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玉璽上有毒!”他迅速將玉璽放在桌子上,看著自己膚色如常的雙手,一臉疑惑:“為什么我沒事?”
他也碰了玉璽。
宋嵐第一時間在手臂以及胸前幾個穴位點了幾下,用內功護住心脈。
但這毒太厲害了,即便他反應迅速,也未能阻止毒素入體。
現在他的五臟六腑就像是被針扎一般,連呼吸都是鉆心的疼。
疼的他腦袋陣陣發暈。
蘇元璟折騰了這么多,不惜冷落蘇挽,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當真是好算計啊!
宋嵐踉蹌了下,龍四叔忙伸手扶著他的胳膊,讓他坐在椅子上,“我現在去找大夫。”
“不用了。”宋嵐咬牙,一字一句道:“蘇元璟既然玩這一手,醫館附近肯定有他的人把守,你現在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那也總比看著少主毒發身亡的好!”龍四叔雖然不喜宋嵐,可他身上流著前朝皇族的血液,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有事。
都怪他,他應該謹慎一點的,都是他害了少主。
只要少主無恙,他這條老命丟了便丟了,他日黃泉下,也無愧列祖列宗。
“這可不是一般的毒,外面的庸醫可沒這個本事。”
這毒又猛又烈,別說岑州這小小的地方了,就是宮中的御醫也未必能夠解的開。
“我身上有顆保命丹,能夠護住我的心脈十五日,護送我離開岑州,在這期間趕到落霞山莊,我就有救。”
他身上的保命丹,也是出自落霞山莊。
岑州內外已經全面封鎖了起來,蘇元璟更是加派了人手,想要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日了,還沒一點動靜。
蘇元璟坐在某茶樓的雅間中,將窗戶開了一條小縫,看著下方人來人往的城門口,淺嘗了一口茶,擱下杯子,輕聲道:“他倒是耐得住。”
那毒出自齊涼之手,七日內若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這都過去三日了。
蘇挽坐在他的對面,拖著下巴問道:“若是他沒碰中毒怎么辦?齊涼不是說,第一個觸碰玉璽的人,是激發毒藥的關鍵人,萬一宋嵐是第一個碰的呢?”
玉璽被盜前,她跟二哥哥演了一場戲,故意泄露玉璽的蹤跡。
玉璽被盜后,為了讓對方相信玉璽是真,她又與二哥哥演了一場戲,她弄丟了玉璽,他冷落遷怒與她。
那日,二哥哥冷落她是假,但為了逼真,她的眼淚卻是真的。
要是宋嵐不上當,她的眼淚豈不是白流了?
蘇元璟篤定道:“宋嵐身份特殊,若不是確定沒有危險,他們是不會將東西交到他手中的,他可以是第三個,第四個,但絕對不會是第一個。”
玉璽不同一般的寶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在賭,賭這玉璽經過一個人的手后,才到宋嵐的手中。
他已經將岑州的醫館全部把控,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線。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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