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愛美,蘇挽給她買了不少漂亮的飾品。
她還買了不少的小玩意,模樣多式,可稀奇了。
蘇瑤可從來沒有見過,她拿著一個小玩意,便愛不釋手的玩著。
蘇挽從她的手中將那些小玩意的奪走:“這些是給茗茗的,你若是玩壞的,回頭我拿什么送給她?”
蘇瑤輕哼道:“小氣鬼,看看都不給!”
“有你這種上手看的?”
蘇瑤:“……”
她自知理虧,只能克制住跟小孩子搶玩具的沖動。
目光卻是忍不住往那毛茸茸的玩具上看。
蘇挽有些受不了她的眼神,反正給蘇茗茗買了不少,也不差這個,便將那毛茸茸的玩偶往她懷里一塞:“給你了。”
蘇瑤壓住心中的喜悅,嘴硬道:“這可是你硬塞給我的啊。”
“是是是,是我硬要給你的。”蘇挽就是有些受不了她這狗脾氣,喜歡又不說,老愛跟她爭。
她將送給梅姨娘的東西一起塞進她的懷里,一面說一面將人往外面帶:“這些是給姨娘的,既然你來了,就一起帶過去吧。”
蘇瑤被塞了一個滿懷,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敢情她跑這一趟,是專門來替她送東西的是吧?
可東西都已經塞到懷里了,又都是給她跟她娘的,總不能耍脾氣不要吧?
然后蘇瑤很憋屈的抱著一堆東西,被蘇挽送了出去。
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走出了沁香苑了。
蘇瑤:“……”
她跟丫鬟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蘇瑤幾乎跳腳道:“蘇挽,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討人厭!”
她抱著東西氣呼呼的走了。
冬蘭看著主仆二人走遠的背影,忍不住嘆息了聲:“小姐,你又何必這般欺負二小姐。”
蘇挽不以為意道:“這是我跟她培養感情的方式,你不懂。”
她跟蘇瑤可是從小斗到大的,拳腳相向,那是不在話下。
若是讓她跟蘇瑤同清平那般相處,她還真的有些受不了。
蘇挽疲憊的往軟榻上一靠:“去準備熱水,我要沐浴,還有吩咐下去,我今日乏了,任何人都不想見。”
知曉母親病后,她愣是將三天的路程,趕成了兩天。
從主院出來后,她整個腦袋都是木的。
“是。”
冬蘭柔聲應道,剛要出去,蘇挽又叫住了她:“讓人去主院守著,我二哥出來后,立馬來知會我一聲。”
等冬蘭走后,蘇挽便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一閉上眼睛,腦海中走馬觀花的閃過不少的片段。
多半都是前世的種種。
蘇挽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冬蘭叫醒她時,只覺得頭疼欲裂。
她撐著身子起來,外面已經大黑。
而她,還躺在軟榻上,身上蓋了一張薄毯。
蘇挽揉了揉眉心:“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冬蘭:“現在是戌時了。”
“我竟然睡了這么久?怎么不叫醒我?”
冬蘭道:“奴婢也想叫的,是夫人不讓叫。”
蘇挽揉眉心的動作一頓:“我娘來了?”
“嗯,來過了,就在你歇下不久后,就來了。”
“那我二哥呢?”
“二少爺被罰跪祠堂了。”
……
蘇夫人今日的心情很不好,好不容易在奶娘的哄誘下喝了藥,準備躺下,丫鬟便匆匆趕來,說蘇挽也跑去跪祠堂了。
蘇夫人氣不打一處來。
她竟不知,自己這女兒跟她二哥的感情這般好了?好到要陪他一起受罰讓自己心軟了?
“她愛跪便跪,跑來我這說甚!既然喜歡跪,便讓她多跪跪,不跪滿二十四個時辰,就別想起來!”
二十四個時辰,那可是兩天兩夜啊!
三小姐那嬌滴滴的身子,哪里受的了?
可瞧著在氣頭上的夫人,丫鬟們面面相覷,也不敢求情,只能等她氣消了后,再求求情了。
祠堂。
蘇元璟筆直的跪在蒲團上,看著上方蘇家老祖宗的牌位,腦海中卻時不時的浮現出蘇夫人的話。
“你若是能夠扳倒攝政王,恢復太子身份,將來登上那帝位,自是后宮佳麗三千,你忍心讓晚晚生活在那爾虞我詐的生活中?”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蘇夫人也不要求對方待蘇挽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只希望對方能夠看著將軍府的面子上,善待晚晚。
這也是她寧愿讓蘇挽低嫁,也不愿高攀的原因。
若是讓蘇挽嫁入王孫貴族中,他日女兒受了欺負,將軍府想替她做主都不成。
更別說是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宮墻之中。
蘇元璟知道蘇夫人在擔心什么,不僅她不愿,他也不愿意讓蘇挽受苦。
他一字一句道:“我此生,只娶她一人。”
蘇夫人猛地看向了他。
震驚之后,便是如同死水般的平靜。
當年,蘇臻也是這般同她說的,可結果呢?
呵。
妾室一個接一個的進門。
蘇夫人不為所動:“不管你今日如何承諾我,我都不會將晚晚交給你。”
蘇元璟朝著他拱手道:“我知今日無論我說什么,您都不會相信,我會證明給您看。”
他認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蘇挽,他勢在必得。
咯吱一聲輕響,將蘇元璟的思緒拉了回來,他一扭頭,就看見心心念念的那個人走了進來。
蘇元璟眸光亮了一瞬,只片刻又沉了下去:“你又何苦來這里受罪?回去休息。”
蘇挽走到他的身邊,同他一起跪下:“我來陪你啊!”
蘇元璟又怎會舍得?
“晚晚,聽話,回去,別讓我心疼。”這是他應該跪的。
這般直白的話,叫蘇挽的心里頓時如同染了蜜一樣甜。
她笑嘻嘻道:“二哥哥,你放心,娘親最疼的便是我,只要我陪你這么一跪,過一會,娘就會派人讓我們回去休息了。”
然而事與愿違,蘇夫人的確是派人來了,不過,并不是讓他們回去的,而是加重了懲罰,讓蘇挽跪上個兩天的。
蘇挽唇角的笑容,逐漸淡了下去。
她拉著丫鬟,確認道:“我娘親口說的?”
丫鬟遞給她一個保重的眼神:“是,夫人親口說的。”
丟下這句話,丫鬟將自己的衣服解救出來,便逃一般的離開了。
蘇挽:“……”
“好了,原本只需跪一夜的,如今變成了兩天兩夜。”
對上蘇元璟挪愉的笑容,蘇挽窘迫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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