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別人用手指我。”
“啪~”話落,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就被某個畜牲打翻在地,在場男人的心也被狠狠捏了一下。
隨即就是憤怒的咆哮。
先是護衛的驚呼:“小姐。”
隨后就是周圍的聲音:“打死這個畜牲。”
李化田看了看自己的手,在滿是灰塵的衣服擦了擦:“打的老子的手都疼。”
曹幸華暗呼:真是一個畜牲啊!
“你找死。”男子怒道。
“跪下~”一聲暴喝,男子以及他的護衛齊齊跪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停止了咆哮與議論,現場陷入了死寂。
“啪~”反手一巴掌打在男子臉上。
“我現在告訴你,武國人就這么囂張。”
轉頭看向周圍的人:“不服可以一起上,讓我看看你們的斤兩。”
“小子你休得猖狂,我來會會你。”一脾氣暴躁的大漢率先沖了出來。
都不用李化田動手,他的陸師弟一腳就將其踢飛到了屋頂。
“不過爾爾。”
不理會其他人,一把抓起貌若天仙的女子:“你以為長的好看就可以隨便用手指我是吧?”
男子一臉憤怒與不甘的吼道:“放開她,有什么手段沖我來。”
“放開我家小姐,沖我來。”
…………
李化田搖了搖頭:“好一個感人的場面,我都有點感動了。”
隨手就將女子丟在地上,一腳將其踢到其護衛身邊:“還給你們,真以為我還能對她的身體做點什么是吧?”
活動了一下手指:“你們這么強烈的要求,我怎么能不滿足你們愿望呢!”
說著對著男子以及后面的護衛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罵:“我讓你們裝,我讓你們秀恩愛。”
一刻鐘后,某人心里終于舒暢了,才停止了毆打。
“心里舒服多了,以后別這么張揚,不然又有人看你們不爽了。”
說著,活動了一下身體,招了招手:“我們走。”
說著拉著曹幸華兩人就準備離開,地上男子緩緩抬起頭:“可敢留下名字。”
李化田微微側了一下頭:“武國李化田。”
“我記住你了。”
某人露出了一絲笑容,朝旁邊的陸師弟使了一個眼色。
對方瞬間明白,轉身走了回去,對著男子的臉就幾巴掌:“我大師兄也是你配記住的?”
“記住,狠話在心里想一下就行了,別說出來。”
話落,轉眼幾人消失在人群中。
“公子,小姐你們沒事吧!”恢復自由后,護衛強忍身上的疼痛將自家主子扶了起來。
“廢物,一群廢物,去給我查這個人,我要讓他不得好死。”男子一把推開護衛嘶吼道。
護衛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行了一禮連忙去查李化田的身份。
來到凜國出售情報的組織,將名字報了出來,對方開價就是十萬兩,而且只能得到最基本的信息。
護衛將消息回報給男子,男子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青梅竹馬,咬牙道:“十萬兩就十萬兩,給我查。”
“是。”
一個時辰后,一張紙,一副畫出現在男人手里。
打開那張紙,密密麻麻的字出現在眼前:
李化田,三十多歲,原東廠廠公,為人心狠手辣,陰險狡詐,不擇手段………唯一優點信譽極佳。
任廠公第二年,吊死武林人士約有幾千人(具體數目不詳)。
白虎關一戰,一招敗敵第一勇士,倆騎殺穿野狼部大陣,迫使其倉皇撤退,這一戰李化田斬敵不下五百之數。(具體數目不詳。)
隨后屠滅中小部落多個,幾萬人死于他揮手間。(具體數目不詳。)
第二年。
……………
柳家堡,鳳宵宮被滅門………
夢涼坡…………兩地屠殺江湖人士五千以上(具體數目不詳)。
…………
去年攻打打文國,死于他手的叛軍,官員,商賈不下百萬之數。
…………
武國流傳這么一句話:寧惹閻王,不惹廠督。
紙最下面還寫了一段忠告:
如果你被他盯上,你最好準備一口上好的棺材。
據說此人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或許是仙人居住的地方,如果你看見了他,盡量遠離不可與之沖突。
切記,切記,切記。
根據情況來看,我們贈送畫像一副,這五百兩的畫就當我們隨的禮,祝你好運。
看完這張紙男子終于想起自己聽說過這么一個人,顫抖著雙手緩緩打開畫軸,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睛映入眼簾,隨后是那面無表情的。
一行字位于畫中:逆天尚有例外,逆吾絕無生機。
男子腿一軟,癱坐在地,嘴里自言自語道:“完了,完了………”
護衛,女子大驚,連忙上前攙扶:“公子你怎么了。”
“畫。”
幾人將畫拿起來一看,女子疑惑道:“這副畫在權貴之間很是搶手,有什么不對嗎?”
“紙。”
眾人又將紙拿起來閱讀,讀著讀著臉色也越發蒼白。
“是他。”
女子還不明所以,詢問到:“他是誰?”
幾人齊聲回道:“東廠李化田。”
“就是今天那個男人嗎?”
“是,以前以為是那些人夸大,沒想到他比傳言的更加可怕。”
女子對這不是很了解,但對今天那人是恨的牙癢癢。
有些人的蠢就在這時候展現出來了:“那我們怎么將他繩之以法。”
所有人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男子還是溫和的勸道:“馨兒,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女子反而不愿意了:“怎么能讓壞人逍遙法外呢!你不救那兩人,我自己救。”
男子終于生氣了,怒斥道:“胡鬧,你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是能真正發動兩國戰爭的人。”
“他不就是一個殺人狂嘛!我不管,這事我管定了。”女子怒氣沖沖的就離開了,絲毫不理會屋內人的呼喊。
或許,這就是女人思考問題和男人不一樣的地方,她們的重點永遠不在正題上。
李化田此刻心情舒暢,一把摟著曹幸華的肩膀:“師叔祖,這下心里是不是舒暢多了。”
曹幸華一把撥開他的手,沒好氣道:“老夫連手都沒動,你說老夫心情舒暢不舒暢?”
“那下次你來,我當受害者。”
“這還差不多。別說,你小子比老夫當年可壞多了。”說著還捅了捅李化田的腰。
李化田嘿嘿一笑:“嘿嘿…,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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