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桃園風流小神醫 > 第249章 “啪啪啪”地打麻將
  段三毛看著老婆這副嬌滴滴的嫌棄模樣,忽的生出一股氣力,心焦躁動,難以忍受。

  他一把抱住女人,臭烘烘的大嘴,像是一個喇叭口,不停冒出臭氣,熏得女人有些作嘔。

  段三毛卻不自知,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在意老婆的看法,

  這是他老婆,花了錢娶回來的,就算他一身臭狗屎,老婆也不能嫌棄!

  見老婆皺眉閉口,段三毛的動作更加急迫,好一只狗熊蹭樹,不停往女人腿上使勁,上上下下。

  只是他這股力氣,就跟一陣風差不多,吹完就沒了,女人只是掙扎了一下,就把段三毛推開。

  段三毛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一股惡氣聚在心口,指著女人吼道:“想翻天了是吧,這個月的零花錢,你別想要了。”

  “天天在外面打麻將,家也不顧,就會花老子的錢,你兜里沒錢,我看誰還和你打。”

  段三毛能娶這么個年輕的老婆,就是因為答應幫女人還賭債,女人這才嫁給他的······結婚后,女人不敢賭大的了,開始打麻將。

  但女人一向手氣都不怎么樣,十賭九輸······全靠段三毛有幾個錢,才維持下去,好幾次甚至偷錢出去還債,被段三毛發現,好一頓毒打,這才老實了一點······這也是為什么,段三毛會將錢袋子放在褲襠里。

  女人賭癮極大,一天不賭就受不了,麻將館知道她沒錢,不愿意讓她進去。

  段三毛怕女人為了錢,去做一些讓自己頭上綠油油的事情,畢竟自己就是靠著錢,才把女人娶到手的······干脆每個月給老婆發點零花錢,打發了事。

  這點零花錢,幾乎成了女人唯一的寄托。

  女人聞言臉色一變,心里不愿,卻還是靠進段三毛懷里,撫摸著段三毛干癟的胸膛,軟聲軟氣道:

  “老公······人家今天不舒服嘛,過幾天,隨便你怎么折騰,哎呦······疼啊······”

  段三毛加大手上的力氣,用力揉搓,惡狠狠地罵道:“疼?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擋不住老子。”

  就你這三分鐘的熱心眼,就別把神仙喊出來丟人了。

  女人心里對段三毛那叫一個嫌惡,但為了早點結束,還是繼續虛情假意地叫喚了兩聲,引得段三毛熱血上涌,迫不及待地動身。

  過了五分鐘,女人急躁不耐地問道:“老公,你好了沒?”

  她什么感覺都沒有,要不是段三毛的手不老實,她都快要睡著了······女人昨晚打麻將打了個通宵,這會兒,強撐著精神敷衍呢。

  段三毛此刻眼睛都紅了,一副著了魔的樣子,女人低頭看了一眼,嚇得花容失色,踉蹌著倒退兩步,結結巴巴道:

  “血······好多······好多血······啊!!!”

  女人的尖叫聲,依舊沒有讓段三毛停下,他目光赤紅地走向自己老婆,手上動作不斷,魔怔了一般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在女人震驚的目光中,一股熱血噴在她的臉上,段三毛既享受又痛苦地向后栽倒,后腦勺砸在地板上,紅色的液體緩緩溢出,

  女人趕忙蹲下身,將手指放在段三毛鼻子底下,下一秒,猛地縮回手。

  段三毛竟然沒了氣息!

  這下女人傻眼了,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連忙打開臥室門,喊出躲在臥室衣柜里的情夫。

  情夫出來看到這一幕,三魂七魄都差點分成十路飛走,嚇得連鞋子都沒穿好,提著褲腰帶就往外跑。

  女人見狀,也不敢停留,跟著跑了出去。

  但剛出門,她的面色就由惶恐轉為驚喜,段三毛死了,這房子不就都是自己的了,

  以后誰還能管著她,一個月幾千塊的房租,別說在麻將館打牌了,住在麻將館都行!

  女人走回去,又確認了一遍,段三毛確實沒了呼吸,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只是看著段三毛手里的糟心玩意兒,忍不住呸了一口。

  “死鬼玩意兒,就愛人家偷人家小姑娘的內衣做那種事兒,不要臉的東西,天打雷劈遭報應吧!”

  幾天后,段三毛被殯葬車拉出去火化,房客們這才知道,那個吝嗇猥瑣的房東,居然已經死了。

  女人轉身就和情夫成雙入對,勾肩搭背地出現在臥室、客廳、廚房、陽臺、衛生間、走廊等等各個地方,

  晚上就去麻將館打牌,因為女人變成個有錢的俏寡婦,獻殷勤的男人更多了,拉著女人從晚上打到天亮,打得那叫一個啪啪作響,甚至被女人帶回家里,四個人一起打······

  于是乎,不到半年,房客們的房租,就漲到了一個難以接受的地步。

  紛紛退房,不再租住。

  原本不用工作,就有幾千塊一個月的收入,現在一個鋼镚都沒有了。

  這下女人總算是慌了,想起段三毛的好處來,雖說段三毛人丑了點、做人猥瑣下流了點、不要臉了的點、短了一點······可好歹沒少過她錢花,只要她叫喚兩聲,啥事兒都不用管。

  突然失去經濟來源,女人卻還想保持這種糜爛的生活,那就只剩下一條路——借錢!

  也就是借貸,利滾利的那種,女人在麻將館認識的一個情夫就是專門做這種黑心事情的。

  段三毛還在的時候,情夫對女人是沒興趣的。房子是段三毛的,女人欠錢不還,吝嗇的段三毛一定會和女人離婚,利滾利的貸款,告到法院去都沒用,段三毛不會出一分錢。

  可現在不同了,房子是女人的,要是敢不還錢,下場就是這樣:

  段三毛死后第七個月。

  女人跪在自家的床上,面對七、八個光膀子的紋身大漢,不停磕頭求饒,“下個月,等下個月,這筆錢我一定還給你,大哥你就再寬限我幾天吧,我一定會還錢的。”

  肩膀上紋著骷髏頭的男人獰笑道:“下個月,下個月你拿什么還,你現在還欠了一屁股債,是打算肉償嗎?”

  女人聞言有些尷尬,但還是擠出一絲媚笑,撫摸男人滿是汗毛的胸膛,“大哥,你要是愿意,也不是不可以······”

  “啪!”

  骷髏頭大怒,一把抓著女人的頭發,扯到地上:“你個不要臉的千人騎,老子早就玩膩了,沒錢還,就把你的房子給老子,今天不還錢,你就等死吧!”

  說著,骷髏頭一揮手,身后的紋身大漢,立馬圍了上來。

  女人面色驚恐,卻又不敢放聲大喊,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敢喊,立馬就會遭到更多報復。

  就當女人即將面臨慘無人道的羞辱時,一抹奇異的幽香,鉆進房間中。

  房間里的紋身大漢,包括骷髏頭,兩眼一閉,瞬間栽倒在地······

  ······

  從秦蔓婭那里得來一百一十萬外幣,齊楚開始沒什么感覺,就是一串數字而已,但當他存進銀行卡里,多了很多個“0”之后,齊楚感覺自己的腦袋一下就宕機了。

  “換成紅票子,就是······九百萬!······這特么的一輩子都花不完吧。”

  齊楚傻站著原地,眼睛一遍又一遍從機器顯示屏上掃過,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上面的數字,是真實存在。

  肖蕊拉了拉齊楚的衣袖,小聲提醒道:“老板,人家還在排隊等我們呢。”

  自動取款機后,除了齊楚外,還站著三、四個人。

  齊楚頭也沒回地說道:“讓他們到其他地方去,我這里要一點時間,沒半個小時取不完。”

  有個三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一副白領打扮的男人嘲諷道:“吹什么牛皮呢,還半個小時······”

  唰啦啦啦——

  點鈔機的聲音倏地響起,白領男面色不變,冷著臉繼續道:“半個小時,說什么大話,有這么多錢,還用自己來取?”

  嗒!

  齊楚拿出一大疊鈔票,按下按鈕,然后取鈔口又響起了點鈔聲。

  白領男的聲音小了點,偷偷嘀咕道:“不就有個十幾萬的存款,年紀輕輕,家里有錢就有錢唄,顯擺什么······”

  嗒!

  唰啦啦啦——

  “······”

  嗒!

  唰啦啦啦——

  “······”

  嗒!

  唰啦啦啦——

  第六次的時候,白領男總算閉上了嘴,排在齊楚后面的人都走了,就剩下他還站在那里,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看著肖蕊手里鼓鼓囊囊的公文包。

  三十萬了,特么的,這小崽子是真有錢啊。

  白領男視線從下往上,打量肖蕊一眼,不由得將視線盯在那被牛仔短褲包裹得豐腴挺翹的水蜜桃上,喉嚨聳動間,鼻孔間的呼吸都變得快了些。

  齊楚將最后一疊鈔票取出,塞進肖蕊的公文包里,“走吧,取完了。”

  兩人轉身就走,對白領男不屑一顧。

  齊楚是懶得理會這種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嘛,小孩子都懂得道理,羨慕就羨慕唄。

  肖蕊則是已經習慣男人對自己那種覬覦的目光了,心中雖然有些不舒服,為了不給齊楚惹麻煩,忍著沒吭聲。

  她知道自己身材很好,就連老板的小眼神,也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但老板是老板,我穿給老板看的,你個人模狗樣的男人,盯著我做什么,真不要臉。

  “等一下!”白領男突然出聲道。

  肖蕊腳步一頓,見齊楚繼續往外走,立馬跟上。

  白領男不甘心地跟上,只是一轉眼,兩人早已沒了蹤跡。

  “媽的,跑這么快。”

  白領男是賣保險的,正愁沒什么業務,來這取款機里取點錢,度過這個月的日子,沒想到在這里都能碰到大款,那不得好好殺一筆。

  這年頭,賣保險的,其實就是擊鼓傳花的把戲,一個騙一個,騙得自己都信······今天啃白菜,明天當老板······傻子才信這一套。

  白領男還算幸運,齊楚沒搭理他,要不然少不了給他來一頓修理,齊楚最看不慣就是這種坑蒙拐騙的玩意兒了。

  ······

  齊楚取完錢,就在省城第一醫院旁邊租了一層公寓,安置好肖蕊,便開始聯系好幾天都沒通過電話的貓眼了。

  讓貓眼去監視唐武,還是在不知道唐武背后的靠山,是秦家的時候,現在知道了,自然也就沒有監視的必要了。

  秦家在一天,唐武的龍虎集團,就不可能倒下。

  這么一個龐大的利益同盟庇護著,齊楚不是神仙,也不是皇帝,不可能直接殺上門去,把所有人都殺光。

  對付唐家,只有慢慢來了。

  “嗯?打不通。”

  齊楚放下手機,眼神閃動。

  貓眼不是一個很識相、懂事的人,不可能出現忘記給手機充電,漏接電話的情況,

  也就是說,貓眼可能是出事了!

  “老板,屋子都收拾好了,現在要我做什么?”

  就在齊楚沉思的時候,肖蕊穿著圍裙,拿著雞毛撣子,從臥室走出來。

  齊楚收回思緒,笑道:“暫時沒什么事兒,肖蕊,委屈你了,做保姆的活兒。”

  “對了,這是今年的工資,我怕以后忘記給你發,提前給你吧。”

  肖蕊擺手道:“老板,我才剛上班沒幾天,吃住都是老板你的,我還不缺錢,老板你不用這樣子。”

  齊楚道:“不缺錢?女孩子怎么可能不缺錢,我看你這兩天,好像都是穿這條牛仔褲,穿得太單薄了。這都入秋了,馬上天氣轉涼,別凍感冒了。

  雖然我是醫生,給你治療也是要收費的哦。你等下拿工資去多買幾件衣服吧,省得跟我出去,別人還以為我虐待秘書呢。”

  肖蕊俏臉一紅,一直以為齊楚盯著自己屁股看,是喜歡呢······沒想到老板是在關心自己,會不會生病。

  “我現在有點事兒去處理,你趁著現在去買衣服吧,我就不陪你去了。”

  齊楚說著,離開公寓樓。

  來到關著監視唐笑笑的四個保鏢,所在的廢棄倉庫,還沒停車,齊楚就看到了荒草地上有一道明顯的輪胎印。

  這廢棄倉庫,幾乎無人涉足,只有貓眼給那四個保鏢送吃的,才會開車過來。

  明顯的輪胎印,說明貓眼這幾天確實經常過來,這正好印證了齊楚的判斷,貓眼并不是跑路了,而是出了什么問題。

  齊楚繼續往里開,在距離廢棄倉庫三百多米的地方停車,到這里,輪胎印就沒有了,

  再里面,就是斷壁殘垣,車子進不去。

  茂盛的灌木叢和荒草,遮擋了大部分視線,齊楚從車上下來,只能看到廢棄倉庫的棚頂。

  周圍安靜一片,齊楚的心跳卻驀地加快了半拍。

  強烈的被監視感出現,這是······

  有人在埋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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