篡著包煙穿過悠長的連廊。

  這間會所內還有一塊小空地,被裝修成露天靜吧,

  和里頭的酒肉氣息截然不同,這里幽靜舒緩。

  江斯安在靠邊處點了支煙。

  點了火才發現拿的打火機是平時給魏宗路點煙用的。

  zippobwlx純銀盔甲。

  他看著手中雕著法老圖案的打火機。

  仿佛能看到過去給魏宗路點煙時的場面旖旎的畫面。

  江斯安皺眉將煙掐滅。

  思緒被窗戶內的笑聲拉回現實,江斯安抬頭望去。

  才發現外場跟這靜吧是相連著的,從江斯安這個視角看過去看好能看到沈盼柟。

  潔白的女孩被周身昏暗的環境包圍著,她纖手持著高腳杯,眸中帶著笑,傾身和身旁的女人交談著。

  像沒被污染過的水仙花,清新脫俗。

  勾魂攝魄。

  江斯安瘋想,這么干凈的人弄到床上是什么樣子呢?

  【弄不到床上,但謝之嶼能把你弄到土里。】

  他抬腳走向外場方向。

  #

  沈盼柟和阮安真正不亦樂乎的聊著近期圈內的趣事,話題轉到江斯安時,主角正好站到她眼前,左右手各拿一杯酒。

  他將酒子置于桌旁,伸手撥開阮安真,一屁股坐在她們兩個中間。

  伸手不打笑臉人,沈盼柟微感不妙。

  江斯安像個王八似的坐在沈盼柟身旁,沈盼柟不動聲色的往外挪他也不介意。

  他拿過沈盼柟手上的酒杯,放到鼻前聞了聞。

  “學妹,喝這個有什么意思。”江斯安拿上桌上的一杯色澤很像紅茶的酒,遞到沈盼柟面前:“喝這個。”

  阮安真暗道不妙。

  沈盼柟故作鎮定的端詳著面前的酒。長島冰茶,也稱‘失身酒’。

  她笑著開口道:“實在抱歉。我最近在吃藥,喝不了這么烈的酒。”

  說的確實是實話,抗抑郁藥物本就會與酒精相反應,今晚本就不能飲酒的,方才那杯果酒也只是小酌一口。

  “是啊是啊!既然在吃藥還是不要喝酒了。”阮安真跟著附和。

  江斯安嗤笑一聲,轉頭沖著阮安真開口:“那你喝?”

  黑暗中曖昧的燈光照射在江斯安的臉上,威脅的氣息毫不掩藏。

  阮安真皺著眉焉了下來,不再吭聲。

  獨身一人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已是不易,成人的世界滿是權衡利弊。

  江斯安將頭轉回,他將頭歪向一旁,斜眼看著沈盼柟開口:‘學姐。這藥呢,一天不吃,不會死。可今天你這酒不喝,可就掃在在場所有人的興了呀。”

  他又裝作一臉無辜樣,看向周圍人:“你們說,是吧?”

  周圍人一圈人坐在一邊不敢吭聲,聽到江斯安的施壓,有些附和著點頭,有些沉默著不出頭。

  在面對強大勢力時,一稍有不慎,過去的所有努力拼搏都將毀于一旦。

  江斯安滿意的將頭轉回沈盼柟面前:“看吧。”

  沈盼柟心里直泛惡心,卻還是賠笑著開口:“實在抱歉,這藥確實斷不了。”

  江斯安有些許意外,以往都用這惡勢力的方法壓入,就算沒成功也不至于丟了臉子。

  他微揚眉,笑容輕蔑,一聲不吭的直盯著沈盼柟。

  沈盼柟將發著抖的手藏到背后,故作鎮定回望江斯安。

  江斯安嗤笑一身,轉身看向在場人,揚聲開口:“來,我們都舉起酒杯,跟沈經紀人一起把這酒干了!”

  沈盼柟欲起身逃離,被江斯安粗暴的按回座上。

  他彎下腰,湊到沈盼柟耳旁,凜聲道:“別給臉不要臉。”

  沈盼柟發抖的厲害,她面色蒼白,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凌厲的盯著江斯安。

  卻是不服輸的握緊拳頭掙扎,奈何力氣不敵江斯安。

  場中人在聽江斯安話后,杯中沒酒的都起身倒酒,場面有些混亂。

  阮安真趁亂假意倒酒起身離開。

  她身后的江斯安拿起桌上的另外一杯,朝沈盼柟歪頭示意。

  若你不喝,我便灌你喝。

  阮安真心急火燎的跑到內場大包間的大門口,剛準備敲門進去,又想到剛剛沈盼柟否認了兩人關系。

  若沈盼柟沒有撒謊呢……她就這樣子沖進去,會被當成什么?

  她焦急的站在門口渡來渡去,用力的搓著手想辦法。

  恰好看見端著酒杯出來的服務員。

  心生一計。

  她攔下準備離開的服務員,從包中拿出五百塊錢和紙筆。

  在紙上潦草的寫下幾個字。阮安真將東西往服務員手上塞,語氣帶著懇求:“麻煩你把這個交給這里面的小謝總。”

  有錢不賺王八蛋。

  服務員點頭接過紙條和錢,將錢塞進口袋、紙條藏進杯底又轉身進了包間。

  阮安真站在門外,急得氣息不穩,雙手合十。

  現在只能祈禱這這兩個人真有一腿。

  服務員端著托盤,進門后假意給旁人倒了酒,趁他人不注意才走到謝之嶼旁邊。

  在他面前放了個空杯子,紙里墊著紙條。

  他還細心的將紙條往外挪了些,確保謝之嶼能看見。

  謝之嶼在服務生放下杯子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不對勁。

  在看到紙條的那一刻。

  ……

  真不怪謝之嶼想多,過去使各種手段接近的女性不計其數,這種手段實在是見怪不怪。

  服務員見他沒有打開的意思,語氣恭敬,低聲對著謝之嶼說:“謝先生,我看外面那個人很著急,怕是有什么事情。”

  謝之嶼才慢吞吞的抬手拿上紙條打開。

  字跡潦草,都不太看得懂。

  所謂見字如面,好似能透過這字體感受到字主人此刻的著急。

  謝之嶼看了半分鐘才看出來什么東西。

  ‘沈盼柟有危險。’

  謝之嶼眉頭微皺,身上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低氣壓,轉身詢問:“傳紙條的人呢?”

  “在門口。”

  謝之嶼起身,不及整理衣衫便向席中人開口:“抱歉,有點事情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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