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一些日用品,兩套西裝,兩人又去買了一些蔬菜,水果,牛羊肉,以及佐料。
將睡的床整理好,李化田便開始做飯了。
阿桑啃著一個蘋果站在廚房門口驚訝的道:“李哥,沒想到你還會做飯。”
“我會的東西可比你想象的多,過來幫我摘菜。”
“好嘞!你能教教我嗎?”
“可以啊!先從做米飯開始。”
飯菜上桌,阿桑拿出幾瓶啤酒,卻被李化田阻止了。
“這時候要喝白酒,小酌兩口感覺正好。”
“我很少喝白酒,但家里還有兩瓶。”
…………
兩人除了喝兩口小酒,就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出門。
“李哥,我們是去砍人,穿西裝不好吧!”
李化田拍了拍肩膀不存在的灰塵:“弱者才會在意穿什么衣服,用什么武器。”
“哼~,到時我看你穿這西裝皮鞋怎么跑。”
兩人來到茶樓時,里面已經聚集了二十多號人。
這次目標是隔壁街的個場子,李化田一直搞不懂搶場子是怎么回事,阿桑給他講了以后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來他們都是一個社團的人,社團下面有很多產業,分給了幾個老大照看。
幫派下面還有一些小頭目,他們照看著幾個場子或一條街的產業。
當然有錢了,他們也會自己搞一些產業。
這樣一來,矛盾就產生了,想要上位你就必須要更多的地盤,掙更多的錢,收更多的小弟。
說白了,就是爭個話語權。
當然了,李化田他們這些小癟三爭的是保護費。
只要拿下那個場子,那一塊的保護費就歸他們了。
如果大家相安無事,好好做生意,你還收個屁的保護費。
其中牽扯挺多,挺復雜的,李化田一時也搞不清。
春哥說了一下今晚的任務,兩個小弟將一堆砍刀,鋼管扔到了桌子上。
“今晚去的人還是老規矩,兩千,受傷四千,死了給安家費。”
李化田拿了一根鋼管,阿桑拿了一把砍刀。
一行人上了幾輛面包車,朝目的地而去。
自家的場子當然不能砸,而是在外拉開架勢火拼,如果另一個社團的場子,那就是砸了。
來到目的地,三十多人跳下車朝對面的人走去。
李化田大概數了一下,對面跟他們差不多的人數,但場子里還有二十多人。
兩個老大先是放了幾句狠話,一揮手雙方人馬同時朝對方沖去。
聽阿桑說他砍過人,但看他那緊張的樣子,應該是在后面打醬油的。
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桑哥上啊!”
阿桑嘴硬道:“李哥你別怕,跟在我身邊,我保護你。”
李化田都無語了,一腳將其踢了出去:“上~”
出去沒十幾秒,就聽阿桑大喊:“李哥,救我。”
李化田一鋼管敲翻配合自己演出的人,快步走了過去,一鋼管將他面前的人敲翻在地。
“連一個都打不過,你還學別人砍人?”
“這不是沒經驗嘛!”
“行了,準備跑路了。”
阿桑迷茫道:“跑路?為什么跑路?”
“因為場子里還有二十多人。”
“啊!那我去通知春哥。”
阿桑不顧周圍的刀棍,左突右閃,來到春哥身邊,一刀逼退對方老大,小聲道:“春哥,他們場子里還埋伏著二十多人。”
春哥大驚:“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李哥說的。”
“不可能,你們兩個再進去看看,如果真有埋伏,你們直接跑,到時我帶著人跟在你們身后。”
“好的。”
李化田無聊的在那左右格擋,他對面的人都快被逼瘋了,只要敢停下來,胳膊就要挨一下。
“李哥,春哥讓我們進去看看,如果情況不對,我們就直接跑。”
“麻煩,你給春哥說,只要他分我一成利,我替他把這些人擺平了。”
“好,我這就去說。”
等阿桑過去把話傳到,埋伏的人已經沖出來了,春哥想都沒想大喊道:“我給你兩成。”
李化田看著面前的人幾個人,淡淡的問道:“你們是自己躺下,還是我打的你們躺下?”
“大哥,我們自己躺下,我們自己躺下。”
“啊!我的腿斷了。”
“我艸,還給自己配音了。”
一棍一個小朋友,來到春哥面前,隨手一棍將對面老大敲翻在地。
“說好了兩成啊!”
“哥,你是我親哥,先把人解決了再說。”
“簡單~”
李化田朝沖出來的二十多人走去,幾秒就放翻了五六個。
“自己趴下,還是我打的你們趴下?”
剩下的人扔掉武器全部趴在了地上。
開玩笑,老大都被一棍干翻了,不對是被一鋼管干翻,他們還打個屁啊!
“春哥,搞定。”
“別,別,別,你是我哥,喊我小春就行。”
李化田拍了拍他被砍傷的胳膊:“兩成別忘了。”
“啊!李哥,李哥,我怎么敢騙你呢!以后這一片的保護費都歸你收。”
“嗯,懂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李哥你慢走,你慢走。”
回去的路上,李化田問道:“你們一個月有多少收入?”
“保底四千。”
“我說場子能給你們帶來多少錢的收入?”
“除掉上繳給上面的錢,每個月有三十萬左右吧!”
“這么點?那還混個屁啊!兩場火拼下來毛都沒有了。”
“這不是還有保護費嘛!”
“這樣算下來我一個月也才兩萬左右?”
阿桑算了算,點了點頭:“扣除掉所有人的工資,你大概能分兩萬左右,如果不算成本的話你能分五萬多。”
“我要的肯定是純收入的兩成,兩萬多就兩萬多吧!蚊子腿也是肉。”
回到房子,李化田拿出醫療箱,指了指沙發上:“坐著,我給你包扎一下。”
阿桑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咬著牙將衣服脫了下來:“這點小傷不礙事,我自己來。”
“你可拉倒吧!眼淚都下來了,還裝?”
“好吧!李哥你輕點。”
“這是酒精,又不是鹽水,你怕個屁。”
然后,李化田直接將酒精倒在傷口上,隨便擦了擦,散上藥直接用紗布纏上。
阿桑怎么叫跟他沒關系,反正也掙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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