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恒娘將眾人都安排周到后,便敲響了蘇挽的房門。
見她過來,蘇挽笑道:“我剛還想去找你的。”她讓冬蘭拿來一個匣子:“你成親我沒能來喝上喜酒,但這份子錢可不能少。”
蘇挽不知道要準備什么禮物,思來想去,最有用的,是銀兩。
這里面裝的,是五百兩銀票。
恒娘推辭,蘇挽一句話將她堵了回去:“份子錢可不能辭。”
恒娘只能收下了。
蘇挽又問起了大祁跟塞羅的戰事。
塞羅屬于游牧民族,他們生活的地方條件十分苛刻,只能以打獵為生,春夏秋三季還好,一旦入了冬,大雪封山,生存便會變得十分艱難。
是以每年一入冬,他們便會騷擾邊關。
大祁跟塞羅遲早會有一戰,這點大家都心知肚明,讓蘇挽意外的是,這場戰爭提前了。
前世,塞羅跟大祁正式開戰是在明年入秋后。
恒娘知道她過來定會問起此事,是以在戰事傳來時就去打聽消息了。
“這次塞羅出戰的是他們的首領爾木薩,我聽說此人心狠手辣,慣用一些下三濫的伎倆,當初坐上首領的位置也不太光彩。”
“自他上位后,軍營里面時常出現問題,我丈夫有幾個兄弟就在軍營里面,據他們說,塞羅派人混進了兵營之中在將士們喝的水中下毒,還好被發現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值得一提的是,抓到的細作是爾木薩的小女兒。
蘇挽問道:“她與爾木薩的父女關系如何?”
恒娘嘆息道:“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那小公主被抓第二天就死了。”
塞羅也因此向大祁開戰。
蘇挽面露驚訝:“如何死的?”
“聽說是中毒,具體如何我也不知道。”
蘇挽陷入沉思,若是其中沒點貓膩她是不信的。
也不知道父兄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她現在比較擔心的是,有人會趁機將塞羅小公主的死加到父親身上,讓父親成為這場戰場的罪人。
屆時,讓他自刎謝罪平息塞羅的怒火,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個可能蘇挽遍體生寒。
她得趕緊將這個消息通知快馬加鞭通知二哥哥才行。
然而再去軍營同父親見一面。
將信送出去后,蘇挽坐立難安。
塞羅跟大祁的戰事提前了,那父兄的死劫是不是也會提前?
面對親人她無法做到冷靜自持,閉上眼,眼前浮現的都是父兄身亡的畫面。
蘇挽也不想等明日了,當即便要動身前往軍營。
周婆婆看了一眼天色,攔住她:“從這去軍營也要半日,你這會趕過去天都黑了,不安全,還是別去了,明日一早與我跟望舒一起去吧。”
她準備帶著佟望舒去軍營當軍醫。
蘇挽道:“我怕橫生枝節,我帶些人騎馬過去,應當能夠在天黑之前趕到。”
她現在是關心則亂。
周婆婆道:“大將軍行兵打戰這么多年,靠的也不是一身蠻力,您能夠想到的,他應該也想的到,興許他已經有了什么良策?”
周婆婆見她始終眉頭緊皺,便耐心寬慰道:“倘若真如您所想那般,將軍也不會有事的,宮里那位還有公子,無論如何都會保住將軍的。”
可前世,宮里那位不是誰也沒保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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