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楚一巴掌下去，頓時肉浪洶涌，“我無恥？海霞老師，我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到底是誰無恥啊？”
王海霞一個踉蹌，向前走了一小步，連帶著沉重的鋼琴腿，跟著摩擦地面，發出連串的呲呲聲。
她小嘴微張，強忍著心底的羞赧之意，魅聲道：“嗯哼······是······是姐姐無恥。”
高貴的黑天鵝，在齊楚這只山村里飛出來的金龍壓迫下，總算低下了她高昂的脖頸。
但是齊楚沒有接受投降的意思，堅持要戰斗到底······
叮叮叮——
又是半個小時后，伴隨著一陣急促的上課鈴聲響起，性感妖嬈的王海霞老師，猛地抬起光潔的玉頸，緊咬著銀牙，承受著戰斗后的余韻。
上課鈴聲一般是在下午兩點鐘前的十分鐘打響。
她這才發現，時間已經快到十四點了，從齊楚進了音樂階教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近兩個小時，這不間斷的兩個小時里，她幾乎就沒有停下來過。
許久未耕耘的土地得到徹底開發和重新灌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受，讓王海霞隱藏的記憶開始復活，羊腸小道變成了康莊大道，齊楚居功至偉······在這一瞬間，她找到了快樂的根源，轉過身，伸手抓住齊楚的手臂，放在自己纖細的腰肢上……她要和齊楚再來一次。
摟著齊楚的脖子，王海霞紅唇輕啟，眼神迷離，“齊楚弟弟，姐姐愛死你了，你愛我嗎。”
“sorry，海霞姐，我不愛你哦，我只想‘法克’你。”
齊楚拽了句鳥語，他看著墻壁上的時鐘，不想和歐陽雨失約，于是推開王海霞，開始提褲子，準備走人。
王海霞撫摸著自己布滿紅暈的肌膚，有些委屈地說道，“小弟弟，姐姐可是對你百依百順，你怎么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呢。”
齊楚系好皮帶，呵呵一笑，走上前，一把將她擁入懷里，揉捏把玩已經有些淤青的水蜜桃瓣，“我這不是憐惜海霞姐嗎，你好好休息幾天，等哪天我有時間了，一定去找你。”
王海霞嫵媚的眸子閃起點點淚花，齊楚嘴上說憐惜，可這力氣一點也不見小，她一手擦著眼淚，一邊嚶嚶道：“你就是不愛姐姐，才說這種話，你個沒良心的小弟弟，虧得姐姐這么愛你。”
齊楚心里翻了個白眼，愛個屁啊。
你就算是愛我，也是饞老子的身子，不是喜歡我這個人。
齊楚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說起文化來，他學的是醫術，沒有王海霞這種海歸老師有文化；比錢的話，王海霞得到了多少秦家的補償金他不清楚，但是最近肯定不缺錢花；也就是他這個人長得還算過得去，和年輕帥氣，器宇軒昂沾了點邊；
要不然王海霞能看得上他？
當然，他也差不多，只是想上王海霞的音樂課，鑒賞一下音樂，對王海霞這個女人真的談不上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齊楚整理好衣服，“好了，海霞姐，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別跟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的，這一點都不像你的性格。”
“······”
看著齊楚毫不留戀地離開，王海霞臉色一冷，歸于最開始的那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傲，絲毫不見剛才的千嬌百媚。
只有地上散落的黑裙，凌亂的桌椅，殘留在空氣中的旖旎曖昧氣氛，讓她維持的最后一點體面，徹底揉的破碎······
“啊——”
王海霞膝蓋內彎，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冰涼的地板，讓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嬌柔白嫩的手指微微顫抖······
上完音樂課，齊楚沒耽擱時間，直奔歐陽雨名片夾上的位置，準備去上歐陽老師的“美術補習班”。
盡快沒有吃午飯，但他還是精神飽滿，騎在摩托車，被江面的微風一吹，剛剛運動出來的一身熱汗，立馬沒了大半，整個人就像是飄上了天，爽到飛起。
王海霞這女人，天生媚骨，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極品······對了，還有王海燕，雖然稍遜一籌，但耐不住是他經歷的第一個女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有初戀情節，不管過去多少年，都很難忘記······
一想到歐陽雨豐腴的身材，齊楚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其實當年，不止是班上的那些牲口，
他也曾看著歐陽雨的身材幻想過，只是當初比較單純，對女人有種朦朦朧朧的好感，還不明白其中的具體道理······說起這個，就不得不說他當年的生物老師了，還是班主任代課的，全部按照書本上的知識講解，一到關鍵的地方，就讓他們上自習課，只能自學······搞得他直到上了大學，才明白那種好感，是源于人類千萬年來存在于基因中的，延續生命物質的本能。
所以說，男人好色不是錯，要是不好色，早就滅絕了。
經歷了毀天滅地的天災、屠戮百萬的疾疫、亡國滅種的戰爭后，還活躍在地球上的智慧生物，目前也只有人類罷了，因為什么，還不是能生嘛。
隨時隨地都能愛愛，和絕大部分動物不同，根本不存在發情期這個限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一秒鐘，都有一個嬰兒出生······人類的繁衍速度，已經進化到了智慧動物的頂峰。
齊楚沿著桃花江一路向上游騎，然后在古城墻下轉了個彎，從江城水電站的大門，進了水電站的職工小區。
進了這個小區，就像是來到了另外一個城市。
綠化公園，小區超市，閑得沒事干的退休老頭老太，還有上補習班的小屁孩······齊楚看得都有些眼紅了，桃園村里的小孩子，這時候要么蹲在家里看電視，要么就跟著爸媽下地干活了，哪里有補習班上啊。
作為江城最有錢的公家企業，江城水電廠的職工，自然也是江城過得最好的一批人，光是廠區的占地面積，就要占到了縣城的一半。
“歐陽老師出身不錯啊，”齊楚暗自嘀咕，要說也是，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出身普通人家，就像桃園村里，基本上就沒有漂亮姑娘。
蕓姐姐這樣天生麗質的美人，因為常年干農活，和歐陽老師比起身材和美貌，也要稍差一籌。
海燕姐這個婦女主任，更是從城里嫁到桃園村的，根本不是土生土長的鄉下人······女人要想長的標致，和出生環境是息息相關的。
“三十三棟六零二，就是這里了吧。”齊楚停下摩托車，一想到歐陽雨娉娉婷婷的步態背影，和那被包臀裙包裹住的兩瓣水蜜桃，他的心頭一片火熱。
少年時的遺憾，也許今天就能圓滿了。
“嘿！這里不讓停車，你誰啊？是水電廠的職工嗎！？”
就在這時，一個手里提著垃圾袋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齊楚背后，一臉不耐煩地喊道：“快點把你的破摩托車挪開！”
中年男人穿了件發黃的白色體恤，頭發和雞窩差不多，下半身毫不搭配的短褲，看上去就跟十天半月沒出過的單身漢一樣，邋里邋遢讓人厭惡。
齊楚左右看看，也沒看到禁止停車的標志，反問道：“你又是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你的摩托車不能停在這里，這里是職工公寓，外人不許停車！”
“誰規定的？”
他才不信，小區里會有這種奇葩的規定，如果是汽車還差不多，可能把路堵住，一輛摩托車還不能停了？
難道占地千百畝的水電廠，職工們每天光靠腳丫子上下班？
中年男人被問得不耐煩了，直接指著齊楚的鼻子罵道：“你這鄉巴佬哪來的這么多的廢話，我說了不能停，就是不能停，你這人聽不太懂人話啊？”
齊楚翻了個白眼，搞半天，原來遇到個自以為是傻逼啊，
他掏了掏耳朵道：“我就聽到一只狗在這亂叫，哪里來的人話啊？”
“你！你！你！”
中年男人想要動手，卻又懼怕齊楚白色背心下露出的強壯肌肉，手指顫抖半天，也沒放出個響屁。
“你什么你，給老子滾蛋！”
齊楚一把推開擋在樓梯口的中年男人，上了公寓樓。
只是他沒想到，剛到六樓，這中年男人居然跟著追了上來。
“你特么的腦子有毛病吧，別跟著我！”
中年男人惡狠狠地瞪著齊楚，“你不是公寓的住戶！”
齊楚懶得搭理這個自以為是的神經病，走到六零三門口，就要敲門時，中年男人突然炸毛了，“你干什么！”
齊楚繼續敲門，然后等了一會兒，門還是沒有開，他有些搞不懂了，拿出名片看了看，名片上的位置就是這里啊，歐陽雨人呢？
見沒人開門，中年男人心里松了口氣，又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擔心，忍不住對著齊楚嘲諷道：“歐陽老師怎么會認識你這種人，我警告你，再繼續騷擾這里的住戶，我就讓保衛科的人來抓你了！”
“132****2345，沒錯了，”齊楚就當旁邊有只狗在叫喚，根本不搭理他，只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你給我等著！”
中年男人見自己被徹底無視，強忍住火氣，騰騰騰地下樓了······
十幾秒后，電話總算接通了，齊楚對著電話說道：“歐陽老師，是我啊，對，齊楚。我剛才敲門，沒人開門，歐陽老師你不在家嗎？”
隨著踢嗒踢嗒的腳步聲，歐陽雨慵懶的聲音從門里傳來，“抱歉啊，齊同學，我剛睡醒呢。”
咔嚓一聲，門開了。
歐陽雨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絲質睡裙，腳踩水晶色涼拖，揉著朦朧睡眼，從門后現身。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哈切道：“齊同學，你還挺準時的呢。”
隨著她夸張的動作幅度，兩團挺俏的山巒晃悠著，v字領下擠出的深幽溝壑，看呆了齊楚的眼睛。
歐陽雨伸手，拉住齊楚的手臂，輕笑一聲道，“齊同學，還傻站在門外干嘛，還不進來。”
啪嗒——
剛回到六樓，看到這一幕的中年男人，手里的空心鋼管，直接掉在了地上，結結巴巴地問道：“歐陽老師······他······他是你的朋友？”
歐陽雨聽到門外還有人，走了出來，發現是中年男人后，警覺地擋住鼓鼓囊囊的胸口，質問道：“魏陽，拿著一根鋼管，你又想要做什么？”
魏陽阿巴阿巴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我想保護你。”
歐陽雨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魏陽，你是有妻子的人了，你該保護的人是她，不是我，你只是我的鄰居，請你別再偷窺我的生活了，否則我就要告訴你的妻子，你騷擾我的那件事情了！”
魏陽手一哆嗦，突然靠近，“歐陽老師，你聽我解釋，上次的事情······”
齊楚突然擋在魏陽面前，“你說話就說話，站遠點。”
“歐陽老師，這人就是只瘋狗，剛才就一直跟蹤我，我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簡直和個變態一樣，要不咱們報警吧。”
聽到報警兩個字，魏陽的手就像是得了帕金森，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歐陽雨猶豫了一下，小聲道：“齊同學，他的女兒是我的學生，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讓那個小女孩傷心。”
齊楚大呼可惜，這樣的瘋狗，不關起來，還留著干嘛。
但歐陽雨才是這里的主人，既然她做了決定，自己也必要強行干涉。
齊楚撿起鋼管，強行塞進魏陽的懷里，“帶著你這根沒用的棍子滾吧！再來騷擾歐陽老師，小心我收拾你！”
魏陽被推了一個踉蹌，很是不甘心地看著齊楚被歐陽雨牽著手進了公寓······
關上公寓門，齊楚忍不住問道：“歐陽老師，那個男的怎么回事啊？”
歐陽雨解釋道：“魏陽住在五零二，就在樓下，他和妻子都是水電廠的職工，聽說他是因為亂搞男女關系被停職了，待業在家，非常喜歡管閑事。”
“那他也不能偷窺你啊！”齊楚氣憤填膺的說道。
歐陽雨豎起食指，“齊楚同學，你別這么大聲，小心隔墻有耳。”
“他到底有沒有偷窺，老師也沒有找到證據，所以我才不讓你報警。但是有一次，我從學校晚了一個小時下班，剛到門口，就看到魏陽貼在房門的貓眼上往里看，但是他狡辯說是看我在不在家。”
說著，歐陽雨眼眶里有淚珠打轉，“老師一個單身女人，父母雙亡，老公也離了，還不是只能任憑他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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