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狼群領路,不過一刻鐘,范嫣然就找到了一處水源。
這是一條不小的溪流,水流清澈見底,里面還能看見些許歡快的小魚兒。
“謝謝你們。”
范嫣然眼睛亮了亮,對著那些狼笑了笑,還摸了摸頭狼的狼頭,然后又取了一捧泉水給狼群喝。
得到獎勵的狼群也更加開心,圍著排隊來湊到范嫣然身邊蹭腿。
將狼群驅散以后,范嫣然就開心地下山去找元霜一家了.
等到范嫣然下山發現,元霜他們和夏之湄就等在山腳下,夏之湄手里的手帕都已經快揉成了一個包子,看見她平平安安的下來,四個人才齊齊的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
夏之湄看見范嫣然下來就是眼淚嘩啦啦的流,手帕都扔在地上了。
“怎么了怎么了這是?”
范嫣然也嚇了一跳,把她的手帕撿起來,然后趕緊拍拍夏之湄的背安撫,用自己的袖子擦她臉上的淚。
元霜的臉上也有些許淚痕,顯然是哭過了。
“發生了什么?你們這都是怎么了?”
范嫣然有些懵,不知道為什么她上了一趟山,下來以后這些人哭的都還以為她自己死了呢。
“你上去以后,我們不放心,就過來這里等著,等了還沒多久,就聽見上面老是有狼在叫,害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村里現在沒有什么人,都是老弱婦孺。”
胖嬸也松了一口氣,扯起嘴角笑了笑。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不過我還是有些本事的,在山上找到了水源。”范嫣然有些開心,這證明她的計劃確實有可行性,“而且那個水源距離山下不遠,就在半山腰,不過因為水源旁邊確實有猛獸盤旋。”
“什么?”
元霜爹臉上高興的神色都還沒有落定,就聽見了范嫣然后面的話。
“那,是不是確實沒有辦法?算了,丫頭,村子里的人還沒有走太遠,我和老婆子腳程快些,還是可以趕住的。”
元霜爹搖了搖頭,山上有水源不奇怪,畢竟山上也是有植物和動物的,它們也需要水。
這樣的話,就不太好辦了,現在村子里根本沒有多少人,先不談怎么避過猛獸,光是把水引下來,挖渠的人手就根本不夠用。
“伯父不要氣餒,我確實在山上遇到了狼群,但我曾經學過馭獸的一些技巧,所以山上的猛獸我可以解決,只是需要多找些人來,挖渠的活不是個簡單的活,需要很多年輕力壯的人來。”
范嫣然本來也覺得山上的那些猛獸很難辦,上山的時候甚至都想要去空間里問問菜菜可不可以把這些猛獸都收進空間里養著,誰知道最后是靈泉水立了大功。
元霜爹:?
能駕馭猛獸?
如果是別人說,元霜爹大概是一個字一個音都不會信,可范嫣然神色認真,完全不知道自己說地究竟是驚世駭俗的話。
元霜瞪大眼睛,絲毫沒有懷疑,看向范嫣然的眼神里滿是欽佩。
夏之湄被自己打的哭嗝兒噎了一下,范嫣然會馭獸?!
夏之湄仔仔細細想了一下自己和范嫣然的童年,雖然小時候確實范嫣然把一只兇猛的大狼狗給馴服了,但是她當時還以為是范嫣然學的功夫比她好,膽子比她大點,沒有想到還學了這么多呢?
太過分了!
居然沒有跟她說!
還是不是好姐妹了?!
元霜爹有些不可置信,扭頭向夏之湄求證,夏之湄雖然也不太清楚范嫣然是啥時候學會的,但是元霜爹看過來的時候,夏之湄還是傲嬌的挺起胸膛,有些得意的仰起頭。
元霜爹看見夏之湄這個樣子,心里就稍稍放了一下心。
嫣然說她這個朋友是京城來的,京城里都是大人物,她說是那肯定就是真的。
真的好啊,好啊。
元霜爹撫了撫自己的胸膛,松了一口氣,想起之前范嫣然說的那個方法,不免心中有些火熱。
如果山上的水源真的能引下來,村子肯定就可以再堅持一段時間,堅持到雨水下來。
他們就真的有救了!
想到這里,元霜爹眼含期盼地看向范嫣然。
“嫣然丫頭,這水源是解決了,可是人怎么辦啊?”
村子里基本都走光了,就剩下幾家走不動路不愿意再顛簸地老人,和一個婦人帶著孩子。
這個婦人體弱多病,身體底子就不好,連帶著生下來的孩子也是個藥罐子。
逃荒那天,她們家里的人直接把這兩個人給丟下走了。
元霜一家子是現在村里唯一完整的一家人。
男人?年輕力壯?
根本沒有啊!
元霜爹想到這里不禁有些著急,森林里的猛獸都解決了,難道人就沒有辦法解決嗎?
“人是最好解決的。”
范嫣然笑笑,“咱們村子有逃荒出去的人,自然也有其他地方逃荒到這里的人,咱們只要用糧食就可以讓他們幫忙給咱們干活。”
元霜爹一喜,又連忙問道:“這糧食怎么辦?”
“糧食我來出,伯父你不用操心,你只需要幫我盯著他們,不要讓他們耍心眼子就好了。”
范嫣然搖搖頭,雇傭這些流民的糧食她從空間出就好了。
“現在村子里房屋都搬空了,村民也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到時候就讓那些人暫時居住在村子里,等渠挖好以后再討論他們的去處。”
元霜爹嘆了一口氣點點頭,這些村民也不知道會不會回來。
有的人可能會在逃荒的路上丟失性命,有的可能人會選擇一個地方就地安家,回來的人永遠比出去的人少。
那些沒有回來的人,可能也就再也回不來了。
水源的事告一段落,范嫣然出去了一趟裝作拿糧食,回來以后給元霜家拿了一袋子面粉,一袋子稻米,一兜子蔬菜。
又給村里留下的老人送了一些糧食。
等到到了那個婦人家門口的時候,范嫣然聽見里面有一陣哭聲,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夏之湄聽見哭聲,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一腳就把門踢開了。
兩人沖進去,正屋門口一個大概四五歲的小孩兒坐在門口哭,上面一個粗布麻衣的婦女正準備上吊,腳尖一直在努力踢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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